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的話讓金公子大吃一驚,急忙說:“你可别瞎說氣話,我們小兩口鬧矛盾這個玩笑開不得,淼淼你快點說是開玩笑的,我咋能幹那事呢?是不是你誤會了,還是那個帥子在背後搞事情拆散咱倆的。”白淼都沒看他一眼,就跟警察做筆錄去了。帥子跟在白淼的身後,回過頭來對他說:“金公子别忘了賠償我的字畫呦!我還繼續回公司上班,你在裡面踩縫紉機認真點,别拉低人家工作效率……”此時的金公子真是傻了眼了!叫天天不應 叫地地不靈了!還求虎子找金洋呢!虎子說:“别找金洋了,她最恨的就是你和你的家人,她都懶得見你,咋地,她那不好下手,就來找白淼了?她也不是好惹的,還愛情,你也配!”說完也走了,房間裡隻有金公子一個人被铐在那,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結果。
白淼帥子聯手成功把金公子送了進去,他倆從公安局出來那一刻如釋重負。白淼說:“你什麼時候買的字畫?怎麼想着買那東西了?你也不怕他真偷成功了!本來我就是讓你再技術上坑他,沒想到你還有後招,雙保險啊!”帥子說:“我也是投資,咱們公司效益不錯,上學的時候我還輔修過金融,對股票投資還挺感興趣的,收益也不錯,手裡錢存着也是一個數字,偶然的機會,以前的發小着急用錢想出手,還想低調,我找了專業人士鑒定,就接手了,價格很優惠,升值空間很大。本來想等價格再高的時候出手,沒想到派上用場了!這個價值的字畫,金鑄偷,涉案金額屬于特别巨大的,他可以在裡面安享晚年了,多好啊!這回終于清靜了,咱倆要把金洋叫出來讓她也高興一下。”白淼很感動,帥子能拿這麼多錢陪着自己冒險,鏟除危險,她深吸一口氣。很正式的對帥子說:“謝謝你。”帥子笑了笑,“你那麼凝重幹什麼!咱們之間還那麼正式,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告訴金洋這個好消息了。”他拿起電話打給金洋說:“大美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和你姐通力合作,你那親愛的弟弟進去了,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涉案金額很大,證據确鑿,他差不多能在裡面安享晚年了,哈哈,你出來啊,咱們好好慶祝一下。就去你喜歡的那個網紅餐廳,現在不是飯時,排隊人還能少呢!”金洋一聽,可是樂壞了說:“哎呀我去,這可是個大好事!我馬上就到!”帥子能想象到她手舞足蹈的樣子,當金洋到了看見他倆點好了菜坐在那笑呵呵地等着她呢!被白淼拉過來坐在椅子上說:“怎麼樣!是不是各種沒想到!切!讓你們都覺得我好對付,都看走眼了吧!我也是個大聰明!”說完帥子就繪聲繪色地給她講了一段“雌雄雙煞智鬥花花公子”的故事。
聽得金洋熱淚盈眶說:“你倆瞞着我幹了這麼大個事,這好事怎麼不讓我也加入啊!哎!低估你倆智商了,還覺得天下就我最最聰明呢!這回打臉了,哈哈哈哈哈哈,這是為我除去了一個禍害呀!這回咱倆都靜心了,必須慶祝,咋沒叫虎子呢?”帥子說:“他忙着呢!今天是簡單慶祝,哪天還回我那大慶祝,在那個老房子待得我都想念你們了!”金洋說:“這次的事你幹的不錯,真是小看你了!你是悶聲發大财啊!你還懂金融股票投資,你可真是個大學霸,太小看你了!我姐更逗,你知道嗎?你現在租那房子是我姐買的,她說想讓你住的好點,又怕傷害你自尊心,寫的我名,哎呀我去!真是多此一舉!我不知道你這麼有錢,但是也知道你手裡錢肯定不少,我姐瞎操心!”帥子看了看白淼,非常感動,原來白淼這麼貼心,白淼看着帥子,也為他的投資能力而雀躍,兩個人的眼神交流激烈熱情,金洋看見了,呵呵笑:“你倆别眉目傳情了,這還有個我呢!要有啥說的等我吃完走了,你聊再好好說,哈哈!”帥子被金洋擠兌的不好意思了說:“我去趟衛生間,你倆先聊吧!”帥子走後,金洋緊緊地擁抱姐姐說:“姐,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以後有事咱倆一起面對,你别什麼都自己冒險,不是你說的嗎?有難處大家一起扛!你咋說話不算話呢!”白淼拍拍她的後背說:“這世上最親的就是咱倆,我不能讓别人傷害你,你是我妹,我應該保護你的。”金洋和白淼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這一刻才知道,親人有多重要,在門口看着帥子直羨慕。他多想有個這樣的親人,來陪伴自己。想想父母離世,想想親戚的避之不及,自己不免有些傷感,扭過臉去擦了一把眼淚。金洋看他回來看見了說:“不管以後你是不是我姐夫,我都拿你當親人。”白淼說:“對呀,我們就是親人,還有虎子,銀匠,希望我們一輩子都是一家人。”說完給帥子夾菜,她感受到帥子的傷感。帥子剛要說話,金洋的手機信息就響了。“金洋說:“說曹操曹操到,這不是信息過來了。”金洋也沒有避諱他倆,就聽語音。盡管聲音很小,但是白淼他倆都默契不說話在聽。“金洋,你快點回來吧!再不回來你就見不到我了,我要死了,真的不和你開玩笑的,你回來接手你的工廠吧!我是不行了……”金洋聽他的聲音說:“他說話咋這麼有氣無力的呢?是裝的,還是在逗我玩呢?算了,不搭理他,讓他哀嚎一會。”說完就接着吃飯,可一連串的語音并不像惡作劇,又怕真有什麼特殊事耽誤了,金洋有些着急了。就拿起電話給他撥了過去:“你到底是咋地了?要死要活的,失戀了讓人家給你踹了咋地,要殉情啊?我這陣子沒回去,你作啥妖,有話說,有屁放,一驚一乍地吓唬人。”銀匠給她這樣一罵,說話都是哭腔了:“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罵我,我不是失戀殉情,我是生病了,很嚴重嗚嗚,我就是想你了,想讓你回來見我最後一面嗚嗚嗚嗚,我還沒活夠呢!我還這麼年輕,我不想離開你們……”他啰嗦了半天,金洋隻聽明白一點,他生病了,很嚴重,問他到底怎麼了,什麼病,他就是哭,就是一直說着不甘心。”金洋聽着又是着急,又是生氣。還不能發火,這是金洋第一次把火氣壓了回去,畢竟面對的是一個“病人”。金洋隻好在電話裡說:“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回去,你先别哭了,好好穩定一下情緒,不一定那麼嚴重,很可能是誤診。”金洋放下電話,白淼和帥子都好奇地問,銀匠到底是咋地了?他咋還哭上了,什麼大不了的事,能讓一個七尺男人泣不成聲啊?”金洋說:“我也沒聽明白,就是生病了,可能是大病吧!這是我認識他,他第一次這樣崩潰,明天我就回去,我現在就買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