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因為他實力強悍,性格霸道,為人正直,大家也會無條件的信任他,靠近他,以至于都願意依附他。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周正居然會顧及他的感受,不再公開處刑,而是選擇和他一對一交流。
……
“周哥,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說了……”
“現在知道丢人了?”周正嗤笑一聲,不再折磨他,轉而發動了引擎,“現在通知小四和陳瀾,讓他們做好準備。”
“ 等我回去以後,給你們仨開個小會。”
謝與琳悶聲“嗯”了一聲以後立馬掏出手機,在他們三個人的小群裡瘋狂打字輸出。
……
靜谧的秋日黃昏,阿芷獨自坐在窗前,身姿優雅而孤寂。
她身着一襲白色長裙,裙擺輕輕垂落,仿佛一朵盛開的百合,美得纖塵不染。
她的臉龐如白玉般皎潔,柔和的輪廓在窗外陰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立體,那雙深邃的眼眸裡似乎藏着無盡的悲涼。
窗外的世界被染成了一片深紅,楓葉紅透了,仿佛火焰般在秋風中舞動。
它們在枝頭搖曳,最終化作一片片溫柔的蝴蝶,輕輕飄落在滿地金黃色的秋葉之中。
落日的餘晖透過楓葉的縫隙,灑在她的臉上,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窗外下起了小雨。
雨滴淅淅瀝瀝地打在窗玻璃上,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語呢喃。
雨水沿着窗玻璃流淌,留下一道道水痕,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屋内沒開燈,隻有窗外陰暗的光線透過窗戶灑進來,照亮了窗前的這一個角落。
這種微妙的光線使得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種朦胧而神秘的氛圍中。
阿芷靜靜地坐在窗前,目光似乎穿透了雨幕,看向了遙遠的遠方。
她的思緒似乎也随着雨聲飄向了遠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在思念着某個人,某個注定回不來的人。
4年前的今天,程景為了給季未慶生,特意在長青公館舉辦大型酒會,借此來拓展季未的社交圈子,為他積攢人脈。
當天,為了給季未暖場,來自長青公館頂層的頭牌阿芷也在衆人面前露了面。
作為頂層的特殊接待人員,他們到死都不能離開頂層一步,尤其是作為頭牌的阿芷。
阿芷也沒有想到,有一天她能夠得到程景的特赦,被允許走出頂層,來到衆人的面前。
她本來是想借這個機會逃走的。
那天,華燈初上,星光璀璨,台下人頭攢動,賓客雲集。
各色衣香鬓影交織在一起,宛如一幅流動的盛宴畫卷。
在這繁華喧嚣之中,台上阿芷的倩影獨領風騷。她身着華服,身姿婀娜,仿佛是從古詩中走出的仙子。
她的舞步輕盈飄逸,每一步都仿佛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
薄如蟬翼的華服随着她的動作翻飛起舞,色彩斑斓,宛如一朵朵的花朵在夜色中綻放。
而她那細膩如玉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仿佛能透出光來。
她的舞蹈動作充滿了暗示,每一個轉身、每一個低眉,都會引得人心生遐想。
那張驚為天人的臉龐更是勾人心魄,眉如新月,眼若秋水,鼻梁高挺,唇色嬌豔,仿佛是大自然最精巧的傑作。
在這美妙的舞蹈中,她仿佛化身為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地在花叢中穿梭。
在場的賓客們大都被她深深吸引,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眼看目的達到了,程景朝身後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來人把阿芷帶回去。
阿芷倒也聽話,乖乖的跟在經理的身後,任由對方帶着自己走。
阿芷表現得太過自然,以至于沒人意識到她的後腰已經被鋒利的刀口劃破,陷進她的血肉,不停的往外滲血。
那天的長青公館格外熱鬧,前來拜訪的賓客也很多,所以人手暫時不夠,隻能由經理一個人将阿芷帶回頂樓。
此時,經理帶着阿芷來到頂樓專用電梯前。
就在電梯門剛打開,阿芷就從後腰抽出順來的刀片,狠狠紮在經理的肚子上,末了,又朝經理狠踹一腳,将他踹進電梯裡。
還沒等電梯門關上,經理就突然撲過來,試圖抓住她。
可惜,經理還是晚了一步。
阿芷把經理推進電梯後,立刻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長青公館内部大得出奇,房間也多得數不清,所以阿芷繞了半天也沒找到出口。
她不敢走電梯,更不敢往回走,隻能孤注一擲,一直往前跑。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阿芷也如願以償,成功避開了安保人員。
可惜,阿芷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長青公館内部獨特的構造。
那座大樓的設計堪稱建築藝術的瑰寶,其環形構造獨特且引人入勝。
從外觀上看,長青公館的雙子大樓高聳入雲,氣勢磅礴,而内部結構更是錯綜複雜,如同一個迷宮。
不過,這個迷宮有一個神奇的特點:無論人們選擇哪條路徑前行,最終都會回到中央那個氣勢恢宏的宴會廳,仿佛置身于一個無盡的循環之中。
中央宴會廳是整座大樓的核心,設計之精美、裝飾之華麗令人歎為觀止。
高聳的穹頂、精美的壁畫、璀璨的吊燈,以及擺放着精美餐具的長桌,無一不彰顯着主人的尊貴與品味。
長青公館的環形構造不僅讓人歎為觀止,更在實用性上獨具匠心。
它使得空間利用達到最大化,同時也在視覺上營造出一種無限延伸的幻覺。
等阿芷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她剛拐過一個拐角,卻猝不及防的撞到了一個迎面走來的男人。
還沒等她擡起頭來看來人是誰,男人身後的安保人員立刻一擁而上,不消片刻便制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