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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黃金與白鑽 > 第271章 戲精姨媽牽往事

第271章 戲精姨媽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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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抱着白淼就是一陣哭啊!金洋和白淼看呆了,金洋說:“我也沒聽媽說過她還有個姐姐呀!這是不是認錯了,姐,這事你知道嗎?”白淼推開白雪兒,說:“我知道一點兒也不多,讓我緩緩,我有點懵了!”說完她就坐到床上,白雪兒就激動地在那跟她倆說着白淼媽媽的事,金洋看看白淼,看看這個略帶上海腔調的精緻女人,也是恍惚了。而白雪兒卻被拉回了從前……

白雪兒捂着頭從地上爬起來,擡頭看着站在那氣得呼哧呼哧的老公,一隻手捂着往外流血的額頭,一隻手拽着老公的褲腳說:“老公你别生氣了,我真的沒跟那個人說話,就是他跟我打了聲招呼,我是愛你的,一聲隻愛你一個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快點帶我去醫院包紮一下吧!都出血了。你看你生氣别把自己氣壞了,這多不劃算啊,快點去醫院吧!”這個男人餘氣未消還是在咒罵她:“你就是個biao子,一刻也不能閑着,看見男人你的骨頭都酥了。看我不打死你,讓你再犯賤,臭娘們!”他罵着,叫喚着像個發瘋了的野獸一樣。對老婆的央求無視,白雪兒還在給他道歉賠笑臉,想着他怎麼才能一下子就把氣消了。她自己是能去醫院,但是她不敢自己去,那樣他會懷疑自己又出去找“野漢子”去了。她真的不敢,他會發瘋一樣打她。她要裝作非他帶着自己去不可,自己離開他就得死。而他看着她像個哈巴狗一樣在央求自己,心裡舒服了一些,他就喜歡這個女人像個狗一樣跪在自己面前求饒,來贖回自己的“罪孽”,弓鎮用手扶了扶眼鏡,坐到凳子上打開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看來是剛才打人把他累到了,氣得口幹舌燥的。喝完了他說:“沒多大的事,去啥醫院,你自己找塊布包一下就得了。你是啥嬌小姐呀!還去醫院,你都不值個打車錢,去醫院是不是想見你那個男同學呀!你就是個sao貨!”白雪兒趕忙起來,在抽屜裡翻箱倒櫃地找紗布和藥水,她邊找邊說:“我記得家裡有啊,上次我還用了呢?咋就沒有了呢?”找了半天,她隻找到了邦迪。她對着鏡子自己包紮着,裡面墊着一些衛生紙,可是不一會血就把紙染紅了。好像有點止不住,她有些慌了,自己用力把粘着的血液頭發扒開,一看好像傷口挺大,根本就止不住血。這時門鈴響了,白雪兒開門一看是妹妹白钰兒。白钰兒一看姐姐捂着頭就問:“你咋滴了,你倆又打架了,是不是他給你打的,弓鎮你TM的過來,我撓死你。”說完就要去撲他,白雪兒急忙攔着她說:“我自己搬衣櫃磕的,你喊什麼啊,走,跟我去醫院包一下。”說完對弓鎮說:“老公,我倆去了,一會我就回來。”弓鎮朝着自己小姨子的背影罵道:“看你破馬張飛的,就是個母夜叉,哪個男人能要你呢?還撓我,你撓我個試試,白雪兒,你讓她回來,别走啊!”白雪兒知道他倆就是死對頭,見面就打架。自己正好也要去醫院,有妹妹陪自己去,老公還能少點猜疑。

