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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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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啟眼珠快速向左下方轉動:“是補藥,臣記得是德妃娘家送的補藥。”

錦衣衛統領淩雲在旁邊刷刷記錄。

白禾看了看公冶啟,悄悄拽陸燼軒袖子。

陸燼軒:“嗯?”

白禾挨近他小聲問:“我可以插嘴麼?”

陸燼軒縱容道:“可以。”

于是白禾轉頭對公冶啟說:“你不能自稱‘臣’。皇上已将你革職,你可以自稱革員。若是有罪,可自稱罪臣。”

白禾用最無辜的臉、認真的語氣糾正,卻如同正面甩了對方一巴掌。

淩雲:這段應該不用記……吧?

陸燼軒:“侍君說得對。”

所有人:“……”

公冶啟感受到羞辱坐不住了,手腳上的鐵索碰撞作響。錦衣衛立馬按住他。

無論哪處的監牢裡,給犯人的吃食都是極次的,甚至摻和砂石。诏獄裡吃的隻會更差,可不會管人定罪沒定罪。公冶啟進诏獄裡餓了幾頓,這會兒掙紮都沒勁。

“補藥具體是什麼藥?藥物名稱、主要功效?”陸燼軒問。

先前審問何侍君也就逗着人玩。

公冶啟說:“是人參!人參補氣養血,所以德妃娘家特意送進宮給她補身體。”

“有點耳熟。”陸燼軒笑不達眼底,“最初内廷給的不就是這個說法?你向朕請命調查,結果維持原樣?”

公冶啟十分穩得住,當時内廷敢在回禀皇帝中給出這種說法自然是有底氣的——内廷能夠将此說法釘為事實。

不用公冶啟做多餘的事,内廷和德妃的人為自保自會将之坐實,大到僞造德妃娘家人入宮記錄;小到調換證物,侍衛司隻需睜隻眼閉隻眼。因此直到此時公冶仍是有恃無恐的。

陸燼軒:“藥是什麼狀?粉末?塊狀?”

公冶啟皺眉:“人參當然是整支!”

陸燼軒不認識啟國人說的人參,抓住白禾的手捏捏。

白禾:“?”

陸燼軒明示:“小白覺得他有沒有說謊?”

跟不上陸燼軒審問節奏的白禾隻得謹慎道:“任何人出入皇宮在宮門處有侍衛司查問記檔,物件出入宮在内廷亦有記檔。臣以為可做核查印證。”

白禾壓根沒有意識到這場審問意味着什麼,他以為日前将公冶啟革職便是“鬥赢了”。

扳倒侍衛首領,換上自己人,這不是奪權的第一步麼?

誰想得到難得出宮,陸燼軒竟直奔诏獄提審公冶啟,他想從對方口中問出什麼?

“證物保存沒?”陸燼軒問。他對公冶啟的查案能力十分不信任。

“自然。”公冶啟脫口說完又反應過來提問的人是皇帝,他不能用這般不敬的語氣說話,可他梗着不願低頭,他是真心認為自己冤枉,實在不肯在皇帝面前表現得太卑賤。

如果是正經查案,此時應該派人去内廷查檔,去侍衛司查驗證物,但陸元帥不是警察,他們軍方情報系統做調查可不會走正常程序。

陸燼軒稍稍沉默,指尖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敲擊,挑眉問道:“證物應該保存得很好吧?”

“是。”公冶啟不明所以回答。

“原樣保存?”

公冶啟大感困惑,故意用固有回禀格式拖延思考時間:“回皇上,是原樣。不過這樁案子有錦衣衛協辦,臣、革員如今這般,侍衛司約莫是沒法再查,東西大約已到了錦衣衛手裡。皇上問革員不如問錦衣衛諸位。”

他目光掃過在場衆錦衣衛,頗具挑釁意味。實則是掩蓋他的心虛,最好将此案完全推到錦衣衛頭上,那麼以後不論查出什麼都與他無關。

“該查什麼、怎樣查……就不用你操心了。”陸燼軒表現出不屑進行心理打擊。“論查案,錦衣衛肯定比侍衛司專業,畢竟你們自稱調查結束,結果連卷宗、供狀都拿不出來。”

公冶啟沉下臉來,繼白禾之後又被皇帝本人親自打了一巴掌。

錦衣衛衆悄摸低頭,突然得到皇帝的踩一捧一,而他們是被捧的那個——有億點點暗爽。

“朕記得你當時說從德妃宮裡搜到的是一個黃紙包。”

“是。”公冶啟幾乎不假思索,“是用黃紙包着。”

白禾瞄了瞄公冶啟,再次拽陸燼軒袖子。

陸燼軒這回挺默契,笑着說:“小白有任何想法都可以說。”

白禾得到容許,于是直言:“人參,尤其用作敬獻的珍品單以紙包裹,連隻錦盒都無,是否太失禮了?臣不通藥理,不如去太醫署問問禦醫,人參應如何保存才不緻藥性流失。”

公冶啟當即辯解:“這應當去問德妃和德妃娘家人,他們做事為何如此粗糙。”

淩雲忍不住擡眼去瞟他,心說堂堂侍衛司都指揮使心智也不過如此,審問剛開個頭竟就被一個外行人揪住破綻。其後的應對也很糟糕,這本該是由侍衛司、公冶啟本人去調查的部分,他現在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語氣推給德妃及其娘家。

但凡有些查案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話一出口,基本表明了受審者的心虛,掩蓋在這種話術下的是受審者的謊言。

公冶啟在說謊,這一點已毋庸置疑。

官居錦衣衛指揮使的淩雲忽然開始好奇。

從審何侍君到公冶統領,兩個人的破綻都是由第三人發現、提出,作為主審的皇上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如果沒有皇上提出這些問題,他們是否也會露出破綻?

應該會。淩雲自信地想,沒人能抗住诏獄裡的大刑。

陸燼軒對于白禾抓住的破綻不予置評,甚至置若罔聞,他接着問:“從富貴身上搜出的藥也是用黃紙包裝?”

白禾心裡一跳。聰敏的他立刻将兩個“黃紙包”聯系到一起,恍然大悟陸燼軒今日出宮來,所要查的不是單一樁案子。

搜宮案與富貴偷盜案表面是兩件事,其背後卻站着同一個人。

或者說同一個勢力。

白禾按照陸燼軒之前教他的方法思考,似乎悟出了些什麼。

再結合陸燼軒此前問話着重于盤問證物,那麼答案很明顯了:陸燼軒懷疑兩個黃紙包裡包的是同一樣物品。

公冶啟将從德妃宮裡搜出的東西偷梁換柱栽贓給慧妃,且那物正是雪花散。

與頓悟的白禾不同,公冶啟當然也聽出了一點端倪,并且肉眼可見地慌了:“是。”

“兩個紙包的大小、形狀相似嗎?包裝紙是同一種紙嗎?包裹方法是不是相同?”陸燼軒三連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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