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這傻妹妹。
文松好聲勸道:“哥不說你了,你趕緊從方旬止背上下來,省得被人看到說閑話。”
文飛鸢和文松梗起來,對方說什麼她都唱反調:“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哥你在,誰敢說我!”
文飛鸢恃寵而驕,吃準了文松的性格不會拿她怎樣。
文松拿文飛鸢着實沒辦法,隻好說道:“行,哥不在你可不能這樣欺負人家小方。”
他們自家人怎麼寵着慣着都無所謂,外人哪有真心願意的。
文飛鸢這個正主還沒說話,方旬止出聲道:“沒欺負。”
文松看了眼方旬止沒吭聲,就算他再遲鈍也察覺出兩人間不對勁兒,他妹妹他了解,一天天沒心沒肺的,方旬止這小子可是聰明人。
他以前向來躲着他妹,對誰都一副不遠不近的樣子,最近這段時間小筝去跟方旬止學習這事他之前也沒多想,現在卻不得不多想了。
文飛鸢在方旬止背上沒心沒肺的附和着:“就是就是。”
突然,前年傳來熟悉的喊聲。
“诶!文松你妹咋樣,沒事吧,野豬呢?”
“我妹人沒大事,還好她跑得快爬上樹躲過一劫,方旬止用這個把野豬殺了救了我妹。”
文松面上不能說啥,但心裡确實有些埋怨,張叔他們幾個大男人連負責的野豬都圈不住,萬一她妹真被豬追上,後果他都不敢想。
“張叔,我先把我妹送回去喊程墨給她檢查檢查,不然我不放心,野豬屍體在周叔家那條道口的棗樹下,我安頓好我妹再回來處理。”
“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張叔得到準确的話才終于舒了口氣,“這事是叔的錯,實在是事出突然,當時還圍着頭野豬,一時倒不出人手,我聽到文丫頭喊聲心裡擔心夠嗆。”
張叔說了半天沒聽到文飛鸢動靜,心裡有些奇怪,問道:“文丫頭怎麼一直沒吭聲,文松你可别唬我,你妹要真出事了你可得跟叔說!”
文飛鸢早在聽到張叔聲音事就歪頭趴在方旬止肩膀上裝暈,眼睛張開一點縫觀察動靜,貼着方旬止耳邊小小聲說:“你說我哭累睡了。”
一股熱氣忽然掃到耳廓處,心底莫名泛起一陣癢意。
方旬止面色如常:“她哭累睡了。”
文松解釋道:“我妹生我氣不讓我背。”
張叔懵了:“啊?”
方旬止看了文松一眼。
文松趕緊改口道:“我妹剛生我氣哭累睡着了。”
張叔了然,歎了口氣,自責道:“唉,怨我,你們趕緊回去,等晚上這邊完事我去你家看看文丫頭。”
文松道:“行,張叔你趕緊忙去吧,現在村裡缺人手,哪都離不了人。”
張叔點頭:“那叔先走了。”臨走前還不放心回頭瞅瞅文飛鸢。
文松等人走遠後,輕拍文飛鸢後腦勺:“人都走了别裝了。”
文飛鸢不好意思的嘿嘿兩聲:“我那不是嫌麻煩,走吧趕緊回家。”
【唉,果然搭子很重要啊,以前沒覺得,現在系統不在,少了日常誇誇和彩虹屁,生活都沒滋沒味了。】
方旬止意外踩到石頭颠了下文飛鸢。
【還好有方旬止這個大帥哥,看着賞心悅目,心情都好了。】
【他剛才是跟我客套客套,還是真不要肉啊,他要真不要我還能跟我爸商量換個小野豬崽子,大豬肉膻的哄的還騷了吧唧難吃的要死。】
方旬止剛翹起的嘴臉立馬消失。
【小豬崽子做烤乳豬簡直完美!柴火一點,肉刷上一層蜂蜜,邊烤邊刷,直到八分熟撒上調料……】
方旬止微微側頭說:“擦下嘴,口水流到我脖子上了。”
文飛鸢心中一驚,瞬間直起腰,拿起袖子就去擦剛才趴着的地方,手伸到了,隻看到了白皙的後脖頸,哪有一點口水痕迹!
文飛鸢炸了,胳膊一個回扣,卡住方旬止脖子,怒道:“方旬止你敢騙我!”
方旬止逗到人心中暗爽,面上卻一本正經解釋道:“你剛在我耳邊嘟囔半天。”
【我饞成這樣了?也不能怪我啊!哪個無肉不歡的人穿到這牛糞都是寶的年代,好幾個月吃不上肉都得瘋啊!!!】
【我算能忍的了嘟囔兩句咋了!我都能把到嘴的肉分給方旬止!這叫什麼,這叫虎口奪食!我可真愛他啊……】
【方旬止好感度+1】
【方旬止好感度+1】
【方旬止好感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