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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追妻!和長公主和離後的日子 > 第18章 往事

第18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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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本宮,為何不跪?”玖宮月怒吼,聲音中充滿了威嚴與憤怒。

張洛如夢初醒,他連忙回神,帶着身後的家奴一起跪地,同時高聲呼喊:“我等(草民)拜見公主。公主千歲,千千歲!”

聲音落地,張洛下意識地起身,但頭頂卻再次傳來玖宮月的聲音:“本宮讓你起來了嗎?懂不懂規矩,你爹是怎麼教你的”。

張洛雖然心中有怒火,但也不敢反駁玖宮月,隻能忍氣吞聲地重新跪了下來。

玖宮月冷漠地看了一眼張洛,又掃了一眼他身後的衆多家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帶這麼多人,是想造反嗎?還是覺得人多勢衆,認為本宮的人好欺負?”

“不不不!您誤會了,是那杜曦文,她搶走了我家娘子,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張洛着急地解釋道。

“是嗎?”玖宮月唇齒冷笑,随即,彎下細腰,俯身湊近到張洛眼前:“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宮是誰?”

張洛先是一愣,腦袋快速旋轉,然後盯着玖宮月的五官仔細端摩着,發現越看越熟悉,突然,他靈光一閃,旋即,脫口而出:“你是昨天那個小白臉”。

此話一出,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于是,他急忙想要開口解釋,卻發現為時已晚。

隻見玖宮月向後走去,然後站在台梯上,猶如一座大山,擋在驸馬府門前:“辱罵公主,重打十棍”。

話落,瞬間幾名帶刀侍衛蜂擁而上,他們如狼似虎般要将張洛帶走。

一向橫行霸道,耀武揚威的他,哪見過這等場面,頓時被幾人吓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已。

“我爹是戶部侍郎,我爹是戶部侍郎!”張洛嘶力竭地嘶吼着,滿臉都驚恐之色。

玖宮月微微擺手。侍衛立刻停止動作。

“既然是戶部侍郎的兒子,那就多打十棍吧,免得到時候說本宮不給戶部侍郎面子。”玖宮月冷冷說,絲毫不把戶部侍郎放眼裡。

聽到這句話,張洛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日裡,隻要他爆出父親的名号,就連靖王殿下都要禮讓三分薄面,更别說京城的那些達官貴人。

“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衆人回頭望去。隻見張若甫身穿朝服氣喘籲籲地快跑而來,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爹!”張洛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激動得熱淚滿面,兩眼淚汪汪,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嘴唇也在顫抖着。

張若甫根本就不理會他,而是直接走到玖宮月面前,然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老臣拜見六公主。老臣聽聞這小子不小心惹怒了公主,故而特意趕來向公主賠罪。”

說完,他對張洛狠狠地踹了一腳。

“混賬東西,還不趕緊向公主殿下請罪”。張若甫怒威道。他上早朝前特意囑咐過兒子切莫到驸馬府鬧事,至于其他的,等他回來再行商量。

可這逆子偏不聽,非要惹出事端來。

“是是是!”張洛已經被吓得屁滾尿流,他連忙爬到玖宮月腳邊,一邊磕頭一邊求饒道:“公主贖罪,公主贖罪”。

玖宮月不為所動,内心毫無波瀾。

于是,張若甫心中一急,顧不上其他的,直接轉身不知從哪裡尋來一根木棍,怒目圓睜的對着張洛狠狠打了下去。

“你這個混賬東西,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今日老夫非要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到處惹事!”

張若甫越說越氣,手中的木棍不斷揮舞着,打得張洛連連求饒:“平日裡,老夫都是怎麼教你的?叫你不要惹事。現在好了,你給老夫惹了一個這麼大的禍,是想讓我們全家人都跟着你遭殃嗎?”

