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如幾人連忙跑到蘇沫沫身旁:“她怎麼這樣了?”
周榮軒也一臉疑惑:“這是?燒焦了?還是掉泥坑了?”
何子彥蹲下身,想要把脈,卻有點無從下手。
淩钰掏出手絹,将蘇沫沫的手腕擦幹淨。
何子彥剛把上蘇沫沫的手腕。
周榮軒就迫不及待在一旁問着:“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陳宛如捂住他的嘴,小聲道:“你閉嘴,讓他仔細看看。”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何子彥才收回了手。
李浩問道:“如何了?”
“她的脈象有點亂,但暫時沒有大礙。目前最要緊的是去給她煮點熱水。”
周榮軒扒開陳宛如捂嘴的手:“啊?她怎麼了?煮熱水有什麼用嗎?”
何子彥:“給她泡個澡,她都臭了。”
周榮軒:……
……
翌日,蘇沫沫在煉藥室醒來。
蘇沫沫捂着隐隐作痛的腦袋,坐了起來。
蘇沫沫:!!!
我這是死了在地獄?怎麼這地獄跟煉藥室這麼像?
蘇沫沫一思考,腦子卻疼的她哎喲哎喲的叫着,吵醒了在不遠處休息的何子彥。
“怎麼樣了?”何子彥倒了杯水,遞到蘇沫沫嘴邊。
蘇沫沫什麼都顧不上了,就着他的手把水喝了:“好多了。”
何子彥再次給她把了脈:“雖然與正常脈象還是有區别,但是好歹是已經穩定下來了。”
蘇沫沫:!!!!
我這是沒有死,又活過來了!!??
她就地坐着歇息,内心一直在消化着自己又活過來了的事實。
撿回一條小命,又可以多活一段時間,蘇沫沫心裡美得冒泡。
“他們幾個人呢?”蘇沫沫問道。
“昨晚你的情況已經有了好轉,而且他們在也幫不上忙,就讓他們回去休息去了,隻有我和陳宛如留下來了。”
何子彥一邊說着,一邊又倒了杯茶,放在蘇沫沫身旁。
劫後餘生的蘇沫沫獨自坐着傻笑了好一會兒。
心中歡樂,又充滿希望,她發現就連煉藥室,也比以往亮堂許多。
真是心境影響環境啊。
蘇沫沫一邊心裡感慨着,一邊欣賞着煉藥室。
等下,不對。
不是,這剛剛安裝完沒多久的木門怎麼又碎成了渣渣?
還有,這昨天還好好的屋頂,怎麼就穿了個大洞?
蘇沫沫努力的回想着,可是她斷片了,都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啥事。
蘇沫沫憑着直覺,拼湊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所以,是我昨晚毒發了,然後你們瘋狂按住我,結果我不受控制,蹭一下飛起來打破了屋頂,又啪一下踢碎了木門?”
何子彥:……
何子彥無語但他不想解釋,敷衍道:“嗯,跟你說的細節上有些出入,但大體上也差不多吧。”
蘇沫沫震驚,又歎氣:“昨晚辛苦你們了,還好有你們在。”
說罷,她想起來還在戰獸空間的大黃。
蘇沫沫心想,既然她都活着,那大黃應該也能活!
她立馬打開戰獸空間。
隻見戰獸空間那個破爛紙箱内,正有一灘黑不溜秋的淤泥糊在上面,而大黃,正與那灘淤泥混為一體。
蘇沫沫:!!!???
她揪着大黃的後脖,将它提出來。
随着大黃被提出戰獸空間,一股臭味直沖蘇沫沫的腦門。
蘇沫沫捂着鼻子,将大黃提的遠遠的。
“大黃好臭啊,這是怎麼回事?”
何子彥道:“外面有留了熱水給大黃。”
蘇沫沫:?
她要去給大黃洗澡,站起身,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對勁。
這長的拖地的衣服,不是她的!
蘇沫沫:“我怎麼換了一身衣服?這是,這是陳宛如的衣服吧?”
蘇沫沫又看了看大黃臭熏熏黑漆漆的樣子。
難道,昨晚她解完毒也是這樣?
蘇沫沫震驚了:“昨晚是誰給我洗澡了嗎??”
何子彥一個暴利敲蘇沫沫頭上:“想什麼呢,這裡除了陳宛如,還能是誰給你洗澡。”
蘇沫沫羞得臉都紅了。
救命!好社死!
我跟陳宛如純潔的友誼,被玷污了!
蘇沫沫羞澀了兩秒,實在是被大黃臭的受不了,提起拖地的衣擺,沖出煉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