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也是這段時間太過順暢,就連念酒都覺得太開心了一點。
也不知道為啥,是學道入迷了,還是說是在其中上頭了,和卿逸道長在一塊經曆那些事情,也都覺得非常的有趣。
平常理智有點用不上了,冷靜也是在閃退,偶爾念酒想起來還覺得有點困惑、不對勁,不過續而又覺得沒啥。
這就是所謂的太過順遂安逸,也就意味着危險将近。
也不愧小七之前的話語一語成谶。
于是乎,在之後現實給了念酒一次迎頭痛擊,給念酒打的迷糊了,還迷糊着把酒之也給吵醒了。
這次,也就是之前說到的那隻與衆不同的小妖怪。
讓我們話說回來,從八卦盤之前,到準備離開鄰城的前幾日,可謂是有着不少的新鮮事。
念酒和卿逸照常外出辦事,偶爾刀行策也會過來看看插上幾句指點,不過好歹也都沒有怎麼出手,估計也是因為在場有念酒和卿逸在,當做是給小輩曆練是了。
這樣說來,刀行策這個前輩的資格做的還不錯,可惜這段時間念酒上頭了,所以聽着刀行策的話基本上也不怎麼反駁,全當做是沉默不語裝乖來着。
反正念酒心裡邊嘀咕着,背後幹什麼刀行策也不知道,自己和卿逸道長到處遊曆,簡直絕了。
經驗卡咔咔加,等級也上升了不少。
這樣一來,也是不知不覺間就有點神志不清了,有人帶也難免會有些随從,可惜在那之後小丁也是離開鄰城了,不若說不定還有能夠說醒念酒的。
但是也是在這段時日裡面,在念酒先前與小丁對話談論後,和小黑聊天完,小黑也在那之後忙活去了沒來的回來看一眼。
小丁也走了,小七偶然也有别的事務要辦,如今在自己身邊的除了卿逸道長也就隻有偶爾冒出來的刀行策了。
平常遊曆世間,可以除妖勸誡一下,都是随着自己開心,且卿逸通常也是在念酒需要的時候出聲,要麼就是站在念酒身後觀望看着。
這樣一來,念酒做什麼也都沒有人勸,不太信任的人勸了也不太當做一回事,整個都是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覺間連帶着性子都變軟了不少,當做個大善人的模樣。
好似知曉自己身後有人擔着,所以做起事情來也大多一副老好人的姿态想法。
小七這個時候就已經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曾經酒酒也不是這個樣子的,而是遇到卿逸之後才慢慢的有點變化。
小七這個時候緊急呼叫酒之的按鍵都要按冒煙了,又不能通知到酒酒的醬醬或者外界的人,也為了酒酒之後的計劃不被幹涉,小七到底沒有叫外援。
畢竟小衛子如今也在臣轄沒法子過來,一時半會估計也不會記起來,小七現在是隻能靠酒之大大盡快别瞌睡了,要不然隻能使用強制措施制止了。
隻不過在這時,也恰好這個時候,忽然冒出了一個很少見的妖怪,給念酒那順暢的生活給打醒了一半過來。
在那日過後,念酒也勉強清醒、覺得自己不能那麼靠着卿逸道長,這樣的确是不好的。
念酒也開始反思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淪落到一個半仙妖怪過來教訓一頓才醒了,太紮心了。
隻不過那妖怪的确鮮少的與衆不同,雖然在當初念酒的眼裡沒當一回事,覺得頂多是勸誡或是指引一下。
畢竟那個小妖怪即不殺人也不害人,偏偏就是喜歡搗亂。
常在半夜便偷偷溜到凡間人界來,也不做什麼惡事,反倒是尋到些人家便偷偷的在人熟睡之中将人變得和半妖似的。
也不知曉是整蠱還是故意吓唬。
也是在第二日,那當家的男人醒來之後便發現自己模樣變得有些不同,看着也是着實有些令人驚悚。
