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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破樹掌.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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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這樹也是院子裡面包送的,院子還是念酒花錢租下來的,刀行策縱然不喜,到底是知曉念酒對這院子菜園梨樹平常還蠻注重的,時不時也要過來照料一下,自己這樣眼下也就顯得有點刻意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的關系,雖然念酒嘴挑故意惡心人,但也沒有想過要動粗之類的。

偏偏這樣發生,就連刀行策都覺得太刻意了些,這不是成心給人找不痛快不是嗎?跟破壞别人的在意之物似的,刀行策原本也不會這樣,隻是有時候看到念酒就莫名其妙失了分寸,連下手也沒注意到。

真的是、好得很啊……

念酒卻是見到那樹上巴掌印連帶着裂痕口子,覺得可笑至極,面前這人也是幼稚的很,自己生氣還要牽連上别的,傷及無辜。

卿逸那家夥都沒有說什麼,還是他看不慣了去?又不關他的事。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人很有趣啊?明明心裡不爽,卻拿梨樹發氣,你這是給我立威嗎。”

念酒隻是笑着朝他那邊望去,看着他原先還是氣勢洶洶怒氣十足的找事情,結果立馬就氣消了下來一副心虛的模樣,念酒仍然是坐在刀行策面前不緊不慢的冷傲姿态,将茶盞合蓋放置案前,似是平常的舉動也變得不同往日,甚至連眼神間也透露出幾分犀利淩冽,好似傲骨铮铮般不懼而穩坐高位,以一種審視漠然的态度觀摩。

真是可笑、至極。

隻不過平常那般的傻白甜也隻是在道長面前罷了,如今的他面對這樣的情形,也隻是安然穩坐,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隻是越在意便越裝作不在意,似山海傾倒塌崩之刻,更要穩于泰山,屹立不倒。

但是這情緒,總歸是會連累着酒之的,便是裝作不知也無法,不就是棵樹?旁的也不見你動怒。

奈何人是自己寵着的,頃刻眉眼之間暴露了些許,妖氣濃郁且夾雜着些許幻覺煞障,赤眸妖異魅惑,顯然酒之也不知不覺間顯露了,而且也絲毫不顧念酒先前的顧慮,那半妖的妖氣也不可避免的暴露了些。

原本酒之還覺得自己是一隻狐狸來着,結果竟然是一隻貓。

也沒有什麼好失望的,畢竟這裡貓比較多,正常正常、隻是那黃鼠狼相比,到底還是沒那麼奸詐狡猾。

如今顯露,有幾分是他可以暴露,剩下的則是笃定的面前之人是不會察覺,況且那小道長也不在院内,正好的時機,周遭的葉落似忽得緩慢遲鈍下來,好似延遲推遲了時辰般,但兩人也皆是沒有注意到。

酒之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他之所以這麼做,也隻是為了附身罷了。

先前念酒還可以借口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沒有什麼理由要捉拿自己。

隻是如今可就不好說了,酒之已經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但酒之卻能夠笃定,就算如此,他也不會發覺不是嗎?

念酒微垂着頭,隻是看着他微微眯眼,垂眸時不急不慢把玩起手中的那茶盞,順着茶案前的石桌紋理開始繞着弧度圓心,卻也令人産生不可名狀的懼意,似乎眼前閃爍過幾幀,似乎是老舊電視機的卡頓之感,連帶着那身後的妖耳與松尾也蓬松炸開,大概這也是獨屬于妖的氣息吧。

念酒就是念酒,無論他究竟是什麼物種或是什麼身份,這麼簡單的道理,在别人面前卻硬生生似故意阻礙般,非要分說個種族妖物。

酒之很不滿意,但嘴巴裡吐露出來的言語反而輕巧地四兩撥千斤,更似幻覺當中的詭秘迷蹤,刻意引誘着。

“道長如今不會是要殺我吧?趁人之危可不是什麼好決策。”或許也是察覺到什麼,念酒也是不懷好意般朝着他那望去,試探般的挑逗提點到,“難不成你想讓你的至交好友讨厭厭惡你?我記得,卿逸道長可是知曉我的身份的。”惡劣性質似乎一覽無餘。

現在的他覺得自己可像是人心險惡,不單單是挑撥離間那麼簡單,自己明明對卿逸道士分明就沒有什麼感覺,卻還是一個勁的跟在他身邊,而對于刀行策,原本可以好好的,眼下也是可以吓唬着的,念酒回望過去自己遺失的片段甚是無奈。

而刀行策大抵是在此前沒真想念酒就是妖物,所以對于眼下的情況,雖說猶豫了一瞬,但還是準備用陣法收服捉拿,連帶着背後的玄刀也開始隐隐作顫。

無論是什麼身份或是關系,也都不影響抓妖的事情,便是同道之人,也仍然會是這般的作為,當真是鐵面無私的很,也難怪少有妖物能夠從他手中逃脫。

雖然刀行策有時候重感情,但是在面對正事上面,也仍然會優先考慮究竟該怎麼做才是,畢竟妖物一旦出現,也極易造成各種損失與危患,他自然不能将其他人的性命當做玩笑去做賭注,便是一人換,也算是值得。

