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時他看着睡得香甜的常樂到底沒下手鬧她,不過子斐看着手上的戒子想起另一件他做了好久的事來,于是輕聲叫醒常樂,讓她從儲物囊内将自己要的東西拿了出來,後來他在外邊忙碌起來就緩過心底那陣蠢蠢欲動的勁兒。
本來他這一時半會也想不起那茬子被抛去腦後的事,可常樂兩句話不到的功夫就又安分不下來,這就讓他想起前事了,子斐心想:
‘這是你主動起的頭,我現在可是有準備的,可别怪我作弄起來手下不留情了!’
他心下想的很好,嘴上更是‘哼’了一聲,斜觑着常樂,似笑非笑道了一句:
“那也得看你表現怎麼樣,我才能考慮考慮~”
随即他撈着常樂雙腿過圈椅跨坐在自己身上,腦中已早将昨晚預想過,琢磨出來的怎麼‘報複’回來的法子又都在心底過了一遍。
常樂一眼就看出子斐在琢磨什麼,心中一樂,也不則聲,頭一偏就含住了他的耳垂,果然感覺到嘴裡硬氣的跟什麼似的人渾身一顫,耳邊就聽着他小聲又克制的呻吟了兩聲。
她眼尾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含着子斐的耳垂細細□□,又順着耳垂向下,叼着他薄薄的一層軟肉在齒間輕磨。
子斐忍不住的往後縮,可這椅子就這麼大點地方,他能退哪兒去,他在喘息的間歇嘴上還輕哼道:“哼...你..雙方交戰...你這是..偷襲~...你不講武德~”
常樂喉間逸出一絲笑來,模模糊糊道了一句:“寶貝,兵不厭詐~”
勾着子斐玩鬧的常樂見身下子斐整個人都軟了下去,漫上水霧的鳳眼中明明悄悄鋪上了欲求不滿,卻還要含着免強聚起來的八分控訴瞪她。
常樂雙唇邊一翹,綴着頰邊若隐若現的酒窩,落在子斐低下來看她的迷蒙雙眼中,怎麼都覺着她又在打着什麼壞主意。
果然,常樂直起身來,扭動着輕輕磨蹭着他,貼在他耳邊哄着他道:
“阿斐~你想不想?乖~昨晚上說好的,你現在要叫我什麼?再叫我一聲兒聽聽,我就不磨你…”
常樂忽然收了聲,眉頭緊皺的貼在子斐耳側,好一會都沒再繼續的意思。
子斐給她弄得難受的不行,正在軟聲求饒,下一回再徐徐圖之;還是忍着渴望,繼續硬氣到底之間做着約莫是一面倒的掙紮呢。
常樂這突然的中斷直接将他硬氣到底,争取這次翻身做主的那點搖搖欲墜的念頭直接踹飛。
他丢了盔甲,懶懶的靠在椅圈内輕輕喘息,緊抓着椅圈的雙手悄悄環上常樂,不住的在她背上輕撫,又探頭在常樂耳邊吻着,手下用力,慢慢的将她按得貼的自己更近。
好一會之後,他見常樂還是一點都不配合,連點反應都不給他不說,連身上摸着也不如先前那麼軟和了,子斐輕輕吐了口氣,有些委屈的在常樂耳邊低低喚了她一聲:
“常樂~”
常樂輕應了一聲,歪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軟倒在他身上,怨氣十足的開口抱怨:
“真是的,在這等緊要關頭偏有這麼掃興的事兒來了!”
子斐聽她語氣确實不好,伸手别了下常樂散亂得到處都是的發絲,輕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常樂埋頭在子斐肩頭蹭了下,郁悶道:“又有人發神經,拿着我們說事呢!真是一個比一個更會挑時間。”
她說着就直起身來,将靈域霧屏投在半空。
子斐抿着唇,極力按捺翻湧的情思,不過瞟見常樂大開的衣襟,看着那熟悉的雪白在他眼前自在的晃悠,心中剛強按下去的那點火苗子又有飛竄之勢。
他忙伸手把直起身的常樂的衣襟一點點攏好,将被他解開的那顆扣子又原樣給仔仔細細的扣了回去。
再抱着毫無所察的常樂往外邊挪了點位置,讓二人之間有了點距離,還整整齊齊的撫平她的衣角,這才方松了口氣。
這樣慢慢的做着這些,子斐也就将那些旋昵心思分散了,暗暗平複下起伏不定的氣息,這才開口問常樂:
“我們回來到現在門都還沒出,這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