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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兩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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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靜默地靠坐在床榻最裡側,黑色的眼瞳中交纏着兩個人的身影。

它除了有時候過于沉默,看起來與真人也一般無二,然而它卻究竟不是個真正的男人,否則也不會眼見着妻子紅杏出牆,甚至與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雲雨巫山,也沒有半點應有的反應。

“……嗚!”

李渡埋在被褥裡喘息,黑發鋪散開來,後頸上亮晶晶一層薄汗。

他被攬着抱起來一點,将還堪堪挂在肩上的裡衣撥去了肘間,一片布料被人從後覆上前胸,像是絲制的,有點涼。

裴容與握着他腋下翻了個身,他稍稍直起身,才看到自己适才穿上的東西。

那是一方赤色的肚兜,上邊繡着飽滿的一顆石榴。

他羞得張口咬裴容與的手腕,聲音含糊不清:“你果然是、流氓……!”

裴容與任他去咬,順勢去摸他的臉頰:“多子多福。”

他說完向後退開一點,從儲物袋中摸出了那底部鑲了兔尾的玉。

李渡氣都還喘不勻:“這個是不是,和之前不太一樣……?我記得好像沒有那麼多、那麼多……”

裴容與:“我自己又雕了一遍,手藝還算過得去吧?過兩日再刻根簪子給你。”

李渡:“……不要。”

他剛用手肘撐着往後縮了縮,就被裴容與握着腳踝扯回了原處。

他搖着頭去推裴容與的肩:“這個太、太大了。”

“上次不還說吃得進去我的,怎麼現在反倒連這個都怕?”

裴容與低頭吻他的側頸:“是在說謊,還是有意要哄騙我呢?”

李渡顫着聲搖頭:“不是、不是……!”

他仰着頸子喘息一會,又擡起頭來摟着裴容與的脖子吻他。

他學着裴容與的動作去親他的下唇和唇珠,就這麼黏黏糊糊地親了好一會,才似乎終于找到點勇氣。

他害羞得不敢對上裴容與的目光,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隻此一次。”

李渡咬了下唇,縮回攬着裴容與的手,在他的視線裡結了個小巧的道印,點在了自己眉間。

符印光華細細流轉,在他發間化出了白絨絨的一對兔耳,柔順地垂在散落在榻上的黑發間。

他臉頰燙得厲害,但還是努力地大着膽子去看自己的心上人,握着他的手湊到臉邊,輕輕咬了一下他的指尖。

裴容與目光一沉,不等他再張口說些什麼,便又将他攬着腰轉了個身。

他撩開李渡汗濕的長發,親了一下他的後頸:“你這樣我容易忍不住……聽話,腰再塌下去一點。”

李渡側着臉頰趴在榻上,摸索着牽住了他纏着繃帶的左手。

“你活該,誰要你忍了……”

“對不起……我真的,嗚……”

李渡終于忍不住趴在了榻上,眼淚無意識地往外淌。

裴容與低頭吻他的耳後,似乎很體貼地哄:“盈盈好乖。”

李渡這一副身子塑得骨肉勻停,但還是偏瘦的,卻又多出幾分豐潤,不至于瘦得太幹癟,白絨絨的一朵兔尾仿佛當真是生長出來的。

毛茸茸的一對兔耳貼着臉頰垂到胸前,耳尖蹭着男人青筋分明的手背,在李渡忍不住想躲的時候,還會被懲罰性地掐着擰一下。

像是才新化人形的、連耳朵和尾巴都還收不回去的兔妖,被人拐來穿了閨閣中女子才慣用的肚兜,哄着騙着演一出紅杏出牆的戲碼。

小兔子被欺負了半天才得了一句誇贊,正想要轉頭再求幾句,便又被摁了回去,受不住地伏在自己小臂上哭,隻知道颠三倒四地求,求罪魁禍首發一點善心,不要這麼過分地欺負自己。

裴容與一手扯着他兩隻兔耳,迫使他側轉過頭,俯下身來和他接吻。

李渡嗚咽一聲,這時候才後知後覺地覺得委屈,翻過身來繼續這個親吻。

他被裴容與抱着親了好一會才緩過神,眼裡還含着淚地抱怨。

“這回怎麼這麼……怎麼比之前還重。”

他聲音都有些啞,恨恨地咬裴容與的指尖:“還老是揉我……你是不是之前喜歡母兔子?”

裴容與挑眉笑了聲,在李渡含嗔帶怨的目光裡低頭吮了下他的唇珠:“那你也太小了,我一隻手都握不滿。”

李渡心裡一澀,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同他抱怨這個,但一時間還是委屈得厲害。

裴容與也隻逗他這一句,又一面親一面哄他:“沒有,沒有喜歡别的人,什麼神仙妖怪都沒有,就隻喜歡你。”

“我就喜歡這樣的。隻喜歡你,隻喜歡盈盈。”

他垂眼捏了捏那一顆,忽而又問:“等下回,我想在這裡穿個環兒,可以嗎?”

李渡:“不行……”

裴容與按着他的肩頸,目光落在他耳垂上,自從他們從秋陵渡回來,李渡便又把翠玉墜子換回了他那副朱砂耳珰:“你耳上的地方都給了旁人,我的玉墜子便不能另尋個地方挂麼?”

李渡埋在他頸窩裡,被他攬着後腰帶着坐起身,即使嘴上說着不願意,但還是主動伸手去幫他。

李渡多數時候卻和未經人事沒什麼兩樣,手藝爛得沒眼看,這些日子背着裴容與偷偷撿了不知多少話本子來看,方才勉強琢磨出一絲門道,雖然手上還是生澀,但好歹也能磕磕絆絆地幫人弄完。

他轉頭問伏在自己頸窩裡的裴容與:“你還生氣嗎?”

裴容與喘息裡含着啞,在他臉頰上緩緩蹭了蹭:“……還有一點。”

李渡雙手動了幾下,忽而俯下|身去。

“……!”

裴容與平複下呼吸,将掌心遞到他嘴邊:“乖乖,吐出來。”

李渡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擡手擦了擦唇邊:“……咽下去了。”

“之前我看那話本上寫的,要麼說很好吃,要麼說引人作嘔……”他咬着下唇仔細抿了抿那味道,“實際上嘗起來不好也不壞,下次我……你又做什、我不要來了……”

他又被抵着仰回榻上,一對雪白的兔耳一邊翹起,似乎碰到了什麼溫熱的東西,李渡側過頭看去,發現這回躺的地方不是很妙,恰在那傀儡的腿邊,一側的兔耳甚至正巧覆在了它的手背上。

似乎是察覺到他濕漉漉望過來的目光,傀儡也垂眼對上了他的視線,那一張二百年來和他日夜相對的臉,那一份二百年來牽着他趟過十三州千萬山水的罪。

傀儡擡手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頰,又握住了他白絨絨的耳尖,李渡正是身上不能碰的時候,被這一下碰得忍不住向上弓了下腰,回過神來才覺得不妙,在裴容與的目光裡搖了搖頭:“我不是……”

裴容與不為所動地笑了聲,卻全沒有幫他把兔耳抽出來的意思,甚至還在他想要自己動手的時候,将他一雙腕子用銀镯束在了身後。

李渡幾乎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眼淚順着眼尾滑進鬓邊,和汗一同将臉頰浸得濕潤潤的。

傀儡手裡握着柔軟的兔耳,沉默地垂眼望着這一對有情人,望着自己的妻子向别的男人哭着求。

它隻是不出聲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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