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春笙被這嫌棄的目光給打擊得不輕,鄭重地道:“他真是我哥,不信你問舒棠。之前有聽我哥提起,說你是舒棠的閨蜜,那麼我在想今天一定是你組的局吧!你說呆會兒要是我哥發現這一點後,他會不會找你秋後算賬?”
“那又怎樣?我不怕他。”一柔站直身體,十分硬氣。
古春笙隻得在心底高贊一聲勇,“你應該不是不知道我哥是個特别護短的人,而你今天這一出,把我這未來嫂子給帶到這樣的風月場所,我真的也覺得有些過了。”
“你說錯了。”一柔一本正經地糾正道。
古春笙不明所以?自己哪裡說錯了?
一柔鄭重其事地道:“阿棠不是你嫂子,也不會嫁給你哥,你哥就别肖想了!還是說這麼多年傷我們家阿棠傷得不夠徹底,還要繼續折磨傷害?如果是這樣,請轉告晏時琛,我家阿棠不奉陪。他也休想再染指我們家阿棠。”
舒棠被晏時琛拉出來後,找了個沒人的包間,進去後,就把門反鎖了。舒棠淡看着他,情緒不知為何,異常平靜。
晏時琛一想到剛才那一幕就怒從心生,心想:她倒潇灑,左右擁抱的,好生快活。
但真正把人帶到這裡,單獨對峙後,他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說的倒是有很多,可又有什麼立場說呢?
舒棠看到他這樣,覺得有些好笑。難道他一怒之下把自己帶到這兒來,就隻是為了讓自己看他越發清冷的氣質嗎?當然,她比誰都清楚,他此刻此刻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了,不過自己已不是他秘書,無法再像以前那樣開導他、寬慰他了。
晏時琛是時刻關注着舒棠的,方才那一聲若有若無的笑聲,聽進他耳裡,讓他覺得心頭很不爽。于是,開口冷聲冷氣道:“怎麼?很好笑?”
不等舒棠回答,他繼續道:“是挺好笑的,誰又曾料到舒大小姐竟然這麼會玩呢?以前倒是我看走眼了。”
舒棠站起來走到晏時琛面前,平靜得讓人心慌,道:“晏董,這笑也笑夠了?看也看夠了?是不是我可以走了?”
話一落,晏時琛似乎擔心什麼,一把就抓住了舒棠的胳膊,命令道:“不許走。”
舒棠順着其手,看向被緊握的胳膊處,輕輕道:“怎麼?上次晏董還沒戲耍夠?今天還要再約一次?”
“不是,舒棠……”晏時琛放手反射性地否認着。
舒棠直接打斷其話,毫不在意地道:“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的。”如果曾經還有些希冀的話,那麼自打那個脫口而出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後,她就再沒想過以後了。誠然,有些事,有些情并不是說放就放下的,但時間是最好的良藥,終有一天,她會忘掉他的,一定會。
晏時琛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舒棠從自己身旁一走而過,想抓住她卻最終沒有伸出手去。
剛從房間走出來,舒棠還有點迷糊,心情不由來地一陣低落。恰時正好路過一轉角處,忽然一個柔軟馨香的女人就把自己撲了個滿懷。
女人發覺撲到了人,掙紮着就要起來。可是事與願違,她似乎渾身無力,動彈十分困難,急得眼淚直掉。這個時候,舒棠才注意到其狀态并不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滿臉通紅,呼吸急促,全身滾燙。
眼看着就要掉到地上,舒棠動了恻隐之心,伸出就扶穩了她。
“求求你,救我。”在察覺到眼前的人是個女人時,那女人似乎放心了,伸出了求助之手。
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臉蛋美,身材也好,舒棠在想如果自己不幫助她的話,她的下場可想而知。更重要的一點是,她被人用了藥,且看得出她并非所願。
女人見舒棠沒有回答自己,有些着急,生怕被丢下似的,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般,緊緊地抱着舒棠不放。為了讓自己更有說服力,她迫使自己清醒,微睜開了迷糊的雙眼。
倏地,瞳孔放大,不可思議地看着舒棠,仿然看到了從天而降的天神般,驚呼道:“大小姐,救我。”
也許是耗盡了全身力氣,說完這句話後,她就徹底昏迷了過去,倒在了舒棠身上。
舒棠再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力氣呢?被女人這一倒,當下就踉跄了一步,即将雙雙摔倒在地。
這時,一雙有力的手撐住了舒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