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财因為困,實力作畫牢。蘭泱早已經跑到常樂身邊走着了,聞常樂此言,立時笑說:
“仲慕他們,要正正經經是個符修陣修就好了!
可就他們那在場上,丢個符都手忙腳亂成那個樣子,我這個知情的都看不過去,覺得作的太過,那換誰看,不說他們是個連用符都不行的軟腳蝦?
偏就這樣看着上了場就會被丢下來的存在,還就能一路赢下來,這能讓誰服氣?”
常樂搖搖頭,畢竟這個主意就是她提出的,回頭她比賽也要主動做這個軟腳蝦去,于是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改為指着自己幾個身上的粗陋幻形問:
“那這樣打扮又是什麼說法,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一路上來偶遇到的幾個修士裡,我倒也看見了幾個這樣打扮的修士,怎麼看他們也是一副慌裡慌張的模樣?”
她雖然有八成的肯定,這一路緊張的不行是仲慕他們兩個在逗着她和子斐玩,但見着旁人有相同裝扮,倒是覺得這裡面該有些什麼事在的。
蘭泱笑指着自己,有點驕傲:
“不是我吹的,他們現在套個粗陋的幻形就能出來随意走,這可都是我的功勞!”
周連青點頭:“确實,還真是多虧了蘭泱,不然,我們也沒辦法這樣簡單的退出這次事件中心。”
“哼,這不還是拉着我使勁壓榨出來的結果!”仲慕在一邊聽到,連忙放棄了即将包圍到手的子斐,回頭來插嘴說了一句,言語中那是十分的幽怨了,蘭泱聞言立馬笑起來:
“要上月你這樣說,我還得裝模作樣安慰你兩句,現在你叫的那都是過了時的苦,這可連這個待遇不會有了!”
“得,奸詐的蘭老闆享受完了壓榨人的好,對着我居然連敷衍也沒了。”仲慕揮揮手,見子斐已經又笑着跑回了常樂身邊,忽想起什麼來,沖着聽了個糊塗的常樂伸手:
“對了,常樂,你既然出關了,那我的符紙符砂呢!”
常樂眨着無辜的眼睛轉開了視線,裝模作樣的拉着子斐,捏着袖子擦了擦他頭上莫須有的汗水:
“哎呀,這天氣也不熱呀,阿斐你怎麼滿頭大汗的?下回要是跑不過,記得讓我帶着你玩兒~來,讓我給你擦擦~”
一起跑回來的釋惟忙笑:“那可别,你要一起,就你那認真勁兒,那可得折騰翻天!在自個兒的地方都好說,在外頭玩是玩,可别把人家院子給霍霍了!”
子斐拉下常樂在他額上胡亂蹭的衣袖,笑着配合她說瞎話:“咱們常年閉關,這偶爾外面跑跑,出出汗也爽利,累倒是不累的~”
“即這樣,你們玩的開心就好~”常樂當着看不見翻白眼的仲慕,順利躲過了他的追問,這生怕他再糾纏不放,趕忙換了個人繼續問:
“連青,你仔細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了怎麼這麼糊塗呢?”
“嗐,還不是那些人腦子跟進了水一樣,跑來找我們搞什麼強買強賣那一套!”釋惟率先笑道。
“我看你們這半天說的,怕不是那些人看仲慕用的符不錯,又不知哪打聽來仲慕自己就會煉符,他又是頭一個亂來的家夥!
是以,後來這就到處堵着他,想要從他這低價買靈符吧?”子斐聽了這半天,倒是有點看法了。
“真是這樣?”常樂看着其他人面上的表情,自個也再想了想,猜測道:
“那,讓我也猜猜看!既然都知道仲慕是自己畫符,咱們幾個的粗略來曆被摸出來也不是太難的事。
找仲慕讓他低價賣符的說法,不會就是說,咱們幾個是逍遙派弟子,背靠着大門派就破壞什麼,默認規則!或是以身外靈物,提前大量投入西場,蓄意擾亂西場秩序?
這要是往大了說去,那就是意圖挑起百派修士之間嫌隙,引起争端,逍遙想要和荊州巫觋宗一樣,将兖州内所有小門派一網打盡什麼的?
啧,真要這樣說,這豈不荒唐,西場可沒規定不能用符寶!怎麼我聽着,你們還就讓他們如願了?”
“雖沒你猜的這麼誇張,但也差不多是這樣的說法。”釋惟點頭,而後又說:
“一開始,還是幾個修士沒道理的纏上來幾次,這些修士倒是都好打發走,麻煩的是後來那些有理有據找上門,完了态度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