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遠處有打更的聲音,隐隐傳來。
“來。”
青雨梨牽起這隻大狗狗,讓他坐到洗漱台旁,哄道:
“我們先把手松開,我給你洗漱,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
可能是安撫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他的那陣記憶過了,陸子呈乖乖的松了手,而且還仰起臉,等着她的伺候。
“呵,享受倒是會享受!”
她擰幹毛巾,為他一點一點,溫柔的擦去臉上的淚痕,望着手裡這張漂亮的臉蛋,被刻上風霜的痕迹,不禁遺憾道:
“也是你的底子好,明明可以享受脂粉的,卻偏偏要去接受風沙!”
“嘿嘿!”
陸子呈應該沒有聽懂,裂開嘴憨憨的笑了,他此刻醉意更濃,臉上有些酡紅,身上散發的酒氣也更重,她幫他把了把脈,脈象洶湧澎湃,應該是他體内的真氣在逼出酒氣,也就是在幫助解酒。
“醒了就不好玩了……”
青雨梨松開他的脈搏,擡起食指,輕輕的臨摹他的眉眼,不無遺憾的說,随即決定抓緊時間,好好玩玩兒,叮囑道:
“以後在外面不能這樣笑,知道嗎?隻能對我這樣笑!知道了,就點頭。”
陸子呈笑彎了眉眼,直點頭,青雨梨趕緊扶住他小雞啄米般的腦袋,再度誇他:
“乖!”
陸子呈對這個字很受用,乖乖的任她擺布。
青雨梨幫他洗漱完,擦幹各自的雙手,牽起他,來到床邊,笑問:
“解衣服睡覺,自己解還是我解?”
陸子呈秀逗的大腦收到解衣服的指令,手指開始和衣服的盤扣糾結,但是醉了的人手指哪有那麼靈活,解了幾下解不開,就準備野蠻的開撕了,青雨梨趕緊摁着他的手,
“我來吧!”
看來這伺候,得伺候全套了,替他脫了外套,逼出來的酒氣,已經讓裡衣有些濕潤,這樣子也沒辦法洗澡啊,隻能一會兒換換衣服。
青雨梨自己伺候他忙活一陣,背上也有汗意,一邊為自己解衣服,一份叮囑他:
“躺着!”
等青雨梨轉身放了衣服回來,咳的一聲,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着。
陸子呈已經手腳麻溜的脫了衣服,隻剩下一條褲衩和一條裹胸布。
“熱!”
陸子呈又開始自覺的解裹胸布,起了頭,它就一圈圈自然往下滑落,胸前開始一點點有了曲線。
“咳,咳!”
青雨梨的眼睛和喉嚨都有了癢意,不過這次還好,壓下鼻子的那股熱意,不至于像洞房花燭夜那樣丢人!
心癢難耐,手伸到了一直神往的地方,那裡叫天堂!
終究還是心虛,當她的手正準備縮回時,陸子呈火熱的手已經摁上了她的小手,青雨梨天生寒涼的體質,剛才又用過水的,讓他因酒發熱的身子被觸碰得舒服。
“我漂亮嗎?”
青雨梨的心尖在癢,指尖也在癢,開始不規矩的活動,
“漂…亮!”
“那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