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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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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公冶啟自作聰明回答,“一個人參,一個是雪花散,自不可能相似。”

“這樣啊?”陸燼軒笑了,“可是搜宮當天見過那隻紙包,又見過富貴身上搜出來的雪花散的侍衛說——兩個紙包長得一模一樣。”

公冶啟面色煞白!

“不可能!”公冶啟激動得想要站起來,被錦衣衛死死按住。“皇上莫要聽人胡說,您說的侍衛是誰?他定是與我有仇,抑或是見不得我好而落井下石,構陷于我!”

“侍衛司與内廷搜宮從德妃宮裡找到雪花散。當時是内廷查驗的,你以為内廷會掩蓋下來。”陸燼軒毫不客氣地使用推定語氣,“所以你主動提出由侍衛司主導調查。你放心大膽的把從德妃案裡取得的證物換到另一件案子裡,用來栽贓慧妃。隻要内廷把前一樁案件掩蓋得牢,雪花散就隻可能來自慧妃。私藏違禁藥,一旦定罪,慧妃派系必受打擊。”

公冶啟再次大聲喊冤:“沒有!臣絕沒有做過這種事!”

而陸燼軒壓根不聽,繼續說:“你把慧妃的心腹帶走刑訊拷打,你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個由你事先編造好的故事。你在第二天來向朕彙報時已經露出破綻。”

公冶啟回憶起了被革職時的震怒,望着陸燼軒的眼神裡已不可抑制帶上恨意。

“沒有卷宗和供狀就是你最大的破綻。”

公冶啟想不通。

為什麼這是破綻?明明皇帝自己也說侍衛司過去沒有查案經驗,第一次攬活辦事沒遵循規矩完全能用來解釋這點失誤。

皇帝憑什麼對他充滿質疑?!

白禾也想不通,為什麼陸燼軒能如此笃定的懷疑對方。

“慧妃自己犯錯,抛棄心腹為一件她沒做過的事,為一件冤案背黑鍋,你以為慧妃為了自保一定會讓她的棄子認罪,任由你編造虛假案情?”陸燼軒發出嘲笑,“慧妃逼她去死,她可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接受慧妃要求,但她受到脅迫、成為棄子的憤怒不會消失。朕不信在慧妃與朕之間,她甯可相信一個抛棄了她的皇妃。”

“我猜你最開始要求介入調查盯上的不是慧妃。一個計謀越複雜、涉及到的環節越多,破綻就越多,越容易失敗。你一開始應該是想揭破内廷包庇的内幕。後來你知道那包東西是雪花散,就開始覺得隻揭破一個内廷太浪費機會了。”陸燼軒說,“而且這件事不一定能牽扯到德妃,她隻需要和慧妃一樣抛出一個棄子。”

“皇上……”公冶啟想要辯解。

陸燼軒揚聲打斷,不許對方插嘴:“選擇陷害慧妃的理由你已經告訴朕了。你說慧妃想為大皇子指定沈少傅做師傅。于是慧妃要用雪花散向朕邀寵。”

公冶啟破壞慧妃打壓白禾的局,在第二天回禀皇帝的話中說明了其私藏雪花散的前因後果,卻因為查案經驗不足而留下疏漏——既然雪花散是慧妃用來讨好皇帝的東西,那為什麼東西會從富貴身上搜出來?

是富貴偷的?

那便要坐實富貴偷盜罪名。

可富貴挨打的原因正是被慧妃宮中掌事宮女抓到其偷盜,既是以偷盜之名接受的刑罰,那為什麼雪花散仍在他身上?慧妃宮裡的人抓完小偷不會搜身找贓物嗎?連贓物都沒有就擱那打人?

