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不會以為我真的會這麼幹吧?”我感到好笑,“隻是告訴你一種對敵方法啦,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我不會那麼兇的。”
“不過我會把你打趴下是真的哦。”
“哈?别先急着說大話啊。”禅院真依大概突然被我這句話激出了火氣,手下扣動扳機又是幾發子彈連續打來,“不過隻擋下一擊有什麼好驕傲的?”
“不止一擊,要打賭嗎?你要是但凡傷到我一點我就自動棄權怎麼樣?”我并沒有揮動手中的太刀,腳下輾轉着精準讓子彈貼在自己身邊飛過,讓禅院真依被迫體會了一下人體描邊大師的稱号。
“口氣可不小,還是說你在給我們京都校送溫暖嗎?那我可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賽前互相放狠話大概是打架禮儀,總之我們現在嘴上吵得可歡誰也不輸誰。但禅院真依手上開木倉的動作不停,我也就一直跳來跳去的躲子彈。你别說,其實有點像玩跳舞機。
觀戰中的夏油:“……你說,硝子是不是把這玩意當練舞了?”眼看屏幕裡的人躲子彈時的姿勢越來越風騷,嘶…他怎麼看這姿勢越來越眼熟?
五條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這就是你當初被比喻成彈吉他以及我被比喻成竹節蟲但實際上是要扭扳手的那幾個動作。”因為那是第一次見識到硝子的奇妙比喻課堂,所以他記憶猶新。
一直玩跳舞機也是很無聊的,更何況是沒有配樂的跳舞機。我一邊挪着步子一邊朝着前面的人逼近,不過禅院真依也不是傻子,我前進她便後退,立志于和我拉開距離。
終于,明明扣下了扳機但手中的木倉隻發出咔哒一聲再沒有動靜,禅院真依的子彈被耗光了。我雙眼一亮,趁着她還來不及換子彈,腳下一個發力加速朝前沖過去。
卻隻見禅院真依冷笑一聲,殷紅的血從她鼻腔中流下。再次扣動扳機,本來已經沒有子彈的手木倉再次射出一發子彈,朝我的面門沖過來。
禅院真依,術式·構築。
禅院真依原本是打算把這招留給她的雙胞胎姐姐——禅院真希的。但沒想到我比想象中難纏,所以一直在等我放松戒備,打出這出其不意的一擊。
“真過分啊,我都說了直接往女孩子臉上招呼是很沒禮貌的。”沒有絲毫停頓,手中一直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太刀終于再次發揮了它的作用。鋒利的刀鋒撞上了襲來的子彈,輕而易舉的将其切成兩半。緊接着,手中的太刀轉了一個圈,我繞到突然呆愣住的禅院真依背後,用刀背狠狠擊打上她的後頸。
“嘶……是不是太大力了?”我有些心虛的看着失去意識倒在地上的人,然後丢掉了心虛,“算了,誰讓她那麼沒禮貌的往人家臉上招呼,這是懲罰。”
我将太刀收回刀鞘,不忘朝樹上那隻一直盯着這邊瞧的烏鴉揮了揮手打個招呼。最後我左右看了看,随便選了一個方向跑走了。我的方向感可不怎麼樣,能遇到誰就全憑運氣好了。
【禅院真依,棄權】
“好耶,硝子赢啦!”雖然兩人猜得到結局,但真正看到這一幕還是要拍手慶祝一下的。當和夏油擊完掌五條才反應過來不對:他是不是還在單方面和夏油冷戰來着?
“還在生氣呀?”夏油看出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彎着眸柔聲道歉,“我錯啦,下次不這麼捉弄你啦。”但是會有其他的捉弄方式。
周圍的人越看兩人越不對勁,感覺都快幻視出粉紅泡泡來了。最終夜蛾正道還是耐不住沉默,代替大家問出了那一句:“傑,你和悟到底是……?”
“啊?”夏油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夜蛾正道,一臉理所當然,“戀人啊。”
戀人啊。
人啊。
啊。
某種程度上并不是意料之外的答案,但還是把衆人雷了個外焦裡嫩。一群人盯了會dk小情侶,又去看一邊的五條悟,果然上學時五條悟和夏油傑那麼黏糊是因為……
“呃!我和傑隻是普通的友情!隻!是!友!情!”大概是被腦海中所想的畫面惡心的,五條悟打了個冷顫,還不等别人說出來急忙搶先否定他們在心中所想,“才不是那種關系!這一定是異世界的差異性!對,異世界的差異性!”
“哦——沒事的,我懂,我們懂。”面對一群人了然的眼神(主要來源于庵歌姬,因為其他人沒怎麼露眼睛),五條悟一時卡了嗓子,面對摯友變桃花的謠言無力辯駁。
呵。反觀五條和夏油這邊,兩人對視一笑,露出計劃通的表情。可算是把這個老六給坑了一回。
……
并沒有走多遠我就撞上了另一處戰場,不過目測戰鬥已經接近尾聲。剛扒開攔路的樹枝得到寬闊視野的我便目擊了一幕橡膠錘痛打霍格沃茨畢業生的生草場面。啊,當然釘崎野薔薇就算揮的是橡膠錘也很帥哦。
“呀,需要幫忙嗎?”出于禮貌我這麼問了一句,不過戰局已經是一邊倒的情況了,而且現在也免去了禅院真依偷襲的可能,我問這話也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