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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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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站起身,支起竿竿又将他攝入水中。

馮寶英掙紮着,一手抱着漿,一手抓着他的篙,再次躍出水:“要人命的,你可知道我爹是誰,說出來不怕吓死你,你盡管弄殺我,我爹一定會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在水下,掙紮顫抖,卻依舊死性不改,還放狠話,看來是湖水沒喝夠。

蕭子新蹲下身,用竹篙擡起他的下巴:“你爹是誰?”

他喘着熱氣,眉眼橫過來:“我爹是江州刺史馮玉業,不瞞你說,爹上邊還有人,乃是長安城裡王公貴族,你今日不把我救起來,給我道歉賠不是,否則,改日定要你好看!”

蕭子新似有幾分熟悉,那個馮玉業,正是左太尉的同僚,他嗤笑道:“還以為是個什麼人物,原來是他。”

馮寶英沒聽清他所言,雙手依舊拍着水:“怕了吧,趕緊把我撈上來,小爺我饒你不……。”

死字還未說出口,蕭子新一頭撐入湖底,頭也不回,撇下他離去,留下身後哭天喊地的求饒聲。

小船順水南下,沿途船隻來往停靠,他皆有留意,隻是不見熟悉的身影。又往前行了一裡路,見河岸兩道鋪了一層翠綠的睡蓮圓葉,偶有三兩隻睡蓮亭亭出水,或黃或粉或紫,好似指路明燈,雖不及春日那般燦爛熱烈,倒也盡顯冬季的沉穩美麗,溫柔可愛。

睡蓮葉兒沿河道一直蔓延到一處名為攬月橋的橋墩處消失不見,又見青石橋身布滿鮮豔台痕,深綠的台葉上挂滿晶瑩的水珠,似滴似露,好深的一抹綠。

那露水滴下,落入湖中,恰好蕩開一圈圈的漣漪,蕭子新見水中出現一個熟悉的倒影,心頭一緊,不覺擡起頭來,隻見攬月橋上,一綠衣身影倚在欄杆處,端方沉靜,似出水芙蓉。

蘇長鸢沿着河一路南下,隻見湖面零星船隻飄蕩,卻不見船隻停靠處,便思索一直往前,些許能尋到船家靠岸的地方,奈何一路行了快二裡地,也不見其蹤迹,隻好上橋探尋。到了橋上,已然粉汗淋漓,嬌喘細細,她倚在橋上,舉目四望,風景似山水墨畫,零星兩點船隻在河上飄來蕩去。

離得最近的船隻距離自己有一箭之遙,船上站着一個白衣男子,身影氣質都十分熟悉,她心頭一驚,将手握成拳頭舉到眼前,借着小孔,見那人雙手一拱,面帶微笑朝她行了個禮。

蘇長鸢呼吸一屏,轉身就要逃開。

又聽得江面上一陣衣料烈烈聲響,身邊亦有人發出驚呼的感歎,回過神來,隻覺得腰間一緊,身上頓時熱了起來,有人的呼吸在耳邊響起,聲音清洌:“夫人要坐船嗎?”

還未等她回答,整個人便輕盈離開了地面,朝着橋的另一頭飛去。

她下意識摟住了身旁人,閉上眼睛,将頭輕輕貼在他胸膛,聽得一陣一陣心跳聲,她的太陽穴也跟着突突突跳起來。

蕭子新悶聲一笑,低頭見小船已經順橋孔飄下來,已經露出半個船身,他一腳點在船艙上,又帶着懷中人轉了兩圈,雪白與孔雀綠的裙擺綻開如花瓣,又相互交織,糾纏,最後輕輕落在船頭。

船身略有晃蕩,蘇長鸢跟着緊緊晃入他的懷中,她雙手死死扣緊他的背,生怕他再一言不合就帶着她飛起來。

太刺激了。

過了片刻功夫,她的心才回落,隻是依舊跳個不停,不知道是被吓得,還是因為與他擁抱得太緊。

她輕啟秋波,長睫正好掃過他的下颌角,他也低下頭來,嘴角噙笑望着她。

一面擡起手,将鬓邊那隻山茶摘下,他的手纖長白皙,節節分明,花朵兒在他指頭轉了一轉,香氣透過來。緊接着發髻一緊,那朵花已簪入她的發中。

她下意識擡手就要去摸,卻被他一手擋住:“别動,還沒弄好。”

她隻好屏住呼吸,任由他撥弄頭發,呼吸近在咫尺,衣袖輕輕蹭着她的臉頰,手指也不時觸碰她的耳朵。

好不容易,他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垂下眸來,似在打量她頭上那朵花,也在打量她。

“好看,名花本該配國色。”

她頓時耳根子一紅,眉目閃躲,隻輕輕推開他的胸膛,轉身背對着他,又在湖中自照了一番,見那株山茶開得比牡丹還要妖豔,這般妖豔的顔色再配她一身孔雀羽紗,倒是滑稽:“俗氣。”

她擡手輕撫着花蕊,笑着說道。

蕭子新也湊上來,在水中與她對視:“哪俗氣了?”

“紅配綠,還不俗氣?”

“我記得春天來時,漫山的綠葉皆由紅花點綴,難道說春色也是俗氣的?”

春……春色?她不由道:“我亦非春色,還是不帶得好。”

她又要去摘那朵花,且聽蕭子新說道:“别把頭發弄亂了,一會兒見了舅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路上欺負了你。”

蕭子新說這話自沒别的意思,他聽别人說過,有的人雖為夫婦,但也少不了吵架動手的,這叫長輩見了,難免心生嫌疑,若是将他比作那等要動手打妻子的人,那他還有何顔面。

蘇長鸢聽着卻有其他的意思,“欺負”二字,本就帶着那些意思,且又說别叫她把頭發弄亂,那頭發亂了,也不就是那個意思。

蕭起竟與她開起這般玩笑來了,終究是過于逾越了。

她頓時心如火焚,卻也不好發作,若是現在點破,不知道又要徒生什麼事端來,且她沒有心思去管這件事,眼前還有外祖父一家的事叫她心亂,她便隻裝作沒聽見,遂放下手來,岔開話題:“方才纏着你的那個人呢?”

蕭起稍作遲疑,眉宇微蹙,嘴唇也噙着一些不明意味,繼而轉身背對着她:“我好言相勸,他自然沒有再跟上來。”

好言相勸?她聽着倒不是那麼回事。

不過她沒繼續追問,蕭子新亦未繼續解釋,他從旁撐起蒿來,一路往南又行了将近半個時辰,小船方才靠岸,岸邊兩丈來高的桑樹成片,桑葉已全掉光,就剩下光秃的枝丫,稀稀落落。

終于到桑榆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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