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這幾年在歐洲仗着沒人認識,除了一直用能力維持的面貌,發型幾乎沒怎麼打理過。松田陣平想了想自己也就在易容上偷懶了兩回,次次都被hagi和班長撞見,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大貓聽了他的想法,認同的說,[甜甜,你好倒黴啊,我們的魔力本就可以随意變化自己的形态,隻是不知為何你的魔力來源和我們有些不同,這也導緻你的魔力十分不穩定,還好有我在這裡看着,這次若是連帶着發型一塊變,遲早會翻車的,我們得快點去一趟神奈川了。]
松田陣平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不同?
當然因為我原本是人啊。
腳尖被對面踢了踢,萩原研二見對面坐的班長詢問地看着自己,他微微搖頭。
旁邊的男人看他的眼神裡滿是陌生,漠然的神色不是小陣平看萩原研二、看朋友、看世界會有的眼神。小陣平慵懶潇灑,視規矩如同無物,但即使不在意,即使失憶不記得任何事情,人的本性不會變,不會是這種、這種人命如草芥的神色。
剛才的近距離對視下,萩原研二雖然看不見墨鏡下的眼睛,但鋒利的視線下他感受到對方在想怎麼樣,用什麼手段殺了自己一般。那種感覺猶如曾經在公安裡審問過的厭世癫狂的囚徒,而囚徒已經到了不承認循環往複的因果的地步。
原本萩原研二看到角落裡熟悉的身影時不免呼吸一滞,這個身形和裝扮如同夢裡的小陣平那般深沉内斂,白色襯衫,黑色領帶,黑色墨鏡,這樣的裝扮沒有第二個人能穿得這般帥氣冷酷,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再有這般英氣池面。
可是試探下,拿東西的手不一樣,膚色不一樣,習慣不一樣,更何況連長相都不一樣。
可是……萩原研二看着他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心中的期盼開始無限上升,這個人會是他期待的人嗎?
數十個否定與不同終究抵不過心中的感應。
他不是降谷那種相信絕對證據才相信事實的性格,有時萩原研二更喜歡順着感性的直覺,盡管他的直覺沒有小陣平準确。
萩原研二手肘撐着木桌,手指揉着自己的眉頭,或許是他自己還不相信,還在魔怔。
還在……期待。
萩原研二不可抑制地又側過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男人掏出手機的一幕,眼睛瞬間睜大,明媚的瞳光宛如春色閃過。
這種按鍵方式……
松田陣平看了看時間,他必須得走了,感覺再不走就要被同期當成犯罪分子抓了。
小角洋佑看着動作立即會意:“那神奈先生,我們今天先到這裡,到時候看店面我們再聯系就行,我送您。”
松田陣平站起身掃了眼桌上點的套餐,正想走到櫃台結賬。
“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聲女性的尖叫聲從廁所響起。
伊達航反應迅速的掏出警察證,厲聲說道:“所有人呆在原地不許動,榎本小姐請你關住店門,不要讓任何人出去。”
“好的,好的。”榎本梓顫聲說道。
萩原研二:“班長,我已經報警了,你去看看吧,小偵探已經在聲音響起的時候跑過去了,你看着他,我在這裡看着他們。”
伊達航點點頭,收起警察證,穿過隔門走到案發現場。
松田陣平無言的坐回去,看着他們熟練的操作着,他将拿起的黑色羽絨服又放回椅背。旁邊的小角洋佑淡定的将拿起的公文包放在腿上,等待着警察的到來。
松田陣平看到他的舉動,漫不經心地想着,這幾屆的警校質量不錯,但是都太安穩了,不會是鬼冢教官變嚴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