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這種莫名其妙的精神病自己恨不得離的遠遠的,但是悸動的内心猛然就忍不下那個心了。
“等等——”
于是純情的阿基維利開口言道,把人的手不容置否的掰開了,但很讓人意外的是,預想中力量中的對峙并不存在。
僅僅是剛剛觸碰,祂就卸了力道。
竟然是沒使多少勁,就這麼直接很輕松的就把人的手掰開了。
“我……隻是有些事情不明白。”
阿基維利眸光意外的動了動。
“為什麼喜歡我?我真的不明白到底哪裡引起了你的興趣。”祂頗為生疏的瞅了一眼阿哈,似乎是有些責怪的開口,“不過這種事情不重要,你要是因為摯友一詞生氣,我就不說了。”
“但我要提醒。”
阿基維利無奈的抱臂,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叛逆的孩子,慈愛又無奈的開口,“我暫時不會同意,因為我們并沒有認識多久,你現在太突兀了。”
畢竟感情不能太過草率。
祂自诩是很重視這種關系的人,所以在面對這種事情便也更為謹慎一些,
“一個星神沉浸在情情愛愛也不好,踐行自己的命途才是正經事,玩物喪志對你我都不好的。”祂一本正經的教育着,擡手理了理對方淩亂的發絲。
阿哈:……
微笑.jpg
忽然就有點心累了。
“等等…!”
“我還有話要說。”看人的神色不對,阿基維利霎時開口阻止了暴風雨,直接了當的手腕翻轉,手心猛然出現了一朵嫩白色的清冷小花,散發着淡淡的香氣。
花瓣脆弱,在風中顫顫巍巍的抖動着。
歡愉指尖霎時一抖。
什麼…?
祂眼眸震驚的收縮成了一個點,整個人霎時怔愣的擡起頭。
對上的是一個漂亮的鎏金色眼睛。
那是阿基維利的眼睛。
對方應該是有些羞澀,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的開了口。
“給,别生氣了。”祂伸了伸手,頗為不好意思的撇過頭過去,口中霎時生硬的轉移了話題,“列車的大多數房間已經廢棄很久了,我可能要好長時間收拾出你的,先睡到我那的吧。”
阿基維利又補了一句。
“我睡智庫。”
歡愉忽然沉默了。
最後的最後,阿基維利耐心耗盡時,祂忽然就強勢的開口反駁起來。
“不好,你跟我一起睡。”
“……”
或許是已經看開了,在修複好列車後阿哈的情緒穩定了不少,隻是看着誰都在毛骨悚然的微笑着,尤其是在準備列車内務事宜的阿基維利。
最後為了這個家夥終于變得精神不太正常了,半夜披着豔麗的頭發,仿若豔鬼的面龐灼灼的盯着人。
手上拿着一個古舊的收音機,在阿基維利耳邊循環播放着一句話。
“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着的。”
“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着的。”
“你這個年紀怎麼睡得着的。”
阿基維利:……
祂氣的半夜拿着帕姆砸人,一時間雞飛狗跳,看的路人拉默莫名的覺得整個世界都癫了。
神金。
沒事,我也神金。
于是事情的最後,是帕姆怒氣沖沖看着兩個人在牆角罰站,氣的罰了兩個人打掃了列車的每個角落。
但這樣還是不行啊。
于是阿基維利在通知公司啟航放行的前一天,風馳電掣的給收拾出來一個像模像樣的房間,推着阿哈強迫的讓其離開了自己的房間,讓祂迅速的住了進去。
然後阿基維利怒而打擊報複。
拿着相同的收音機,很眼熟的在歡愉的耳邊找了一個炸裂的曲子,就這麼打開了播放的按鈕,這麼播放了整整一晚上的奇怪的音樂。
“小雞小雞咯咯哒——”
“小雞小雞咯咯哒——”
“小雞小雞咯咯哒——”
但歡愉自然是非比尋常,這種程度的還不至于讓祂發火。
于是就這麼聽着複古的曲子,竟是跟阿基維利微笑着大眼瞪小眼了整整一夜。
阿基維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