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地低頭嗅了嗅懷裡沾滿自己味道的女孩,飛坦滿足地哼唧着收緊了懷抱。
輕輕掀開了一點被子,看着女孩肩膀上和胸口的吻痕,輕笑着撩開了卡帝雅垂到了臉上的劉海,小心地重新拉高了被子,裹住了卡帝雅滿是痕迹的身體。
“阿雅~”
低頭吻了吻卡帝雅的額頭,飛坦嗅了嗅卡帝雅發絲間自己洗發水的味道之中混合着的味道,輕輕蹭了蹭卡帝雅的腦袋。
昨天晚上,飛坦在卡帝雅體内釋放了很多。
多到最後飛坦抱着卡帝雅去清理的時候,卡帝雅已經累得睡着了。
既然沒辦法傷害她的身體,那就讓她染上自己的顔色,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
伸手輕輕撩開了卡帝雅的眼罩,飛坦看着卡帝雅依舊輕輕閉着的雙眼,低頭吻了吻卡帝雅的額頭。
昨天洗過澡以後,飛坦就幫卡帝雅戴上了眼罩。
不為了别的,隻是怕卡帝雅醒來以後會因為沒戴眼罩不習慣。
但是,現在,飛坦想摘下那礙事的眼罩。
他想看到那幽綠色的大眼睛裡,映出自己的樣子。
他想看到卡帝雅的身上被染上了自己的顔色。
“醒醒~”
輕輕啄吻着卡帝雅還有些紅腫的唇,飛坦輕輕地用額頭頂了頂卡帝雅的腦袋,“該起床了呐~”
“唔……唔呃……咳……”
“早安呐~”
輕輕撫過了卡帝雅的臉頰,飛坦輕輕捏了捏卡帝雅的臉頰,笑了起來,“要喝點水嗎?”
“唔……”
從床頭櫃上拿起了水杯含了一口,飛坦用力吻上了卡帝雅的唇,慢慢把嘴裡的水喂進了卡帝雅的口中。
“唔嗯……呼……”
“醒醒呐~”
“咳咳……呃……”
幽綠色的雙眼慢慢睜開了,飛坦興奮地盯着那雙眼睛,左手輕輕擠進了卡帝雅的手裡和卡帝雅十指交握着。
“醒一醒呐~”
“唔……”
“呃!”
“嘶……好亮……”
“……诶?”
看着卡帝雅睜開的大眼睛,飛坦又湊近了卡帝雅些許,直直地看着那雙幽綠色的漂亮大眼睛,“怎麼會……”
“……咳咳……”
幽綠色的大眼睛裡,隻有灰蒙蒙的一層,麻木而又空洞,幾乎什麼都沒有。
“這……這怎麼會!”
緊緊捏住了卡帝雅的臉頰,飛坦看着卡帝雅麻木的眼睛,仔細地尋找着,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怎麼會……”
“唔……眼罩……”
“……是誰……”
“咳呃……什麼?”
“是誰!”
緊緊扣住了卡帝雅的手腕,飛坦盯着卡帝雅的眼睛,用力抿了抿嘴唇,“是誰的顔色……”
“誰?”
“是誰給你染上的顔色!”
“……诶?”
“……啧!”
一把掀開被子走到了衣架邊拿起了自己的衣服換上,飛坦頭也不回地出了地下室。
“……那個人……”
被……做了那種事啊……
“嗚……”
緊緊抓着手腕上的項圈,卡帝雅輕輕撫摸着上面已經有些模糊的那個名字。
“飛坦……”
對不起……
……
我是露露卡,我已經在這裡被關了一晚上了……
通過地下室的通風窗口往外看,露露卡看着外面亮起來的天色,歎了口氣。
“好餓……”
說起來,差不多也該是吃早飯的時間了吧?
“不會吧……難道飛坦不準備給我吃東西?”
應該不會吧……
坐在了房間裡唯一的舊沙發上,露露卡抱着有些破爛的抱枕,慌張地咽了咽口水,“應該不會吧?畢……畢竟這隻是非常基本的……”
而且他都還沒有拷問我,他肯定不會想自己先餓死的!嗯!沒錯!
吱嘎——
哐——
“哦?這就是飛坦抓回來的女人?挺可愛的嘛~”
金發娃娃臉看着露露卡,眯着眼睛笑了起來,“诶呀~你好~玩具小姐~我是俠客,算是飛坦的朋友吧?”
“啊……那個……有……有什麼事嗎?”
沒事的話麻煩放我走啊!
“诶~你看!芬克斯!飛坦昨天晚上居然沒玩壞她诶!”
诶?什麼東西?
“少見啊……明明飛最近暴躁得不行,新玩具一般第二天早上就壞掉了。”
“确實啊~”
“那……那個……”
“哦!對了!我們是過來給你送吃的的哦!”
走到了露露卡面前,俠客笑着蹲了下來,遞上了手裡的塑料袋,“不過啊~本來我們都以為你應該已經死了來着~所以隻買了一個漢堡哦~”
“啊……沒事……”
“不過,飛那家夥中午不是打包了很多東西回來嗎?不是給你的?”
看着露露卡大口大口咬着漢堡,芬克斯微微皺了皺眉,“說起來,他人呢?在隔壁還有玩具?”
“确實啊……如果不是看他買了兩人份的量,我們也不會想到下來看看情況呢~”
湊到了露露卡面前看了看,俠客疑惑地挑了挑眉,“一點痕迹都沒有呢……”
“還沒下過手?”
“好了好了~芬克斯你也别猜了~”
站起了身,俠客笑着叉着腰,拍了拍芬克斯的肩膀,“反正,如果在那間的話大概也差不多要壞掉了~之前不是還有抓到過有自愈能力的嗎?不是也沒能活過第二天嘛?”
“……嘛,也是呢……”
“上去吧~上去吧~不然過會兒飛坦看到我們兩又該鬧了~”
回過頭看了一眼露露卡,俠客笑了笑,“再見~玩具小姐~”
咔嚓——
什麼意思?
抱起了自己的小熊,露露卡緩緩咽了咽口水。
什麼叫玩具進了隔壁房間就活不過第二天?
也就是說,昨天被帶進去的那個女孩子……已經?
“不對不對!”
如果她死了,按剛才芬克斯和俠客的說法,現在應該已經輪到自己被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