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家入前輩你到一旁看着就好。”釘崎野薔薇用橡膠錘抵住西宮桃的鼻尖,“喂,我勸你還是盡快認輸退出比較好,不然接下來我可就不保證會傷到你了。”
西宮桃不甘的咬了咬牙。察覺到對方悄悄投過來的視線,我十分友好的朝她露出了一個微笑,順帶用拇指将太刀從鞘裡推出來一點露出一絲寒光:“如果都不想要的話,我也可以像打暈禅院真依那樣打暈你哦,說不定你們兩個還能在夢裡見一見。”
嘛,雖然後輩說不需要幫忙,我這隻是威脅,并不算幫忙,對吧?
【西宮桃,棄權】
我們将西宮桃留在了原地而自己去了别處尋找其他人或者咒靈的足迹。直到退出了西宮桃的視線範圍,釘崎野薔薇終于是得到一絲喘息,完全不顧形象的倒在了草地上。
“還好嗎?”我伸出手想将人從地上拉起來,釘崎野薔薇卻沖我擺擺手示意讓她就這麼躺一會,于是我也坐在人身邊,用反轉術式給人刷了一遍。
“哦!複活了!”釘崎野薔薇重新坐了起來,身上的一些擦傷和隐隐的刺痛完全消失了,果然這就是反轉術式的魅力。
“體力我就沒辦法幫忙恢複了,歇一會後我們再出發吧。”
“好的,家入前輩。”
但是也沒有休息多少時間,異變就開始了。帶着令人惡心的顔色,[帳]從頭頂開始蔓延而下。
釘崎野薔薇看着頭頂扭曲的帳,發出疑問:“奇怪,就算要放帳為什麼現在才放?”而且放帳有什麼意義嗎?
我仰頭看着頭頂的帳一言不發,但我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咒靈那邊,開始行動了。
果不其然,腦海裡剛剛閃過這個念頭,便清晰的看到某個方向升騰起的巨大木藤,伴随着爆發出的強大咒力。我和釘崎野薔薇對視一眼,便朝那個方向快速前進。
反觀教師組,因為代表咒靈的符咒遭到異常銷毀,一群人正在飛速朝團體賽區域前進。也是在前行途中,不知名的帳開始蔓延,誰也沒能來得及搶先進入帳中。在場的人都嘗試進入帳中,最後發現的結果是:這個帳隻限制了五條悟的進出,兩個五條悟都是。沒錯,哪怕并不是人類而是英靈的五條也被帳給彈開了來,靈子化也沒有用。
“悟你留在外面,跟五條先生一起将帳從外面打破。我進去幫硝子他們。”夏油看着剛聽了一個開頭就流淚貓貓臉的五條露出無奈的神情,“這件事沒得商量,其中的嚴肅程度你也知道的吧?”
當然知道的。五條社恐歸社恐,但基本的大局觀還是有的。他當然知道夏油說的是最正确的方法,于是隻能點點頭,和自己的禦主分開。
而夏油則大步踏進帳中,口中蹦出一個接一個屬于式神的真名:
“沃爾迪麗。”全身都是由水組成的女性憑空出現,朝着夏油微微俯身,随後化為一灘水滲進地裡消影無蹤。
“露姬。”滿臉哀戚的女性乖順的跟在夏油的身後,柔弱的姿态似乎很容易激起他人的保護欲。
“菜菜子,美美子。”可愛靓麗的雙胞胎依偎在夏油左右兩側,分别捏緊了手中的手機和布娃娃。
“你的術式,反而和我們這邊的夏油傑不太一樣。”庵歌姬看了看環繞在夏油身側的三個美女,表情微妙的皺成一團。但現在很明顯不是該吐槽的時機。
“或許也是世界的差異性?祖上青行燈的血統已經被稀釋的太稀薄了,這邊的夏油傑說不定沒有覺醒呢。”夏油悠悠哉哉地又給庵歌姬和樂岩寺嘉伸丢下了一個大瓜,不給人思考的時間便轉移了話題,“不過我想,現在并不适合讨論我的術式吧?”
神神颠颠的詛咒師因為沒有見到心心念念的五條悟一臉失望,在看見了夏油的臉後又提起了精神:“你這個酒肉和尚怎麼在這裡?不對,好像有哪裡不一樣……”
“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人了,我暫時還沒有出家的想法。”夏油傑當然知道這個詛咒師口中的酒肉和尚是誰,但他隻能裝作不知道的模樣,擺出應敵的姿态。
“讓老夫來會會他,你們先往裡面去。”樂岩寺嘉伸露出了他潮流老頭的真面目,“優先保護學生,别在這裡浪費時間。”
“居然放心讓我也離開視線嗎?稍微對你有些改觀了喲,樂岩寺校長。”夏油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但腳下也沒耽擱,領着式神和庵歌姬一起繞過詛咒師跑進帳的更深處。
“喂,慢着!”詛咒師還想阻攔,卻被樂岩寺嘉伸的術式妨礙住。
平日走路還要柱起拐杖的老頭子挺直了背撥動吉他弦:“有什麼别的想法,先殺了老夫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