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不是男孩子嗎?為什麼一定要保住這頭中長發?”許舒鶴如夢初醒的說道:“我隻是嫌麻煩,又不是專門留的長發去捐贈,等會兒帽子一戴,随便找個理發店洗剪吹剪成短發不就行了?”
這番話的道理十足,讓深陷理順這頭中長發樂趣的謝钰和宋家燕手上的動作僵住,遲遲沒有語言語。
“果然還是你們玩這個遊戲玩上瘾了是吧?”許舒鶴聲音中帶着憤怒:“剪完頭發你們給我等着!”
沖幹淨頭發上的泡沫,擰一擰上面的水分,許舒鶴戴上謝钰從小服務員那裡買來的帽子,咬着一根棒棒糖,臭着臉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從酒吧裡走了出去。
“沒想到你剪個闆寸還挺好看的。”準确的說,配合身上的少年氣,還是個孩童模樣的許舒鶴終于不再是一副小美女的樣子了。
“不好看你們也得給我忍着。”
在包廂裡瞎折騰,又到理發店洗剪吹,一番折騰下來,天色已經偏晚了。剛剛吵了一架,許舒鶴暫時還需要糾結一下要怎麼面對自己的父母,于是爽快的拿兩個好友當做借口,一起去找個能吃飯的地方。
“再怎麼樣,為了你的前途,我們都不可能對你指手劃腳。”他們有自知之明,面對許舒鶴這種跨越同齡人的天才,他們的建議可能無用,甚至會起反效果。
“你們說就說吧,反正對于我來說也隻是個參考,芋泥波波奶茶要試試嗎?”看着奶茶店新出的琳琅滿目的菜單,許舒鶴眼睛一瞬不瞬地掃了一遍,轉頭問到。
“我試試吧,家燕你要不要試試果茶?味道挺清爽的。”
“能被你評價為清爽,那對家燕來說偏甜了吧?老闆,要這個果茶,三分糖少冰,還要兩杯芋泥波波奶茶,大杯的。”
“有點甜了,不過還可以接受。”宋家燕喝了一口全家桶果茶,評價道。
“好像是為了壓住水果的酸味,所以果茶會加入更多的糖。”看着手機上刷新出來的詞,謝钰随口說道。
“所以那些減肥的人不應該改喝果茶,應該喝奶茶。”其實應該是那種自己煮的奶茶比較靠譜,但部分減肥人員減不下去,一部分在于他們的食量,另一部分在于他們的運動量不足,還有一些則是對自己吃下去食物熱量大小沒個數。
“但是從觀感來看,奶茶看起來确實要比果茶熱量高。”拿着買到奶茶一路閑聊走回到炸雞攤旁邊,宋家燕先去找位置了。
“我們的炸雞是這一鍋嗎?”按照他們來的時候閑聊的時間來看,差不多就是在這一兩鍋。
“對,這一鍋,這一半都是你們的。”老闆笑呵呵的拿空着的手在油上面畫了一圈,誇贊幾個孩子膽子大胃口好。
“老闆記得這份多加辣,兩份不加辣。”作為這一圈裡面生意最好的炸雞攤,老闆記性也是非常不錯,樂呵呵的應了下,還指着給他們重複了一遍。
“說起來,舒鶴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一樣了?”也許人一直在改變,但是他們三個經常在一起,也就這次舒鶴請了長假,時隔一個月,再次見面才有了察覺。
“有嗎?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當事人對自己身上的變化倒是毫無知覺。
“變得更貼人氣了。”也許是心理年齡帶來的變化,執行過兩次超年齡段任務的許舒鶴确實比他的同齡人在這方面要更加成熟穩重。
“人不都是這樣的嗎?”許舒鶴并不在意的沖他笑笑,搶先一步拿走了他面前那份的炸雞腿放進嘴巴裡,也不顧燙,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
“喂!那是我的炸雞腿!”謝钰看到這一幕瞬間炸了,也伸手去拿許舒鶴盒裡的炸雞腿,卻被小孩拿手擋在盒子上面,最終偷了一個最大的炸雞胸肉,得意洋洋的塞進嘴巴裡。
在兩個人争搶之際,旁邊的宋家燕不聲不響的吃完了自己的那盒炸雞,并覺得這家店的辣椒還有些不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