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靜了一會兒,看着你的眼睛,“他現在處于重傷昏迷的狀态。襲擊者身份還沒查清。”
“什……”你的眼睛微微睜大,呼吸和心跳因為着急而紊亂,不過很快,你就冷靜下來,察覺到了他話語的漏洞,“不對,如果太宰先生昏迷了,他是怎麼派你來找我的?”
魏爾倫眉毛一挑,“他是在重傷前派我來的……”
“啊啊,您的意思是,他先從立原那裡收到我失蹤的消息,随後派你出來找我,最後遭遇了暗殺?”你笑了笑,“那麼,你是怎麼知道太宰先生昏迷的消息的呢?是誰在你出任務的時候,還把這件‘事關首領的機密’特意告訴了你?”
魏爾倫沉默了,他考慮着如何把謊話編下去,但很快,他就呼出一口氣,簡單幹脆地放棄了圓上謊言。
“好吧,被襲擊是真的,但重傷是那家夥是裝的——他以昏迷這個借口睡過去了,醫生幫他打掩護。”
“……呃,什麼?”
“睡過去了。”魏爾倫重複了一遍,“事務都被臨時移交給了對此一無所知的中也,然後他愉快地開始了補覺休息——怎麼,覺得監護人的高大形象瞬間破滅?你最好别把他想得太好,那家夥一向很惡劣。”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是你來救我,而不是中也先生或者别的人。其他人都以為太宰先生是重傷昏迷了,有别的事要做。”
魏爾倫聳了聳肩,“就是這樣。現在可以去醫院了嗎?”
“既然太宰先生沒事——”你嘟囔着,“那就去醫院吧,去了醫院我還要去超市和禮品店,給亂步先生買禮物。”
“你得回Mafia。”魏爾倫說。
聽起來絲毫沒有讓步的餘地。
“不回。太宰先生休息呢,我回去做什麼?他又不讓我和他一起睡。”你斷然拒絕。
“這是首領的命令。以及,剛才你從樓上跳下來的事,我也會如實告訴他的。”魏爾倫平靜地看着你,“或者你想被我強行帶回去?隻是輕輕一碰就骨折了,在那麼矮的地方解除重力,掉下來也會扭到腳的小家夥。”
雖然他說得很平淡,但話語中的嫌棄已經盡數顯現了。
“我的确是脆皮沒錯啦……”你擡眼看着他,微微一笑,“不過,您是沒法強行把我帶回去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