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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酸甜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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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雲溪愕然瞪眼,随即倒吸一口涼氣,憤怒的情緒快速轉變為不可置信,電光火石間,她整個人都木住了。

湯樂抓起她的右手往自己的後腰探,撩開襯衫下擺,直至觸摸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痕時許雲溪才回過了神,同時也轉過了身。

以前湯樂的後背可從來沒有疤。

“怎麼會這樣?誰幹的?在哪裡發生的事?”許雲溪問了一連串,急切又關心,擡眼時觸不及防撞入湯樂的眸底,他正凝視着他,瞳仁倒影着她的臉。

他如往常般深情款款地揉捏她的香肩,聲調放得更平,柔淡,像清泉汩汩而流。

“我不聯系你,是想保護你。”

還有就是——

他傷勢過重曾昏迷了一個多月,差點死了,養傷加調查花了很多時間,等再聯系她的時候,發現已經被拉黑了。

全平台的社交軟件都無法聯系到她。

許雲溪的睫毛還挂着淚珠,懵頓的表情在她這樣嬌俏的臉尤為新奇,她發出疑問:“你、這真的假的?是誰要殺你?兇手找到了嗎?你什麼時候回的香港?為什麼不告訴我?”

三個月前湯樂出差去了米蘭,跟她說生日那天帶她出海玩,到時候會從日本坐遊輪到上海。

結果她在海上飄了好多天都沒等到他,再次回到壽臣山時也沒有發現他回來的痕迹。

湯樂坐下的同時拉着許雲溪坐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的,重重的,環抱住她,低沉的嗓音裹挾着傷感與疲憊:“三天前剛從米蘭回來,忙。”

作為金字塔頂端的金融圈大佬,湯樂叱咤風雲,隻手遮天,是強悍的領袖人物,黑漆漆的瞳仁一如既往的冷凝,似乎沒有任何事情能攪亂他的心神,可現在,他眼波流轉之下是河出伏流的溫情脈脈。

仔細看,會發現湯樂的眼睛非常有特點,眼皮一隻單一隻雙,微微有些大小眼,當他凝視什麼的時候,雙眼聚焦的柔光是不一緻的,會折出兩段奇異的吸引力。

許雲溪收斂起了劍拔弩張,方才的驚聞在她的心尖打了個轉,她問:“三天前?這麼說你是一直在米蘭嗎?忙什麼?”

湯樂呼出一口灼熱的氣,稍微抿起嘴角,接着,他捧起許雲溪的側臉向他貼近,厚重的呼吸在她的鼻尖處交旋。

“讓我抱抱,好嗎?”他的聲音變得沙啞。

許雲溪敏銳地聽出聲音裡蘊含的哀求。可實際上不管她願不願意,湯樂現在的姿勢隻要他手臂往回一抽,就能把她抱在懷裡了,以他平常強硬的性格,到手邊的獵物他不會先禮後兵。

如此反常,不由讓許雲溪感到相當疑惑,就像是一頭雄獅在外遭遇重大挫折,回家後急需得到安慰,少頃,湯樂冷不丁說:“趙适平死了。”

未等許雲溪做出反應,湯樂攏着她的烏黑卷發,嗅了會,嗓音繼續:“那天晚上在米蘭,子彈擦着我的後腰飛過,打中了趙适平。”

許雲溪面色大變,渾身僵硬,後脖頸像冰住了似的,難以置信地望着湯樂。這時她才發現,不知何時湯樂的眸底變得一片猩紅,猶如閃閃發光的仇恨在不停燃燒。

趙适平是湯樂的心腹,是重要的左膀右臂,在許雲溪的印象裡,不管湯樂去哪,随行的人裡總會有趙适平的存在。

“怎麼會這樣?”許雲溪捂嘴驚呼,趕緊追問:“是誰幹的?是誰要殺你查清楚了嗎?”

