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便說:
“罷了,多虧這兩年在那濯蓮境内的練習,你們控制自己的氣息不外洩還是做的十分之好的!
看方才那兩人被你一句話就給喝走的樣子,想來也不是姬家麾下多厲害的修士。
而且,既然這兩個是這樣想的,其他人保不定也隻是抱着劃水的心思,在每日裡瞎晃悠,一時倒是不必擔心。”
道了這一句,子斐又忽想到什麼:
“對了,你不是說他們有那叫金天雨曼的感應法器嗎,你快問問釋惟這個東西對他,有沒有除了靈氣氣息外,其它的特殊感應或是影響!”
常樂笑道:“問過了,釋惟剛回了消息,說他們家這五種天花雖有關聯,但那也是随着他們真的養出破了殼出芽的成花。
如果就是個種子,那可是半點聯系都沒有。至于成花..”她說着就笑着轉述:
“釋惟說:‘曼殊沙華不好搞,天雨曼的成花也好弄不到哪裡去!誰敢打哪個苦苦修出成花的佛修半點花沫子的主意,人家能立即翻臉拼命!
就這些個能做聖花的東西,本身能真把它們修出來的,也沒一個是好相與的!别真當他們這些能在寺院内站穩腳跟的佛子佛女,是随便挑出來的軟腳蝦!’”
子斐聽了也不再擔心,說了這麼久的話,方才那種沖動早就平息下去,他放開常樂就要從她腿上起來,一邊還說:
“既然這樣,離你比試時間也沒多少了,咱們趕緊收拾收拾,你這就專心去閉關。
也好看看,能不能趁着這兩個半月多一些的時間,将你體内靈氣凝練壓滿,沖過再擴氣海的壓力極限!
怎麼着的,也好歹沖進一層去,不然,你要一直維持這階段,初賽還沒什麼,隻恐怕進入後續決賽,這一階段單獨規定出來,跨層次的淘汰賽制,就會對你極其不友好了!”
常樂點頭,隻不過又伸手按着子斐:“倒差點叫你轉移了話題去!”說着,她似笑非笑道看着子斐:
“你且得好好和我說說,你方才心裡亂編排我什麼了?”
“沒什麼!”本來看似冷靜下來的子斐,忽然提了些音量,用在這閉關小室中算得上的大聲否認!
可常樂那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神讓他受不住,又被她按歸原位動彈不得,隻好哼哼唧唧嘟囔出來:
“剛剛...剛剛在外面,我難受成那樣,你對着我都沒反應!”
不過反正都要說出來了,子斐出口這麼一句後,再接着說就十分理直氣壯了:
“哼!這比雙修的時候隻我一個人有熱情,你就跟個裹着冰的木頭一樣還要過分,怎麼,還不許我怨你麼?
那什麼‘你要對我沒熱情,我就是個怨夫了!’這可是你自己之前說的話!”
他說着又想起方才心中那絲不對勁來,斜眼看着衣衫早就被他解的大大敞開,若隐若現的露出前身姣好誘人曲線的常樂。
伸出指頭捏着她往内歪藏的衣襟邊,狐疑道:
“還有啊,我方才和你求歡,你..”他頓了頓,雖然不好意思,還是沒能忍住,問了出來:
“你怎麼還拒絕我了?”子斐這一問,兩指緊緊捏着常樂的衣襟道:“難不成,難不成你真對我沒了興趣!”
“啧啧!你這張嘴啊,是從不肯弱人半點的!”這本是很好的道出,她最近察覺到自身一點奇怪的不對勁的點的機會!
可是常樂心中隻是劃過一絲想要袒露的想法,嘴上出口的調侃,卻早已幫她否決了這個念頭。
她一手箍緊子斐勁瘦的腰,捏住了他的下巴笑道:“且讓我嘗嘗看,今兒是什麼味兒的呢~”
說着,常樂再不讓子斐說話,拉着他低了頭,湊過去就堵住了他的嘴!
好半響,常樂退了在子斐口中作亂的唇舌,磨着他的唇笑問他:
“你可在我嘴裡吃出了熱情沒有?”
“嗯~”子斐老老實實應下了,隻是還不忘前面所問,他臉紅紅的拉開常樂半敞開的衣裳褪下她的肩頭,兩手撫上她的一對雪白,口中不自覺的吐出誘惑:
“常樂,那我們繼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