眼下的念酒也沒有再隐瞞下去,所以如今面對面,也能夠從他的眼中看到複雜情緒,或許刀行策此刻的心緒的确有些複雜的,就像是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無論如何也要除了自己。

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就好似刀行策此前所想,為什麼不早些知曉呢?說不定還有挽回的餘地。

可能這個時候,刀行策也甯願自己不知道吧,平常玩歸玩吵歸吵,但倘若是妖,就不能容忍了。

即不能容忍,也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此時的念酒卻仍是刻意激怒的那副居高臨下姿态,或許看到他不爽,自己心裡就是很高興。

也算是小心眼,但是酒之也的确是動動嘴皮子就可以給人氣的半死,雖然說以前懶得浪費口舌,但是如今說來體驗感還是不錯的,就算如此也絲毫未見害怕之色。

怎麼說呢?哎呀,就是玩。

酒之自然是知道刀行策是看不慣這些歪門邪道的,但是自己如今卻偏偏裝作這副模樣。

所以在看到刀行策準備動用術法的模樣,酒之也是猜測刀行策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

隻是可惜了,自己就要斷在刀行策手上了。

畢竟殺念也不是一時半會就有的,況且這世上有人因為怕遭報應而不殺生,見不得血腥而不殺生,皆是為了自己。

無論是淡泊名利,甯靜緻遠,天高海闊,錦繡山河,也皆是自己所想所見,那無論如何,苦果也得自己承受不是。

念酒的确是刻意的,但是誰又說這是錯的呢?

沒有人說要對不喜自己的人陪笑臉,也沒有必要,所謂的年少輕狂也不過是他們強權壓制下的水面波瀾,雖然說念酒平常也是認為自己是行善,卻也知曉這世道本就是如此,用強權勢力壓人,等級階層,一環一環,也皆是如此。

什麼是惡人——哪個不是原先便知曉是世道規則?哪個不是曾經也見過善意的模樣,到底為何偏偏就成了惡呢?

不過刀行策原本還在啟陣法的舉動在看到念酒收回目光恢複原樣之後也頓了一下,甚至眼前的妖物怪誕也一瞬間消散殆盡,似乎從未發生過,就好似一場眼前昏花的錯覺,饒是再怎麼察覺,也無法發現絲毫妖物的痕迹與氣息。

但他還是僵持着,并未落下,卻也還未打算放過。

“……你。”或許刀行策還打算說些什麼,看到他這幅模樣,就好似剛剛發生的一切警惕也都是自己的幻覺所造成,也是一時間産生懷疑,覺得剛剛都是自己的錯意。

不知曉是不是最近自己的情況不好,有時候總是會出錯誤認,眼前的場景也時好時壞,就連自己平日上街也會誤認為其餘人是妖,忽然上去拎着對方就是一頓譴責,最近也鬧出過這種笑話來,隻是别人也都當做是開玩笑,看他一臉嚴肅又位高權大,也不為難反而還調侃了幾句就草草掀過。

刀行策有點奇怪。

看到他這幅模樣,念酒還是不可避免的軟了語氣,“我這是之前黃鼠狼的時候被襲擊了,不是真的妖,道長也不必表露出此番态度。”眼下的話語又好似恢複平日般的正常,就連一旁樹葉飒飒聲也重歸于平靜。

念酒知曉,刀行策倘若真的要殺,估計之前就可以将陣法落下來,打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怪就怪在他們向來都是争吵,何時動手過?也不至于說是用上術法陣眼。

況且就按念酒所認而言,就算是同道道友,想必刀行策也是會于心不忍,這是人之常情,無外乎何,昔日的關系好歹是認識,不至于說就忽然這般果敢。

再者一個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他們彼此也都清楚,因此之前也一直都知曉是小打小鬧。

恰恰念酒也理解刀行策的心理,正是因為知曉如此,他才會猶豫,常人心狠手辣,未嘗不是忍着憋着。

“道長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離開時便将伐樹的銀錢交了吧。”念酒看到刀行策的面容恢複了些常态,也隻是轉着自己面前的茶盞,說道起了正事來。

那梨樹也是順勢落了些花瓣下來,也在周圍随風而至間與石桌上面落上了點點斑斓的色澤,念酒頭也沒有擡,隻是望着那花瓣稍許出神,“這次便算了,下次這梨花木可是得去報官府才能夠解決的了。”好似喃喃自語,又好似刻意掀過這一次,也就不追究了。

到底來說,刀行策那舉動也确實是有些傷人,畢竟此前念酒與他一直都是表面不顯,到底心中是明了的情況,并不是說會當真動手的态度。

因為一直是小打小鬧,若是認真了,便不再似曾經那般如初,其實明眼人心中都清楚。

如今刀行策晃神間自然也看見了念酒的态度,見他輕輕巧巧的模樣,似是不予追究其他的事,而是給了一個台階。

念酒倒也懶得去掩飾什麼,也不願與他真的動真格,隻是明擺着告知就這樣草草了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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