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現在打開電視,去看新聞,我覺得這次的案件和松田那家夥有關。如果有空的話,我們中午老地方見。”伊達航說完直接挂斷電話。
娜塔莉放下手中的叉子:“航,沒事嗎?”
伊達航自然端過女朋友沒吃完的飯團:“别擔心,娜塔莉,我這幾個同期雖然沒一個讓人省心的,但是他們都很厲害。現在就剩下一個不省心的,身為班長我得好好看着。”
娜塔莉一手支着臉頰,溫柔地看着對面正在吃飯的人,留了幾年的長發順着姿勢柔順地散了下來。
“不過好可惜,小貓咪的主人走的好快,不然一定讓留下來讓他嘗一嘗航做的超大版芝士烤飯團。”娜塔莉微笑着說。
“咳咳,”伊達航有些不好意思,他無奈地說:“是娜塔莉太瘦了,應該再多吃點。”
“哎,最近好像又胖了好幾斤。”
“娜塔莉還是太瘦了,我最近又多學了幾樣菜品,明天做給你吃。”
“好,航做的我都喜歡。”
萩原研二挂斷電話後就急忙打開休息室的電視。
早上的新聞一男一女兩個主持人還在報道着最近的案件。
“以上是警方提供的前兩名受害人遇害信息,目前這起案件已經由警視廳公安部交接并繼續調查案件。”
“目前尚未掌握到第三名受害者的具體信息,不過記者采訪到現場目擊者。”
“繼目擊者口述,警察們發現第三名受害人與前兩名傷口一緻,且四肢出現了與前兩名并沒有出現的紅斑。”
“以上是本期報道,記者将會持續跟進相關案件,我們下期再見。”
紅斑。
不是和中毒有關嗎?
那為什麼前兩個沒有?
為什麼第三個受害者會有?
他們有什麼不同,還是有什麼關系?
藥。
……藥。
萩原研二一寸寸從記憶中刮出小陣平和藥有關的記憶,可是沒有。
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可是班長為什麼這樣問?
鏡像的熒幕溢滿了紫色的眼眸,晶瑩剔透的玻璃珠樣鋪滿了霧霭與虛幻,酸澀的眼睑輕輕閉上。
找不到方向的飛鳥試圖脫離這苦難的迷世。
仿佛所有人都在說,萩原,不要逼迫自己,不要強撐。
改不掉的習慣,脫口而出的稱呼讓他們都以為萩原研二接受不了松田陣平的死亡。
可是,萩原研二從另一處匆忙趕來親眼看見松田陣平的死亡,看着屬于松田陣平的墓碑突然立起,看着隻剩下他的房子,看着暗下的燈光再也沒有自己亮起來,看着突然察覺隻有自己一個人在說話的汽車。
這些他都親身感受着,從松田陣平不在的第一天就感覺到了,甚至在夢境中萩原研二無時無刻都能意識到這個現實。
可是萩原不想知道這個現實,他開始追查那個爆炸案,調查那個炸彈犯。
搜查一課查不到就去公安,去調查那個小陣平不知道在做什麼協助的公安警察。他在沒有任何的有利條件下直接向管理官遞出了申請,得到的回應隻有通過測試。
沒有人察覺到萩原研二壓在骨子裡的瘋狂,公安隻了解到他展現的敏銳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比拆卸能力還要耀眼。
萩原研二隻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展示了自己對犯罪心理學的天賦就通過了測試,加入到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
這個青年警察開始窺視“裡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