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監獄裡傳來一陣騷亂。
人們發現,有十個人被割喉,死狀慘不忍睹,下面還被切了,塞進他們自己的嘴。
這座監獄裡有管理者,但并不是獄警,而是監獄裡通過厮殺和競争,成為老大的男人。
老大是個高大的黑人,十分兇殘,誰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把對方折磨的生不如死,這座監獄裡關押的全都是重刑犯,血債累累,外界的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更不在乎他們的人權,他們死了才好。
而且塔文斯特監獄極具危險性,如果獄警一不小心,很可能被這些罪犯反殺,所以獄警們都在數百米外的塔台駐守,他們唯一的工作就是不要讓這些罪犯逃出來,至于罪犯之間的暴力事件,他們不管。
曾有犯人受不了在這座監獄裡被獄友折磨,不顧一切地逃出來,結果剛到門口就被獄警射殺。
這座監獄雖然混亂,但是,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逃出這裡。
他們無論是地盤争奪,互相厮殺,獄警也當做沒看見,獄警長就希望他們這樣厮殺,得到一種恐怖平衡,最後選出來最強的那個,反而可以維持監獄秩序。
監獄的黑人老大猜到了,是翟仲廷殺了那些人。
為了維持秩序,老大決定要當衆處決翟仲廷,可很顯然,他不會這麼輕易就範。
翟仲廷手裡沾的血,比這個監獄裡任何人都要多,他也比任何一個人都要聰明。
監獄結構複雜,有許多下水道,翟仲廷東躲西藏了好幾天,就像個老鼠一樣,人人都知道他存在,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躲到哪裡去了。
而翟仲廷也靠吃老鼠肉存活。
就在一個清晨,翟仲廷掀開了木闆,潛入了黑人老大的房間。
此時,黑人抱着他的小白臉,睡得正香。
畢竟是在塔文斯特監獄一路厮殺成為老大,黑人的敏銳度自然是有的,聽到動靜之後,立刻睜開眼拿起了槍。
小白臉吓壞了,連衣服都顧不得穿,連滾帶爬跑出了房間。
老大知道,人就在他屋子裡。
“出來,你給我出來。”老大眯着眼睛,握緊了手中的槍。
忽然,天花闆上跳下來一個人,騎在他的背上。
還沒等老大尖叫出聲,喉嚨便被狠狠地切開,血流如注。
這個清晨,罪犯們在廣場上遛彎,卻聽到三樓傳來一陣冰冷肅殺的聲音。
“你們的老大已經死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們的老大,如果不服就來找我挑戰。”
塔文斯特監獄裡有規定,如果老大被殺,那麼殺了老大的人,就會是下一任老大,所以監獄裡的每一任老大,誰也不信,哪怕睡覺的時候,都不準下屬在身邊,生怕被殺。
所有人擡頭看去,隻見監獄四樓,一個男人渾身血液,浸濕了他白色的襯衫,他高高地舉起手,而他的手裡正提着一個黑色的頭顱。
他用力地将前任老大的頭抛在廣場上,瘋狂地笑出了聲,嗓音像被砂紙摩擦後的沙啞。
就這樣,翟仲廷成為了這座監獄的老大,維持着這座監獄的秩序,負責資源分配。
獄長來找過他。
每一次新老大誕生,獄長就會和對方進行談話。
不過大多情況,獄長隻會留下一句話:“管好你的小弟們,别讓他們搗亂,還是那句話,隻要逃跑,獄警會就地處決。”
獄長也希望這個新老大,可以管理監獄秩序,所以不會管這些事,塔文斯特監獄是地獄,這裡的獄警,不代表正義,這裡沒有什麼法治、沒有人權,唯一有的隻是暴力。
隻有最暴力的人才能坐在巅峰。
有幾個人不服翟仲廷,來挑戰他,結果全都被翟仲廷殺了,割下他們的頭,扔在廣場上,給犯人當皮球踢。
這下,衆人都服了他。
他就這樣安安穩穩地坐在了老大的寶座上,享受着美酒,單獨的房間。
雖然這房間也是破破爛爛,可是有單獨的浴室,要比五六個人擠在一間牢房,聞着那群臭男人身上的惡臭味要好多了。
他接手了那個老大所有的資源,以及在外面的資源。
塔文斯特監獄也有黑市,巨量違法買賣。
外面的人,也想将物資賣到這座監獄。
在塔文斯特監獄裡,殺人LJ都微不足道,更别說走私交易這類事。
很快,監獄裡來了一個女人。
獄警知道這女人是幹嘛來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之前的老大也是這麼操作的。
女人身段很好,長相漂亮,進來時,所有的男人都直勾勾地打量着她,像幾年沒吃飯的惡狗,恨不得撲上去撕咬她,女孩絲毫不怕,徑直往裡走。
“老大,這是外面送來孝敬您的女人。”小弟點頭哈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