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沈碧玉雖然嬌縱,但是也真沒想把江雪逼着無路可走,畢竟她走了就沒什麼樂子了。
而沈飛白公務繁忙,忙起來,也把當初說到了京城去請太醫給江雪調理身子的事情都忘了。反正對不愛的人,口頭承諾一事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他白日并不在家,唯有到了晚上,夫妻二人才能共處一室,但也無話可談。
不過是說幾句上床,脫衣,行那敦倫之禮,江雪總是先強忍着疼痛後強忍着羞恥。
頭埋在枕頭裡,咬着枕巾,發出一些類似小時候撒嬌才會發出的細膩啼聲。
完全是把江雪當做疏解欲望的人形工具。
在床事上江雪也怕他,畢竟一個弱女子,力氣也拼不過一個男人,隻能任由他擺布。
這夜完事後,江雪躺在他懷裡,借着一點燭光,擡眸看他堅毅硬朗側臉輪廓,面色平淡,似乎心情不錯,斟酌良久道:“侯爺,能不能幫我把我給爹娘的信寄出去呀?”
“你離家多久?”
“十七天。”江雪記得很清楚,十七天,嫁過去揚州城呆了一天,進京路上花了十二天,侯府四天。
沈飛白刻薄道:“又不是一年半載。”
江雪見他似乎不肯,有些弱弱道:“我隻想給爹娘報個平安。”
“這個月的月信……”沈飛白話鋒一轉道
“最近小肚子有些墜痛,估計是要來了。”
沈飛白微睜眼眸有些不耐煩的淡淡道:“不知要等到多久才能懷上。”
江雪道:“可能我年紀還小…剛剛及笄。生不了孩子。”
“你想寄信?”沈飛白側目看着懷裡抱着的佳人,女人側躺着貼着他胸口,枕着他的手臂,烏黑的發絲也垂在一旁,沈飛白饒有興趣的玩着她的頭發,将頭發繞着指尖,再散開,這種無聊的舉動,他也不清楚為何要做。
“嗯嗯!”江雪肯定得點了點頭,沈飛白想到酒席間,那些同僚講的那些葷話,嘴唇勾起,有些嗤笑道:“好呀,你讓我今晚開心了,我就幫你寄信回去。”
江雪有些不可思議,懵懂望着他道:“真的?”
良久過後,跪在地上的江雪隻覺得喉嚨發酸,嘴巴發苦,忍不住幹嘔,沈飛白擡起她的下巴,隻是稍微擦了擦她嘴角的髒東西,看着她眼周發紅,淚眼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臉慵懶餍足道:“好了,去漱漱口,今天晚上伺候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