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橋頭之上還見到幾個熟悉的面孔,應該就是從鬼林裡面出來的人。
他們整個修為下降不少,但好在命是保住了。
幫了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白曲賞是可以出來了,但還是不能和他們一起去。
他就隻有苦練法術,足以和他父親對抗的時候就可以有拒絕的權利,奈何不了他的時候,就可以徹底休閑下來。
到了哪一天也沒人能攔得住他,白荼估計也就隻能把他關起,直到他幡然醒悟不要忤逆他為止。
白曲賞潛心修煉,藍悠他們時常給他帶去功法以此幫助他。很快他修為大漲,可以躲避白荼給他所謂的磨砺,那些人也可以活,白荼無濟于事,也就放棄了。
可那裡終究是他的家,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一旦離開後果不堪設想,他連最後知道妖界想做什麼都沒法知道。
最後也隻好留在妖界默默傳遞消息,至于被關在了什麼地方他們也不得而知。
隻能保證性命無憂并無大礙,白曲賞皆可自由選擇去處。
大殿中人祝賀完畢,就有人想要離開,藍悠亦有此想法,剩下的尊封有他們自己在就行了,他們在不在不重要,于是便讓他們走了,省得互看不順眼。
大殿之中就隻剩下他們這些熟悉的親人在,藍悠也不願意繼續端着,伸着懶腰,活動活動身子。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繼續待在大殿了,都遏一個幻術就把他們帶到了平日裡住的小宮殿。
桌子幾張,瓜果豐富,看着這些溫馨多了。
都遏:“藍悠,百歲生辰,需有尊封,可有準備?”
“母親傳話過來,自己的尊封,讓我自己想。”
一旦尊封,就要上神柱,百歲之日,現在是必須要有了。
藍悠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也沒想好。“都遏叔叔,可有建議?”
“我說的,不會被認可,得由你自己來。若想聽我的意見,也是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神女的尊封一旦确定,再難更好改,所謂一語定奪,應聲達神界莫天神柱。無論别人希望是什麼,最後都必須由藍悠親自說出口方能的到六界認可。
什麼建議她也想聽聽,各界恭敬道,“您說。”
這可不是小事,他要好好想想,都遏坐在那裡,被他們緊盯着實在用影響思緒,索性站起來背對他們,來來回回在殿中踱步,心中似有萬言千語,卻遲遲未說出一字,可能因為他們目光依然緊随,萬分期待,一時想不出來。
一會望天長歎一會兒低頭沉思,沒有胡子的他都快把下巴拉長了。
終于腳步停滞,面向他們,十分平緩說道:“你在凡間的名字是月笙,這月晴圓缺,悲歡離散,總有不如願的地方,滋生遺憾,事事不求圓滿,也有所向往和期待,月輪潮汐,對月許願的美好,有一顆世俗的心,大愛的通透,平靜和氣,你可以繼續用月這個字,平淡有序,浮華清幽。”
藍悠聽得認真,拍桌而起,“我想好了,我想叫素月。”
藍悠聽到他說月,頓時就有的想法,一半由他人口中說出,那另一半她要自己說。
就這麼随性又自然的得了封号。
“?.…..”
如此幹脆,倒令都遏意外,且不說尊封是何等重要,更何況是女娲大神的親女兒,唯一的天生神女,這名字雖然也有一個月字,但平靜得沒有波瀾,沒有伶俐的肅殺,卻有幾分冷冽,又有幾分親和。
他還以為會給自己起一個十分跳脫的名字,沒想到是這麼柔和,既是如此,也沒有什麼不好,或許哪一日這名字到時候和她相稱起來。
黑龍奉上金色卷軸,都遏結過攤開放在桌案上筆墨紙硯準備齊全,茌枝擺放規整,退後一旁。
都遏黑龍皆在案桌側面等她寫上。
黑龍:“好,既然想好了,就把你的名字寫于金色卷軸上,待它上達神柱,從此以後,你就尊素月。”
都遏瞧着那字最後一筆勾勒完成,嘴角弧度上揚,甚為滿意。“浮于卷軸上,這個名字會将散布各地,正式一同為你賀歲辰,在神女尊封之時,天地間可得新生,一切都煥然新生,枯木逢春,藥石可醫,清源流淌,草木蟲鳥得靈氣傾覆,通感人性,故此眷顧蒼生。”
“那從此之後都要稱呼你為素月大人了。”
藍悠默念一遍,素月。“好像還不錯,挺順口的。”
“行禮。”
都遏一句行禮,殿中衆人整束妝發,準備拜見。
藍悠站立殿中央,束手于前,都遏,黑龍,山媚幾人退後幾米,微微彎腰行禮,其後,山媚及其他人則規規矩矩半腰行禮。
藍悠:“多謝都遏叔叔費心了。”
“多謝黑龍用心準備。”
黑龍回禮:“職責之内,不言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