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琴酒忽然沉默了一陣,接着他又像個老師一樣繼續提問
“那你準備怎麼做。”
“不知道。”
“你有什麼想說的。”
“……我覺得他拼命掩飾的樣子有種說不出來的滑稽,老師,你知道他是誰?對吧?”
側影中,他的睫毛很長,一眨一眨,輕顫顫的,他再次問:“那你現在準備怎麼做?”
“……做你的學生。”
琴酒對這個回答,有些出乎意料的挑了下眉,但他眉眼間又彌漫着一種笑意。
毛利蘭被那雙眼睛笑盈盈地盯着,她幾乎是不加思索,脫口而出:“老師,你知道嗎,現在的你真的很美,是讓人一眼就愛上的那種。”
又來了,琴酒幾乎已經快習慣了毛利蘭時不時冒出讓人無法理解的句子,她好像對他的外貌有種錯誤的執着,美?那可不是用來形容男人的,有些雌雄莫辨的人或許擔得上,但肯定不适合用來形容他。
從毛利蘭出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貝爾摩德可以肯定,她一定是被警告了,這不是令她驚訝的,真正讓她意外的是,警告她的那個人是琴酒,于是從他出門的那一瞬間許多疑問就在心中開始醞釀,她有許多問題想要得以解惑。
但當琴酒推門進來,看到他平靜無波的眼睛,她原準備好的話在嘴裡繞了一圈又變味兒似的吐出來。
“回來了?”
琴酒沒有回她,這很正常。
她又調侃道:“我還以為今晚我要獨守空房了呢。”
依舊沒有回應。
“還有,你想去那裡,我也能陪你去。”
這回是呯的一聲,他關上了門。
貝爾摩德也沒有沮喪,她本來就不覺得能夠得到回答,但就在琴酒關門的一瞬間,她看見琴酒手腕處有一陣微弱的紅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