直接是一個頭皮發麻,不敢随便出門,婦人見了也急急忙忙的便去報官去了,為了這忙活了大半日。
之後念酒和卿逸得知了這個事情,也就去了那戶人家裡面,恰巧是昨晚發生的事情,那夜念酒他們也沒有外出抓妖,興許也是因為此事而因。
于是卿逸道長接手之後也是緊趕慢趕的朝着那地方趕了過去,畢竟聽着也不是什麼簡單的緣由。
在到了那戶人家後,也就看到一戶人家的當家丈夫面頰變成狸花貓的類型,看着還怪可愛的毛茸茸,甚至還有些習性傳染了
倘若是動物也不會覺得有何,不過正經一點身負重任就是要正視看待,那模樣也是半人半妖了。
念酒與卿逸對視一眼,清楚對方所思,明白眼下雖是白日蒼狗,但為了處理此事尋找破解之法,隻能提前先去尋那施法之妖,找到源頭才好解決。
道法雖并非無用,但到底也是抑制或是制止作用,無法徹底扼制,像是那般從源頭解決,到底是講究生源由來,從最初下手。
不過這種情況,妖怪沒有傷害人,也沒有傷害人的想法,估計也就不會那麼嚴重。
就算是道長來了,若是溫和些的秉性,想必也不會抓妖直接除了去,最多便是交由官府處置。
但破解之法,還是要看是為何緣由這般,對方妖怪究竟是抱着什麼想法,若是可以解除倒還好,倘若解除不了才糟糕。
念酒和卿逸也正是因為這個事情而來,一大早便提前準備好,攜劍佩符,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抵達地點後,見到那戶尋常人家的婦孺一副擔憂的模樣,身邊的孺子也尚且不明事由,睜着眼睛無辜望來,如今衙門暫且派了兩人前來守在這裡,也算作是有個心安。
見狀,念酒簡單解釋了片刻,安慰那婦孺且放下心來,至于之後卿逸便與念酒立馬去尋了這隻妖怪,先行出發尋找源頭。
但是從方才的痕迹與線索所見,在這番情況下卿逸也有用八卦盤尋去,從昨夜的蛛絲馬迹看來,大概知曉那妖物是屬于邪祟還是妖靈之類的。
但這妖怪可不好逮,在幾番确認後,卿逸才斷定那是隻黃鼠狼,按照八卦盤的方向指示也是一路跟來到了客棧旁邊。
之後八卦盤暫且确定的準确位置,卿逸與念酒對視一眼,便朝着那客棧裡面進去了,朝着四周提前打量觀察,做好準備。
詢問過朝來客棧的夥計,打探消息後與那店老闆禀明來意,兩人就跟着夥計一同前往二樓,上樓時便是打算隐匿氣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順着隔間雅室而入,就見到了那隻黃鼠狼還未察覺到,大大咧咧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面吃着果蔬解悶,還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好不悠哉。
說時遲那時快,在那黃鼠狼還未發現的時候,卿逸首當其沖便将那捆仙繩給放了出來,直接将那黃鼠狼給捆住了去,金光一閃,電光石火間便是晃人眼目,猝不及防。
那黃鼠狼眼見不對勁也是敏銳的很,一個溜身差點給逃了開來,念酒提早警惕,急忙邁步上前将刀刃架在那妖怪脖上,稍許壓扣握緊,稍不留神便容易流血不保。
卿逸神色冷靜,念酒也嚴陣以待,并非是什麼渾水摸魚的主,顯然有備而來,那黃鼠狼也是看着眼咕噜一轉老實了點,不過一瞬便摸清了狀況來。
“我說道長,你們來時好歹通知一聲吧?這麼不請自來着實…是令本仙驚喜十分!看看這繩子的力度——輕點輕點!别把我的皮毛給弄皺了,我這可是上好的草皮!”
黃鼠狼咧嘴一笑,看着嬉皮笑臉插科打诨的模樣,念酒也是稍許收緊攥好,好一頓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