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奈和延的行為細節完全與松田陣平不一樣,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松田陣平也不知道,他現在這幅長相自己都想加個手铐,刻意的長期深度培訓下神奈和延改掉了松田陣平全部的習慣愛好。
他敢笃定即使他爹在這裡都認不出來,萩原研二又是怎麼懷疑他的呢?
一聲拔高的女性聲音響起,“這是我給光恵的唇膏,為什麼幕田你說是你送的?”
莊田裡衣狠狠瞪着這個男人,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對光惠撒謊?
套出話的毛利蘭:“莊田小姐,冷靜一些。”
莊田裡衣從羽絨服外套裡掏出一隻粉色唇膏怼到幕田隆眼前,“那隻唇膏你從哪裡來的?”
幕田隆嘴角不自然的抽動一下,他别過頭什麼也不答。
工藤新一拿着剛遞過來的a4紙走過來,“那當然是因為他不知道是你送的。”
衆人詫異。
目暮警官:“新一,這是什麼意思?剛才錄口供的時候,幕田隆說這支從在田光惠身上搜出的唇膏是他送的。”
工藤新一:“目暮警官,我己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少年舉起手中的文件,“這是剛從鑒定部門遞交過來的唇膏檢測報告,這上面顯示着唇膏裡被融合了氰.化.物,并不是表面抹上一層或是用針管注射,而是将唇膏完全融化加入氰.化.物攪拌均勻後再凝固,毒完全混合在唇膏中,所以沾到唇膏的咖啡杯會檢測到氰.化.物。”
幕田隆大驚:“什麼?我沒有這麼做過。”
目暮警官嚴肅斥道:“幕田隆,你提供虛假供詞已經構成僞證罪,趕快說出你從哪裡得到的唇膏。”
幕田隆聽聞妥協地緊閉雙眼,他深呼一口氣,“那天,我在經過在田的辦公桌時發現了一個禮盒,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那時候在田正好回來,她高興地拿起禮盒沖着我笑起來,我知道光惠以為是我送的。”
莊田裡衣不甘憤怒道:“所以你沒有說實話,還趁着這次機會向她告白,你喜歡她還想害她?”
“我沒有要害她。”幕田隆反駁說道。
“我當然沒有說你要害她,”工藤新一打斷他崩潰的情緒,“幕田先生,請問你在查看禮盒的時候有沒有發現被拆過的痕迹?”
幕田隆後牙繃緊,他回想着那個禮盒的樣子,“開口的圓貼很完整,我沒看見有指紋,禮盒四周還綁着絲帶,絲帶的蝴蝶結也壓得很工整。”
莊田裡衣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沒有說話。
“是不是被熨燙得很好?”
“沒錯,你怎麼知道?”
工藤新一向莊田裡衣禮貌地伸出手要來了唇膏,“因為在田光惠小姐的唇膏能夠看出來隻用了一兩次,莊田小姐你是昨天才買到的吧?”
莊田裡衣微驚:“是的,這個白茶花味道是最近才出來的。”
“你們知道嗎?唇膏這種用品,商店會用符合體積的長方形包裝盒或者用塑料套上裝起來的套盒,除此之外還會有一個手提袋,這樣的包裝才不容易弄丢。而你們看到的禮盒是莊田小姐自己親自包裝好的,這意味着什麼?”
在場大部分的男顧客和警官疑惑地看向少年。
高木涉直男發言:“新一,難道精緻的包裝和莊田小姐自己親自包裝好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伊達航調侃:“高木,等你有了女朋友就知道了。”
“啊?”高木涉眨了眨眼睛,“萩原警官你也知道嗎?你明明也沒有女朋友啊。”
萩原研二向他wink了一下,“當然因為我經常被女孩子送禮物啊,她們的心意很大部分在包裝上。”
毛利蘭:“是因為蝴蝶結的原因吧,這種長方體禮盒十字型絲帶系法,女孩子喜歡系那種蓬松圓圓的立體蝴蝶結,而男生他們見到的物品包裝盒上全是平整的。”
“沒錯,”工藤新一左手插進褲兜,右手指向那個人,“知道莊田小姐買了禮物并包裝的知情人就是住在一起的那個男朋友,犯人就是你,一之宮健。”
一之宮健靜靜地站在那裡接收着所有人目光,他淡淡一笑,“沒錯,是我。”
幕田隆抓住他的衣領慢慢收攏,憤怒地吼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光惠哪裡對不起你嗎?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一之宮健看見他這副模樣,哈哈笑了起來,“因為我嫉妒你,嫉妒她,嫉妒你們。這個理由你接受嗎?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幕田隆一拳揍了過去,“幕田先生,冷靜一點。”警察們七手八腳地将人克制住。
一之宮健捂着腫起來的臉龐,還沒站起來就被兩個警察直接駕了起來走出咖啡店門。
一之宮健沒有任何反抗,順從地被帶了過去,全程沒有看莊田裡衣一眼。
直到莊田裡衣喊了他一聲,一之宮健轉過頭看着她,“對不起,玫瑰有點難,我沒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