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割裂感在他的心中産生。
伊達航恍惚的坐在他後邊的位置,松田陣平卻率先轉過頭,興奮的跟他說道:“班長,快看這個炸彈模型,這裡的線路竟然用液體代替,沒有見過的人根本不會想到這是開關。”
同時在學習拆彈的班長問道:“那怎麼阻止爆炸?”
“把接口堵住就行了。”
伊達航曾私下問過萩原研二,萩原研二看了看前面走着的小陣平,悄悄地跟他說道:“小陣平真得很不擅長處理這種人際關系的。班長别擔心,hagi會努力讓小陣平學會的。”
不一樣的。
伊達航覺得他們說的不是一回事。
飄散的想法被拉回來,那邊還在打着電話。
“3816已經失效了,你為什麼一直執着這一款藥?”
……
“我怎麼知道那群研究員注射了什麼?”松田陣平的語氣十分冷淡。
……
“那群研究員就是一群神經病,哪裡有什麼silver?要不然你怎麼沒死?!”
……
厭惡。
抵抗。
冷漠。
整個對話都充滿了這種情緒,震得伊達航有些訝然,松田陣平到底再說些什麼。
按鍵的聲音又嘎嗒嘎嗒的響起,他猜測松田是在給另一人打電話。
“喂,是我,老地方,幫我把藥拿過來。給教官就行了。”
看樣子教官是知道的,伊達航松了口氣,他不用擔心同期哪天突然被開除了。
“鬼冢教官?”萩原研二疑問地問他。
伊達航放下吃完的筷子,“嗯,今天我打電話問教官了,确實有這一回事。”
萩原研二有些吃不下了,拉面推到一旁。
“教官知道是什麼藥嗎?”
“問過了,說是沒有标簽,就是一個白色小藥瓶。”
“那……”
“是中岩警視給的。”
silver…
這種名字明顯不是常規的,很容易讓人想到這次案件犯人用的手法。
萩原研二抿了抿幹澀的嘴唇,右手無意識的扯着唇上的死皮。
好疼。
他放下手看着指肚上面紅色血絲,顔色有些淡,但是在白皙的手指上紅的吓人。
伊達航看不下去了,拿起吧台上賣的未拆封的唇膏遞給他。
萩原研二接過,堅定的看着他:“班長,我要查這起案件的。”
伊達航咬着一根新的牙簽,一幅我就知道的表情,側身從長襖中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他。
萩原研二彎了彎眼眸:“謝謝你,班長。”
班長四指彎曲,沖他比了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