白鹭面色不悅:“你把我支走,讓小誰單獨和委員長談條件。你讓我怎麼想!?那孩子頭磕成那樣,你告訴我别着急!?他一輩子都搭獅子堂身上了,你還叫我冷靜!?”
“咳,其實也不是一輩子……也就一年時間,跟着精英小隊。對小誰也有點好處。”
院長眼神轉向别處,十分心虛。
說實在的,自己的确對不住小誰這孩子。
“好啊!你還把小誰的名字記入精英隊了!那些個少爺會怎麼待他,你難道會不清楚嗎?”
“不光把姓名記入精英隊了,人也調到我們班了!哦,不對,我說錯了。是光把名記下了,畢竟那賤民連個姓也沒有!”
金貝克揚聲插話道。
金貝克說話太難聽,縱使是白鹭也忍不住狠狠揮拳朝金貝克的胸膛上招呼。
金貝克也不甘示弱。
兩人你來我往,扭打在一起。衆人連忙将兩人拉開。
“你最好把嘴巴放幹淨點!”白鹭氣的面部漲紅,指着金貝克威脅道。
“你喊什麼喊!我說的都是事實!而且現在我才是他的班主任,他是我的學生,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管不着!”
“我給你點兒臉了,是不是!我告訴你,除非我不要他了,否則他永遠是我的學生!”
“好了,别吵了!”
院長發話了,兩人隻得暫時住口,瞪着對方,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幾個同志負責攔着雙方,在兩人之間築起了一道人牆。
“拜托,金貝克,你能少說幾句嗎?真的有點過分,别總拿學生的出身說事兒。”同志勸說道。
金貝克一聽這話更來氣,不管不顧的擺脫幾名同事的束縛,指着白鹭罵道:
“同為肇事者,憑什麼我被記過、扣了工資、降了級别,而白鹭隻是寒假的時候禁足一周,這不公平!”
白鹭也想知道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被記過。
原本以為是金貝克出言挑釁在先,才重罰他。白鹭靜靜的聽着院長的解釋。
“小誰在委員長面前講過,白鹭已經将比賽規則完完整整的講給他了。
至于出手過重,都是因為他自己一時争強好勝 ,不考慮後果的魯莽行為。
怎麼問他都不肯承認,我也沒有辦法。更何況他在委員長面前請願,一切後果自行承擔,真的沒辦法啊!我也很為難的!
此言一出,四周的同志們都給小誰伸出大拇指。哪個不得說一句小誰好樣的,小誰夠意思。
“我不同意!”白鹭咬牙切齒的說道。
院長無奈的搖頭:“這件事情已經過去兩周左右了。木已成舟,你不同意也沒辦法更改。”
白鹭雙拳緊握。
“我要求把小誰調回到我班!”
金貝克想要發言,被群衆按在地上,嘴裡還被塞了紙團兒。
院長挑眉:“白鹭,我不建議你這麼做。這是委員長的意思。為了讓小誰和精英隊員熟悉熟悉。這事情也未必是件壞事呀!其次除了班主任的課,其他的課程都是兩個班一起上。與平時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别。再說小誰在金貝克的班級待滿一年就足夠了。這也是當時就談好的條件。”
白鹭要氣瘋了。
“原君,我要去找原君。當時是他跟小誰說過什麼才……”
白鹭氣的語無倫次。
這時,人群中一個年輕的女導師慌慌張張的站出來:
“的确是原君那孩子說那場比賽是按照原始決鬥儀式進行的。不過據我了解,原君隻是想借此鼓勵小誰沒想到造成這樣的後果。”
“我去和他談談。”
白鹭的耐心幾乎被消磨殆盡了。
女導師卻很堅定的說:“原君做的的确不對,但主要責任不在于他。我已經扣除他50學分了,你沒必要去找他的不愉快。原君也是有導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