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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76章.破樹掌.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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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刀行策的眼中,似乎頭痛又犯,也隐隐有些痛楚,眼前的環境在刹那間也好似卡頓了下,不知發生了什麼。

等刀行策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剛念酒說了什麼,隻是不甚拍了他的梨樹,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但為何會是這樣,念酒屢次追究,也不願放過。

似乎神色也有些頓色,好似麻木遲緩般逐漸運轉着,漸漸意識着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卻不記得自己剛剛究竟是怎樣的态度,自己究竟做了什麼,隻記得念酒的言語與冷色。

他記得念酒那副冷淡漠視的神情,似乎也在說道自己的法子可不少,不讓交錢報官便不肯讓他離開。

刀行策心中一緊,本不覺得事情會鬧到如今的場面。

但是念酒好似也不願簡單放過,見刀行策還未離開,反倒是咄咄逼人又帶有幾分不懷好意,甚至調侃了一句:“想必以我的言語,也是很容易讓道長被關押上幾日,到那時牽連推遲的行程可不好。”這種赤裸裸的挑釁與威脅,自然是曾經念酒未曾做過的,畢竟明眼人心中也有個準度,要是超越了範圍,自然是容易撕破表面上的和諧與虛僞。

“你!豈有此理!”刀行策大抵也是氣急了,一時間情緒起伏的厲害,眉眼盡是淩厲威懾、甚至是拍桌而起,覺得對方不可理喻的很。

聽到他那般的言語,和往日那般的膽小賠笑臉可是截然不同,也真是好得很,連同心中也不覺将對方想象成那般的人。

刀行策可笑念酒那般的虛僞做作,在卿逸面前裝作一副開朗樂觀的單純模樣,在自己面前見裝不下去便這般挑釁,好似之前那般的虛僞模樣也不過是他輕而易舉便信手拈來。

但是要自己下手殺害,的确是不忍心,自己之前也有心教導,如若他真的……的确不敢多想了。

或許此刻的刀行策并未意識到,自己的觀念似乎在逐漸發生偏移,甚至是變化,但是此時的他仍然保有理智,也不至于作出些什麼違背先前理念的行徑來。

縱然心中的心緒在作祟,也不知究竟是為什麼,偏偏少了幾分分辨能力,甚至是在此之前誤認為對方可能是妖物,思索着并未過多考量到這層。

但在聽到念酒解釋之後,刀行策心下的确是松了一口氣,或許是知曉他不是妖物,自己心中的煩悶也有了可解之處。

但心中也還是有些氣急、自己之前就提點過他要注意,結果如今反倒還是被那厮得逞了,瞞着瞞着也不說,如今還有閑情逸緻來吓唬自己。

“方才唬你的,也一時氣急。”饒是承認錯誤,也是語氣硬邦邦的不情願極了。

知曉自己方才的舉止沖動,連累傷及無辜,刀行策也不願過多表露,隻是從懷中拿出了什麼,朝着念酒那丢去了自己的銀錢袋子,看到念酒依舊是坦坦蕩蕩的接過後收起來,刀行策也欲要再說些什麼。

隻不過還未開口,這話也就被念酒搶先了。

“道長可是想要說我僞善?虛僞?表裡不一?”念酒卻隻是胸有成竹十拿九穩的從石凳上站起身來,見刀行策還錢之後也便大大方方的接着道了。

“多謝,隻不過還是告知道長一二,我從未對你虛僞,隻不過是道長屢次強逼罷了。”說時念酒無非掂量了一下銀錢的重量,從中拿了倆銀錠便将剩餘的還給他。

“多餘的我也不拿,養護梨樹少不得專門請人照料,耗費高些,也便不客氣了。”言語淺淡,說罷也并不再提方才之事,就此揭過。

刀行策原本見他反駁,還想要譴責他那般,卻隻是擡眸與念酒對視上,雖見他嘴上得理不饒人,面容神情也是淡淡正色,但是眼眸之中的神色卻好似也帶着幾分的水色軟和,也是言語一頓,心裡邊的躁動似乎也消散了些許。

要說的話一時間卡在喉嚨裡面不上不下的,一刹那還真會誤以為是自己的緣由。

那雙眼睛望着自己,好似就是在明目張膽的任由自己的内心譴責着。

也讓刀行策想起此前他那些沖勁與直率,一副怒容的模樣颔首與自己争辯着,敢說道長你從未歧視偏見對待?或是言語激怒偏激欺負?也不過是看我原先好欺負罷了。

雖然刀行策向來覺得自己行的端做得正,但此時也不免有些沒有底氣,甚至是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在心裡安慰自己到,到底是看在他是年紀尚小,也是最初接觸的份上,也就多些耐心罷了。