出了門,白钰兒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白雪兒的頭蒙上了說:“還流着血,趕快上醫院,别受風。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那個王八蛋打的,你還替他遮掩,你等我回去找人幫忙撕爛了他,不行就把他殺了,讓野狗吃了得了,這是欺負咱家就姐們沒有哥哥給撐腰,他越來越過分,你就告他家暴離婚得了!”白钰兒氣得語無倫次,她們來到醫院找到醫生處理了傷口,需要縫針。白雪兒有些猶豫跟醫生說:“醫生,能不能不縫針,包紮一下不就行了嗎?如果縫針把頭發剪掉一些我怕難看。”醫生說:“你這傷口挺大的,不縫針容易感染,你命重要還是好看重要,什麼時候了,還想着美呢!你是心真大!”白雪兒沖醫生苦笑了一下說:“那你少給我剪點,别剪太多了。”醫生邊搖頭邊給她縫針,并建議她在醫院打個消炎針再回去。一聽還要打針,白雪兒更急了,連連說:“不行,我得回家,針就不用打了,沒啥事吧!”醫生還沒回答,白钰兒搶着說:“醫生,我們在這打針,最好是住院多打幾針,别再得破傷風了,你就開藥吧!”醫生點點頭,把她們安排在了二樓的病房裡。躺在床上的白雪兒看着架子上的輸液瓶說:“這要什麼時候才能輸完液呀!我不想打針,你硬要讓我打針,你可真是煩人。”妹妹看着她頭上包的紗布,手上的輸液管,白钰兒沒有和她一般計較,非常心疼這個姐姐,自從她結婚以來,無數次被打,她就不明白姐姐為什麼就容忍不離婚。她說:“你這傷口太大,不點消炎針感染了怎麼辦,你在這住幾天好好治療一下,還能躲幾天清淨,離開那個王八蛋你不高興嗎?回咱家你又怕媽擔心,去賓館,那個王八蛋過後又找你算賬,懷疑你跟人開房去了,這是你最好的地方,他總不能懷疑你跟醫生吧?”白雪兒歎了口氣說:“他都能懷疑我打着點滴跟醫生搞一起,他那想象力豐富的讓人吃驚,他哥去我家,我給倒杯茶他都懷疑我倆有事,把我打一頓。你對象笑着跟我說句話,他也說我倆在一起了,他就是精神病,讓他前女友給刺激了。你總問我為啥不和他離婚,我一說和他離婚他就說要去咱家殺了全家,殺了我,媽一個人養活咱們姐幾個不容易,我不想讓她擔驚受怕。還有孩子太小剛幾個月,再就是可能我心裡也對他有感情吧!說不清楚,一家不知一家的難處,可能我就是這個命吧!我睡會。”白钰兒看着姐姐疲憊地睡着了,自己在想着她的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幫她。

第二天早上,白雪兒剛打完針就着急回家,白钰兒說:“那你回家養着吧!好好休息幾天,你店裡有雇員,我去照看一下,我直接去我店裡上班,好在咱們倆的店離得近。我能照看過來,白雪兒嘴裡應和着打車走了。白钰兒就直接回自己在姐姐對面的小店鋪,來到店裡她擦擦地,看見對面姐姐店裡的店員來上班了,把店裡的彩燈都打開了,地也擦得锃亮。她坐下來歇一會說:“你就是不來,你家照樣賣貨,外人看着你的店是這個商場最好的店,你老公長得高大帥氣,你婆家還有點人脈幫你弄了這個店面,你是燒了八輩子高香才有這好命。可誰知道你過得是什麼日子,店裡進貨是你,賣貨帶雇員是你,家務是你,還要挨打被婆家看不起,你那個老公就是個擺設,出個人場,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實就是個畜生變态。”她還在感概着姐姐的命運,一擡頭,白雪兒和弓鎮兩個人挽着胳膊一起來到了她面前,徑直走進她們的店裡。白雪兒打扮的依然精緻漂亮,頭上戴着頂羊絨帽子一直也沒有摘下來。和雇員有說有笑地開始賣貨,弓鎮依然是像個監工一樣,“指點江山”裝大明白。“訓斥”一會他不知是去樓上上廁所去了,還是去買煙去了,白钰兒急忙把姐姐叫出來問:“你咋不在家休息呢!這就上班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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