張洛沒有躲,而是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任由着父親抽打。但他心中卻并不服氣,反而加重了對柳千禧和杜曦文的恨意。

若不是她倆,他又怎麼會受到如此欺辱。

就在這時,玖宮月突然大喝一聲:“夠了!要打就真打,本宮又不是三歲小孩,張大人沒必要在這裡裝模作樣”。

張若甫嘴巴微張,想要解釋,卻正面迎上了玖宮月那雙冰冷且犀利的目光,吓得他立刻閉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本宮說了,打十個闆子,就打十個闆子。張大人若是心中不服,本宮不介意再往上加!直到……你心服為止。”

張若甫眉心緊皺,他深知這位六公主的厲害,連皇上有時都會聽她的,自然不想得罪,但若是十個闆子打下去,恐怕小兒會性命難攸啊。

“殿下,當真要如此嗎?”張若甫再三猶豫,還是選擇冒着生命危險頂撞玖宮月:“事情的經過老臣知道的一清二楚。若非她杜曦文惹我兒在先,我兒至于跑到這裡大吵大鬧嗎?”

“歸根到底,還是她杜曦文的錯!殿下若非要治我兒的罪,那便連同杜大人一起吧,否則,就算老臣豁出這條老命,也要到皇上面前告上一番”。

“你威脅本宮?”

“老臣不敢,老臣隻是實話實話罷了,還望公主能三思而後行,畢竟小兒皮糙肉厚,賤民一條,不足挂齒。但杜大人不一樣,她身子骨弱,金貴得很。這要是十個闆子打下去,恐怕會性命攸關呐~”

自從太子殿下特意交代過他們莫要與杜曦文發生争執時,他們便知道玖宮月的軟弱是誰。

就在兩人針鋒相輪、互不相讓之時,玖宮月身後的大門緩緩被打開,一個嬌小卻又美妙絕倫的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蘇雪兒蓮步輕移,走到玖宮月身旁,先是對其盈盈一拜,随後,對着張若甫和張若父子倆說道:“小女蘇雪兒見過張大人,張公子”。

張若甫看着眼前的蘇雪兒,不禁閃過一抹驚訝。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一時間竟有些看呆了。

“在下張洛,見過蘇小姐!”張洛趕忙起身回禮,眼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仿佛要将蘇雪兒一口吞掉似的。

蘇雪兒淡淡道:“我家小弟讓我來告訴各位,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張公子在門口言語間頗為粗魯,還望大人回府之後多加管教。至于柳姑娘,她與小女乃是故友,因此才留在府中叙舊幾日,并非如張公子所言那般不堪。”

張若甫聽了這話,臉色稍稍一變,他指着自家兒子腫脹的臉說道:“那我小兒臉上的傷,又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不是她所為嗎?”

“張公子出言不遜,又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柳姑娘,小弟見我與柳姑娘是舊識,不忍心柳姑娘受此欺辱,這才出手制止,誤傷了公子”。蘇雪兒句句屬實地說。

張若甫臉色一沉,立即掃視了一眼兒子。張洛則臉色脹紅,沉默不語,更不敢擡頭回視父親的目光。

“張大人,你是朝中重臣,自然也知道大黎律法。毆打他人,可是要受刑的,即便兩人是夫妻也不行”。

張若甫眉頭一皺,随後點了點頭。

“我家小弟無論是不是官員,她路見不平,出手相制,即便你告到了聖上面前,她也無罪,倒是張公子,仗着有你庇佑,便橫行霸道,欺壓百姓。”

“這要是按照當朝律法,輕則被關押大牢,以示警告,重則……張大人,接下來話,無需小女子再多提醒吧”。

張若甫心中一震,他看着蘇雪兒的目光,多了一些疑慮和警惕。自家兒子什麼品性,他自然深知,這次也算是踢到了鐵闆。

如果事情再鬧下去,隻會對張家越來越不利,到那時,即便太子殿下出面也無濟于事

思考到這裡,張若甫決定退讓一步:“小姐所言甚是,确實是小兒有錯在先,老夫回去之後定會好好管教。”

張若甫拱手作禮,又向玖宮月認錯道:“老臣一時糊塗,冒死頂撞了公主,還望公主贖罪。至于公主方才所說得那十個闆子,公主放心,老臣回去定會聽從”。

隻要回到張家,打輕打重,那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一個小女子竟然如此熟知律法。看來,這驸馬府還真是深藏不露,人才輩出啊!

