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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單刀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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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聽完,唇角勾了勾,招搖?

他淩意舶還害怕招搖?

“有道理,首席你形象也最合适。總不能一眼就被别人看出來是保镖。”李觀棋說。

楚漾抿唇不答,他倒希望被人一眼就看出來是保镖,就是這樣才不會有人造次。

如果覺得可以下手,那在這種場合之下可是大麻煩。

而且,前幾天訂禮服,淩意舶主動提出來要給楚漾也量身定制一套,說明淩意舶在之前就已經想好隻帶他一個人去了。

但出席這種大場合,要真隻去一個保镖肯定是不現實的。

如果這次開先河遷就了淩意舶,森叔和淩沣那邊,他們保镖小分隊根本沒辦法交代。

楚漾很快想明白了保镖們在宴會廳外的隐蔽站位,再次把注意力放回這套讓人頭疼的禮服上面。

那件禮服造價昂貴,白是色澤純粹的暗紋白,上以鑽石粉、黃金線。

楚漾上身後,陳迦禮小聲說了句怕是都分不出誰是少爺,嘴巴馬上被李觀棋死死捂住。

“看着真不像保镖嗎。”

居然有了挫敗感,楚漾在兩個人的注視下,摸過李觀棋放在臨時衣櫃裡的一副墨鏡戴上,“那這樣呢?”

“這樣,稍微像點兒了,”李觀棋摸摸下巴,“但你看得清路嗎戴個墨鏡!”

楚漾沉默兩秒,又把墨鏡撥到額頭上,“不太适應。”

電影電視劇裡的保镖都要戴墨鏡,很酷炫狂霸拽,但楚漾不喜歡。

鏡片确實非常遮擋視線,淩家招人連近視眼都不要,想搞神秘還不如戴個口罩來得直接。

“我覺得除了你的臉以外,最大的問題還是這套衣服,我看一眼都覺得可以買我的命。要不然,你就穿平時我們的工作服?”陳迦禮提議。

“這是淩二定做的。”楚漾指了指身上。

與其穿自己的衣服讓淩意舶這個小氣鬼生氣,還不如束手就擒。

隻是這衣服太昂貴太合身,楚漾覺得有點兒妨礙自己發揮。

等會兒要是遇到什麼事,出個拳都不利索。

他想了想,擡手解開胸前原本扣到頂部的兩顆紐扣,望着兩個手下,輕聲道:“這樣會不會顯得沒禮貌?”

墨色襯衫領往外翻着,露出一片光潔肌膚。

“你要這麼站他旁邊,”李觀棋膽兒大,斟酌了一下用詞,“我好怕别人誤會你們是一對兒。”

“沒事。”楚漾埋頭整理袖扣,那是一枚切割面極其漂亮的矢車菊藍寶石,“我離他遠點兒。”

次日入夜,渤海灣,燕合亭。

應家這些年主要做船舶制造,專供動力主機、艙室錨鍊等配套設備,從渝水發家,後來在灣口别墅群修了座大型會館,因背靠燕山而起名燕合亭。

月光倒映在半透明的海上,幽深處的黑色海浪與礁石不斷碰撞,海面是銀亮的,像淩意舶今夜扣在衣襟的銀白胸針——

那是一艘由波浪簇擁着的精美艦船。

不過現在楚漾隔了淩意舶五米左右,近距離欣賞不了那枚胸針。

五米左右正合适,不算太近,有危險也能及時出手。

楚漾站在安全保護範圍内,步伐随淩意舶而動,視線淡淡地掃過正處于社交狀态的每一個人。

他太靜了,弱化着存在感。

不像他穿過人群,更像是人群穿過了他。

看着擺滿了小蛋糕的甜品桌,楚漾出奇地居然有了點胃口。

他的眼神從布丁船挑揀到海鹽芝士,最後拿了個曲奇餅,趁淩意舶在和别人講話,塞進嘴裡。

戴着墨鏡,楚漾反而覺得好像不那麼在意有沒有人在觀察自己了。

這種場合戴墨鏡雖然很像故作神秘的二愣子,但為了降低辨識度,楚漾還是把墨鏡戴上了,不過是他自己的。

他耳位太高,戴李觀棋那種大圓框的容易耳朵痛,還是這種無邊框的更适合自己。

嗯,得找雷蒙德要一筆經費,給他們四個人配一樣的。

這樣才專業!

在淩沣布置的任務内,知道同淩意舶來往的人都是誰也非常重要。

楚漾吃完東西也飽了,迅速端起酒水台上的一杯香槟緊随其後,豎起耳朵聽淩意舶講話。

無非都是些場面應酬,直到他聽見充滿戲谑意味的一句——

“那是你保镖麼,”是楚漾聽過的一把嗓子,“那麼騷包的禮服,一看就是你的手筆。”

是應逐潮。

同為S級Alpha,應逐潮是淩意舶穿開裆褲就在一起玩兒的人。

他比淩意舶隻大一歲,名字都是父母一起取的,導緻兩人性子惡劣程度不相上下。

但是在楚漾曾經與他接觸的感受來講,應逐潮總會給人一種“敵在暗處我在明”的感覺。

楚漾自己曾經也很想不通,淩意舶這樣熱烈恣肆的人,怎麼身邊會有他自己和應逐潮這樣的兩座大冰山?

透明的杯盞碰撞在一處,紅酒輕晃,兩個身形相仿的Alpha華貴惹眼,像兩個坐标中心點,很快聚集起四周紛紛目光。

而且,淩意舶是真的很騷包,背頭抓了幾縷碎發下來,禮服裡面配套的襯衫不穿,隻把西裝禮服外套的紐扣扣到最上方,脖子上挂了個風格簡約的純銀項鍊。

楚漾往嘴裡塞了顆薄荷糖。

舌尖舔過那淺綠色的糖衣,楚漾突然想起那枚頻繁出現在淩意舶胸前的蛇頭綠翡翠。

那綠翡翠不是薄荷糖,肯定不是甜的。

也不會是涼的。

在胸口那一塊皮膚上貼久了,大概同唇舌一般,是溫熱的。

淩二少爺現在愛收集各種不同的項鍊。

不過楚漾承認,項鍊的墜子垂到淩意舶胸膛前那道溝壑處,的确很賞心悅目。

這幾年間常有淩意舶代表淩家獨自赴宴的時刻,他對付這種場合已是遊刃有餘,可他多在首都露面,少年時期後極少回到渝水,不少人借着同應逐潮交談的由頭給淩意舶敬酒。

“衣服我選的,你有意見?”淩意舶仰頭飲下一口熾烈紅酒,“要是有别的見解,我希望你下次友情提供赴宴服裝。”

“我的局你帶什麼保镖啊,裝?”應逐潮朝楚漾看過去。

“甩不掉,”淩意舶在他面前很誠實,“也有裝的成分在。”

應逐潮阖眼,帶了絲嘲弄語氣:“我不懂你有什麼好裝的。”

“你不懂的事情還很多,”

淩意舶側過身,與應逐潮拉近了距離,壓低嗓音,“比如你的眼睛可能和謝崇珩一樣不太好,沒看出來那保镖,是——楚漾。”

“那你把他帶來,”應逐潮停頓了下,“是想在我的家宴上殺了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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