況且這一局中局還有一個從慧妃設局的粗糙中帶來的漏洞。

那就是據說抓住富貴偷盜的那位掌事宮女林姑姑在前一日因在禦前喧嘩被内廷抓了,直至富貴受罰時人還沒放回來。

至于為什麼慧妃設局中存在如此大漏洞她卻不做處理?大概是因為按照宮規,除了慧妃本人,她宮中隻有掌事宮女有權責罰别的妃嫔身邊的太監。她不想在明面上自己攪和進去,連白禾去撈人她也要在房裡待半天才出場。營造自己端淑賢惠的模樣。

慧妃以為自己身為四妃之一,膝下育有大皇子,拿捏一個永遠生不出孩子的男寵還不是輕輕松松?誰知白禾本就是塊難啃的骨頭,還有黃雀在後,禍從天降。

陸燼軒:“朕唯一還沒有查到的就是你的動機。”

公冶啟終于得到辯解的機會,忙不疊說:“臣冤枉!”

他一時間不知從哪裡開始辯解起,張口便喊冤。隻要他是冤枉的,便也不用再逐條辯解了。

如果他真的仔細辯解,白禾還會高看他一眼。可這樣一開口白禾就知道公冶啟已輸無可輸。

面對皇權,對于一位帝王來說,真相不重要。

就像白禾是皇帝,禦極十四年卻一本奏章都沒批過一樣。

白禾想得到陸燼軒壓根不會在乎證據與真相,直到此刻他依然以為陸燼軒是在“鬥”。搬到原侍衛統領,清洗侍衛司這等護衛自身安全的要部,同時順手拔掉後宮幾個釘子。

“朕來猜猜你的最終目的……”陸燼軒以一副玩笑的輕松口吻說,“截斷慧妃和大皇子的前途,得利最多的應該是她們母子的競争者。所以是其他皇妃,而且是生育了繼承人的。”

聽陸燼軒不斷提起後宮其他妃嫔,白禾心裡頗為不舒服。“皇後去後四妃共同協理後宮,慧妃膝下大皇子下月便十歲了,除掉慧妃确實如搬走一塊攔路石。”

這種話從一名侍君口中而出,說不出來的陰陽怪氣。

衆人不自覺撇開視線,有種為别人尴尬的感受。

但顯然陸燼軒比白禾以為得更加了解皇帝後宮。

陸燼軒說:“容妃德妃都有孩子,蘭妃剛懷孕不久。是蘭妃?”

公冶啟神色大變!

還沒來得及說隻言片語就聽陸燼軒笑意輕閑肯定道:“是蘭妃。”

所有人:“!”

在衆人震驚的反應中,白禾悄悄捏住了陸燼軒袖子。

後妃與侍衛勾結,除掉對手之後就該謀害皇帝了。做了十四年皇帝的白禾難免緊張。

公冶啟大喊:“不是!”

陸燼軒悠然道:“哦。所以你承認雪花散是你栽贓給慧妃的?”

公冶啟一時啞口,“沒有,臣絕對沒有做過此事,更無此心!”

“沒有做過什麼?”

“沒有調換雪花散,沒有誣陷慧妃,更與蘭妃無關!”公冶啟似有條理地反駁,申訴。

陸燼軒卻仿佛輕輕揭過,對錦衣衛說:“朕問完了,讓人簽字吧。”

淩雲将供紙拿到公冶啟面前,并沒有給他閱覽的時間,指着末尾催促人立即簽字畫押。

公冶啟不死心道:“臣清清白白從未做過,既是無罪怎能錄供狀?這字臣不能簽!”

白禾意外,敢情他懂得供狀是什麼呀。那為什麼先前陷害慧妃不知道準備供狀?

淩雲有意在禦前表現,回身抱拳:“皇上,這供狀臣有辦法讓公冶大人簽,隻是這法子……不好污了聖目,現在不能辦。但請皇上放心,臣之後定會辦妥。”

陸燼軒:“……”

他其實沒聽懂。

不過不重要,他說:“不簽就不簽。收監!”

陸燼軒擺手,錦衣衛立馬把人拖走。走時公冶啟還在喊冤。一聲聲冤枉回蕩在诏獄中,激不起一點漣漪。

在這座诏獄裡,有多少人不是冤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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