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着向前走,每走一步,扭傷的腳踝都傳來劇烈的疼痛,不過這尚且在你的忍受範圍之内。
“太宰先生關心我,那他為什麼不發消息給我?”你沒發現你說這話的時候,綿軟得就像找不到家長的小羊羔,“我也好想他的。”
“他被襲擊了。”魏爾倫的語氣輕描淡寫,好像說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這話飄進你的耳中,無疑不是件小事,你顧不上腳踝的疼痛,大步跑上去,拉住他的袖子,“什麼襲擊?太宰先生他怎麼樣了?”
“這麼焦急啊。”魏爾倫垂眸瞥了你一眼,“不用這麼驚訝,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受到襲擊和暗殺……太宰能避開絕大多數暗殺,不過,總有疏忽的時候。”
“他受傷了嗎……”你驚愕地問。
“大概吧。”魏爾倫淡漠又有些敷衍地說,“事關首領的都是機密,你是知道的吧。”
“太宰先生身上都是繃帶,是因為這個嗎……”
你想到太宰幾乎全身都被繃帶緊緊包裹。
白色的紗布之下,是否都是因為襲擊而出現的傷痕?
“那倒未必。”魏爾倫皺了皺眉,有點冷漠地掰開你抓着他外套的手指,“他的說法都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摔到哪或撞到哪,再或者就是突發奇想自己下廚的時候,被蹦出來的高壓鍋限壓閥砸到身上,亦或是鍋炸了……這種很蠢的原因。”
“……你怎麼知道?”
“你覺得我怎麼知道——哈哈,我能掐會算。你信嗎。”
魏爾倫語氣平淡,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即使是念“哈哈”也像個棒讀的機器。
随後,他歎了口氣,“……這種事情,和醫生多見幾次,稍一套話就知道了……腿怎麼樣,到底能不能走?我現在帶你去Mafia的醫院。”
“我不要。我要去太宰先生那裡。”你拒絕道。
“已經是大孩子就不要這麼黏人了。”魏爾倫說。
“我不要——除非您告訴我,太宰先生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是誰襲擊的他。”你耍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