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他就想過斷絕列車關系。
因為自己做的事情極有可能會損害列車的名譽,甚至給開拓惹出巨大的麻煩,隻是歡愉在當時不動聲色的掠過去,當時自己的目的并沒有達成。
現在能使用什麼方法?
“親愛的仲裁官,你忘了我嗎?”拉默咬了咬牙,擺出了一副悲痛眷戀的姿态,一時間歡愉都莫名的有種奇怪的預感,“我們曾經可是神仙眷侶,你卻抛棄了我。”
“你為了撇開我的關系。”
他悲痛的哽咽着。
“竟然試圖将我們的矛盾帶到列車,你究竟把我當什麼了!”
均衡:……?
祂的異瞳眨了眨,困惑的盯着人。
面前的拉默嚴肅的盯着均衡,模樣控訴而又可憐楚楚。
均衡不明白拉默的意思。
但祂知道這或許不是什麼好詞,隻是沉默的望着矯揉造作的家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奇怪的。
“我不明白。”
祂蹙眉看向突然異常的人。
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說,自己和此人并沒有什麼關系,更别說所謂的神仙眷侶了,一時間惹的人都有些怔愣,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歡愉微笑着。
不得不說,這家夥有才華。
隻是這招的确很好用,均衡也許也沒接觸過這種級别的語言吧,畢竟祂就連人類都很少見了。
可周圍的人看着沉默的均衡卻不不淡定了,這難道不是說明均衡其實是個面前的很有着很大的關系嗎?
這就引人深思了。
說不定均衡真的有什麼情史。
“要不要我來說說。”塔拉梵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笑着看向了阿基維利,及其大膽的開頭詢問道,“我的身份估計與均衡交流會好一些,畢竟祂也不想得罪琥珀王。”
兩方也沒什麼糾纏的地方。
歡愉沒有回應,而阿基維利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反正,這場鬧劇的确沒完沒了。
“星際和平公司。”塔拉梵最後下定了決心,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在萬衆矚目之下緩慢的走下了觀衆席,“兩位的交談也許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出現。”
“那麼……”
祂警惕的觀察着均衡的表情,可惜除了極緻的對稱沒有任何可講之處,甚至看不到祂得情緒究竟是如何變化,對自己又是什麼詭異的态度。
祂願意賣琥珀一個面子嗎?
雖然塔拉梵不信存護,但是不管怎麼說祂好歹是祂的令使吧。
“既然降神儀式已經結束,簡單與在場的各位了結一下。”他靈活的躍下了屬于話觀衆部分的高台,直接十分大膽的擋在了拉默的面前,“有些事情私下交流會更好,這般花明正大隻會讓場面更加混亂。”
他看了一眼台上。
阿基維利看着他,輕輕點了點頭。
畢竟,此時的确要有外方介入了,不然這麼下去隻會越鬧越大甚至不可控,最後導緻一些難以處理的結果。
發現其他人沒有異常,這才繼續說道。
“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