隻是如今也真是自己的錯處,惹得他不滿,到底自知理虧,刀行策也不再耿耿于懷此前之事。

此時、顯然念酒方才在說完這番話語便不願多說,也隻是距離他還有幾步之遠便錯身離開,拿着他的銀子準備找人去,看着沒有多說什麼,顯然是不打算多費口舌。

刀行策話還未完,便見他離開,一回眸打算還說些什麼難聽的話語讓他顧忌一下,就恰巧看到卿逸方才回來,也恰恰撞見準備離開的念酒。

刀行策的眼中正好看見卿逸偏眸望着自己和念酒的姿态神情,因為是背對着念酒,刀行策此時也無法看清楚念酒表面上究竟是什麼神色,隻是見到卿逸望向念酒的目光稍許蹙眉,也是大抵誤會了些什麼。

他一下就有着不好的預感,覺得念酒是用那副委屈模樣朝着卿逸告狀了去,畢竟就他平日那無辜眼神,誰看着也都難動彈,更何況是眼下這種情形。

雖是自己有錯在先,但刀行策覺得道友被蒙騙了去。

起初刀行策也隻是覺得自己是氣惱自己的道友被蒙騙了去,就他那副模樣,也不曉得有多少人見到過,何必又因此軟下心腸來。

但是究竟為何那般在意,那般的固執計較,或許扪心自問,刀行策也一直選擇性的忽略着,甚至用其他情緒替代着。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忽視漠視的,也就是他所在意注重的。

或許就是連他自己也都不清楚、自己心裡究竟是想着什麼,但是平常自認為還是剛正不阿的人,還是會有了私心,也會因此而變得歧視偏見。

偏偏就是看不慣與自己最為交好的道友于他那般舉措的人推心置腹屢次維護,好似将自己當做是什麼‘惡人’那般。

但是說他是對念酒看不慣而屢屢譴責,倒不如說,或許不知何時,這位道長的心裡也是偏移了些,是他的偏向,也是他的偏袒。

但這偏移,或許也獨獨隻有在念酒的面前,就好似說不清道不明那般。

在平常的時候,刀行策也是覺得自己挺正常的,就算是在卿逸面前,也仍然是既往而行的那副姿态,威嚴沉穩、仗義協助。

隻是在念酒面前,刀行策覺得自己好似被什麼吸引住了那般,想要揣測摩挲什麼,注視着他的身形,注視着他的一舉一動,望着他那好占便宜的笑容,似乎與平日并未有何差别,卻偏偏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或許就連刀行策也曾茫然不知,自己為什麼偏偏會做出這番舉動,不像自己,更不似自己。

刀行策方才開口想要解釋,又說不出些什麼來,心裡好似有些什麼言語未盡,卻不知如何措辭組織着。

反倒是覺得在恍惚間想到,又是念酒這家夥裝作無辜的模樣,朝着卿逸裝可憐表現的一副虛僞作态。

以往自己最為不喜,眼下去還是會有些不滿,大抵這份心緒就連刀行策自己都不覺得是什麼。

但他畢竟也不知道念酒究竟剛剛是什麼态度,使得卿逸誤會頗多。

隻是見卿逸朝着自己走過來,才稍許放松了些,下意識覺得在卿逸面前還能講究分辨是非,不過看到那梨樹的狀态後,才想起自己剛剛差點釀成大禍。

“方才我不過是說教了他幾句。”刀行策隻是幹巴巴的模樣反駁,甚至還沒等人開口詢問,這樣直男般的少通人情世故,卻也顯得另外一番坦率,更是彰顯了什麼叫做真正的解釋不如不解釋“他便那般容易生氣了。”

就連一旁看着的念酒也是隐忍憋笑,畢竟這‘光輝傑作’,也不能編造成事自己的‘傑作’吧?那麼大個手掌樣,瞧着也知曉是誰。

隻能說是對于這方面,刀行策終究還是太淺薄了些,慣是作不出念酒那副行徑神情。

卿逸興許也是知曉刀行策的秉性,又看了一眼那梨樹上面的痕迹,看起來也是動怒的不淺,隻是輕歎一聲,大概也是覺得這事情已經發生了多次了。

卿逸對于這種情形甚至見怪不怪,也不知曉為何刀行策平常頂多是沖動直率剛正不阿了些,卻偏偏與念酒過不去,也唯獨是盯着念酒,難得固執。

起初、卿逸也是對于刀行策這樣的态度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今看來他們之間的矛盾反而是更深了些,自己若是再不管,日後也指不定要鬧成不可開交。

要讓他們和解,卿逸明白解決方法,雖然說不難,隻可惜刀行策的性格他也清楚,讓他與念酒道歉,對他而言還不是屈尊拱火。

“你若道歉如何?”卿逸也隻是耐着性子詢問,殊不知這樣是愈演愈烈。

這番言論一出,也不出卿逸的意料之外,方才已見刀行策的脾性愈發暴怒了些,眼下更是怒火中燒。

“除非一死一活。”心中也是獨占嫉意,一時憤而脫口。

或許刀行策那時說的也是氣話,畢竟認識了近十餘年的好友,到最後卻幫着旁人說話,心裡邊也可不是滋味了,加上這段時日的狀況,更是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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