湯樂喉結滾動,陰郁氣場随之飙升,他壓着許雲溪的肩胛骨,強忍着暴怒的同時,克制着自己掌心力度,避免弄疼了她,他緩緩低語:“知道。”

“趙适平跟我做事的快八年了,他死的時候鼻子嘴巴都在流血,鮮紅的血流了一地,他睜大眼睛看着我,死不瞑目地抓着我的手,求我安頓好他的家人……”湯樂胸腔的氣息頓了頓:“所以滢滢,你能理解嗎?”

“這三個月,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但即便是我再想你,也不能沉浸在兒女私情,我必須得把這件事徹底決絕好,給趙适平一個交代,給他家人一個交代。”

許雲溪已經驚愕到說不出話了,她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彷佛看見趙适平之前跟随在湯樂身邊的模樣,那樣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沒了。

她攥緊手心,嗓子發緊一句話多說不出來,就這麼看着湯樂。

湯樂用食指挑起纏繞在她鼻梁上的碎發,低聲說:“是我的問題,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不知你願意原諒我嗎?能不能讓我從黑名單中刑滿釋放?”

許雲溪怯怯,荒廢的腦子現在開始轉動了,難怪湯樂回香港沒有第一時間找她,是她把他拉黑了,根本聯系不到。

她搓搓手心,喏動嘴唇:“我怎麼知道你發生了這些……唔。”

灼熱的吻應聲而落,湯樂呼吸混亂地,強勢地,封住了許雲溪的唇。他的吻帶着發洩的力道,毫無章法直接撬開許雲溪的牙關。

許雲溪嗚咽兩聲,雙手緊緊揪住湯樂胸前的衣裳。

空氣開始變得火熱,膠黏,隻待火花越界便可一簇激發。

結果——

鈴鈴兩聲電話響,驚醒了迷情中的許雲溪,她側頭躲開了湯樂,在他再次吻上來之前,搶着說。

“等等,有人找我。”

她大概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果然電話一接通,那邊的人無奈道:“雲溪,你去哪兒了?怎麼還沒回來,都快散場了。”

許雲溪略顯心虛地站起身,靠近門口低聲說:“我中途遇到點事耽擱了,你們接着玩吧,我就不去了,下次再約,我請你們吃飯。”

又閑扯了幾句之後,許雲溪挂了電話。

她抿着唇,今晚朋友約她來看賽馬,如果不是中途發生的插曲,她現在已經和朋友們出發下半場了。

她打開包廂門,居高臨下的角度,清清楚楚可以看見散場的情況,觀衆摩肩接踵地從通道離開。

“走吧。”湯樂揉了揉許雲溪的紅唇,牽上她的手,很自然地說。

“你該回壽臣山了。”

湯樂住在壽臣山,和他在一起之後許雲溪也搬進了這裡。

直到三個月前許雲溪搬了出來。

“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湯樂拉着她從觀衆席離開。保镖立馬跟了上來,一左一右地圍在湯樂兩側,前方還有保镖在引路。

陣勢如此大,引得觀衆紛紛側目,低語交談,不少人認出中心位置之人,是Sk集團的董事長,湯樂。

sk,是SHARK的縮寫。集團業務寬廣,涵蓋證券,銀行,基金,信托等等領域。作為集團的絕對控制人,湯樂的一舉一動都惹人注目。

他是全港最頂尖的商業新秀,相比于其餘家族興盛的豪門,sk是由湯樂自己一手創辦,背後沒有家族身影,湯家的根基也不在香港而在内地。

許雲溪不發話。

她為什麼走?這個理由還用說嗎,純屬是被他氣的。

從上海回到香港的第一天,她就從壽臣山搬了出來,連同湯樂的微信、電話、WhatsApp都通通拉黑。

不過,她是真沒想到湯樂會遭遇暗殺,因這個理由導緻失約。

她還以為,這是湯樂想要分手的冷暴力表達。

“你是越來越嬌氣了,還學會離家出走。”湯樂扣着許雲溪的手心,睨了她一眼,用目光說她很大膽。

許雲溪悶聲悶氣,想把手抽回來,卻被他緊緊抓住。

湯樂:“這幾個月在Oubo工作感覺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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