現在想想也是,若杜曦文沒點才華和手段,那玖宮月也不會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張若甫心裡那點小心思早已被玖宮月看透。她冷笑一聲,下令說:“小翠,你随張大人走一趟,務必要親眼看着他打,然後一五一十地回禀給本宮”。

“奴婢遵旨!”小翠走到張若甫身旁:“張大人走吧”。

張若甫眉峰緊皺,但再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好壓着火氣,心不甘情不願地拂袖而去。

待衆人散去,玖宮月将目光轉向蘇雪兒,久久沒有移開,那眼神仿佛要将蘇雪兒的内心看穿一般。

被玖宮月這麼盯着,蘇雪兒心中有些發毛:“公主為何這般看着民女,民女臉上可有字?”

玖宮月嘴角揚起,眼裡出現一絲警戒:“本宮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般能說會道,三言兩語便把戶部侍郎唬走,而且如此的熟讀大黎律法”。

蘇雪兒先是一怔,随後笑道:“公主說笑了,民女是一介商人,常年與不同的人打交道,自然要懂點律法傍身,以免日後被人坑騙。”

見玖宮月依舊不相信,且還是帶着銳利地眼神看着自己,蘇雪兒連忙扯開話題,邀請玖宮月入府:“方才之事多謝公主,要是沒有公主在這裡鎮壓,即便民女再能說會道,那戶部侍郎也不會相信。”

“不如公主進來喝杯茶水,稍作休息片刻,待小弟回來之後,再讓她好好感謝公主一番”。

微風徐徐,兩人相互對視。

………………

柳千禧走到窗前站着,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雲彩:“在城外,有個小村子,阿甯就是住在那裡,她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因為力氣比尋常男子的還要大,又習得一身好武藝,所以她便從小女扮男裝”。

“後來,她托同鄉介紹,到一家姓柳的門戶當護衛”。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裡滿是傷感。

“有一次,柳家大小姐出門遊山,不料半路慘遭山賊劫持,跟随的家奴,不是死了,就是跑了,隻有那阿甯不顧生死的救了她”。

“也正是那時候起,她無論去哪,便都會帶着阿甯,甚至還給她取了個新名字,叫顔如玉”。

聽到這裡,玖宮月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本書她越看越癡迷,甚至不惜一切打聽寫書人是誰。

原來,這一切都是柳千禧的親身經曆。

隻是,按照故事的情節,兩人已經遠走高飛,為何柳千禧還會嫁人?嫁得還是戶部侍郎的兒子。

柳千禧不知玖宮月心中想法,她繼續說道:“她之所以給阿甯取這個名字,倒不是她長的有多好看,而是如玉如玉,願得一心意,隻可惜……阿甯并不明白,還傻乎乎的到處炫耀”。

柳千禧眼底突然有了淚光,那段被她埋藏在心底很久的記憶,一下湧了上來,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腦海裡播放着:“後來,她教阿甯讀書認字,帶她開闊眼界,四處遊山玩水,漸漸的,兩人的感情越來越好”。

“直到有一天,阿甯半夜約見了她,向她坦然了心意,同時也将女子的身份告知給她”。

當時她覺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就像她從天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一般,心痛得讓她喘不上氣來,認為阿甯從一開始就是預谟好的,故意騙她,戲耍她。

“一怒之下,她甩了阿甯一巴掌,”說着,柳千禧流下了一滴悔恨的淚水,似乎是在埋怨自己。

“從那天起,她便一直躲着阿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恨自己,對一個女人動了感情,更恨阿甯的細心照料,早已讓她深陷其中”。

望着柳千禧的身影,玖宮月如同看到了自己。她明知道杜曦文是女子,還願意愛着她,想着她,擔心她,更怕……失去她。

“後來這件事被繼母發現,她為了自己女兒,将此事告知了父親,說我與家奴私通。父親為了自己的顔面,不僅報了官,将阿甯抓了起來,還将我許配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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