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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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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過他也沒讨着好,腿被我刺傷了,這會兒估計在哪裡躲着,沒有回陸府。”

陸枝:“你是說怙州兇手?”

金承點了點頭。

陸枝眼中厲色一閃,她看向謝玄:“殿——”

謝玄會意,擡手打斷了她,吩咐道:“沐武,待人暗中追查,務必活捉,人抓到後搜一搜口腔,别讓他服毒自盡。”

沐武抱拳:“是,殿下。”

陸枝欠身:“多謝殿下。”

她看向金承,給他包紮傷口:“你便不要再回陸府了,在外接應我。”

金承猶豫了會兒,點了點頭:“那師姐,我将陸府的情況告知于你。”

陸枝:“好。”

……

天氣又涼了些,沐武那邊有了消息。

陸枝登門拜訪韓望津。

韓望津正襟危坐:“陸姑娘請本官做見證,可有能證明自己身份之物?”

陸枝呈上秦家玉佩:“自然是有的。若禦史不信,可派人去怙州查。”

韓望津将玉佩退還:“确是秦家玉佩不假,可當初秦夫人離開相府多少有些不好的傳言,這秦家的玉佩怕是難以令陸家信服。”

陸枝:“除此之外,陸枝自有法子證明,絕無虛假。”

韓望津:“既然如此,本官陪你走這一趟也沒什麼。”

陸枝欠身:“多謝禦史。”

而後跪了下來:“還有一事,望禦史為孤女做主。”

她雙手扶地磕首。

韓望津吃驚,起身扶陸枝:“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說。”

陸枝沒動。

韓望津了然,坐了回去:“有何冤屈,你且一一陳明。”

“謝禦史。”陸枝拿出羅家玉牌雙手呈上,“羅家派人害我至親性命,我有物證,還望禦史明查。”

韓望津接過玉牌,上頭還有着星星點點凝固的血迹,他心下一驚:“怙州大火案我略有耳聞,不料姑娘竟是苦主,此玉牌确可做物證,你可還有人證?”

陸枝:“有,我有一師弟,一直追查兇手,如今已抓到此人,今日我也将他們帶了來,人就在府外侯着。”

韓望津沖外面擡了擡手,示意管家去将人帶進來,他問道:“陸姑娘識得本官又能抓到兇手,可是有人相幫?”

陸枝坦然:“是,娘親與宮中靜妃娘娘是故交,二皇子殿下得知我遭逢巨變,對我出手相助。”

韓望津試探道:“既然有皇子相助,為何還要來求助本官?”

陸枝當然明白看人下菜碟:“世間尚有清官在,陸枝相信大栾律法會為我主持公道。”

金承押着兇手進來,聽見這話也跪了下來:“求大人為我師姐一家主持公道。”

韓望津将玉牌收進手心,負手站立:“好,姑娘這案,本官接了,本官承諾,定為姑娘洗刷冤屈。”

陸枝、金承:“多謝禦史大人。”

韓望津向怙州要了卷宗,親自審問兇手,兇手簽字畫押後他将案件交給了大理寺,大理寺已派人捉拿羅家人,陸府二姨娘這邊由他親自帶隊拿人。

陸文德看這架勢問道:“韓禦史,這是何意?”

韓望津作揖:“陸相,今日前來是有兩事,都是有關這位姑娘,可否先進去說?”

陸文德知道韓望津是塊硬骨頭,不欲惹麻煩上身:“那就請吧。”

韓望津對着身後的人下令道:“爾等先候在門外。”

陸枝呈上秦家玉佩:“怙州發生殺人縱火案,娘親秦念慈殒命,身故之時囑托陸枝前來尋父。”

陸文德震驚:“你說你叫什麼?”

一旁的羅香君坐不住了,譏諷道:“笑話!你家遭遇大火便要來假冒陸家嫡女,那天下那麼多苦命女子,豈不是都要找上相府了?”

陸文德咳嗽警告,白了她一眼,羅香君悻悻道:“是妾身多言,老爺息怒。”

陸枝:“吾名陸枝,除去秦家玉佩,我還有一方法可證明自己的身份。”

陸文德臉色陰沉:“你且說來。”

陸枝淡淡瞥了羅香君和她女兒一眼,道:“滴血驗親。”

當初羅香君搞這套趕走她,如今她就用這套送走羅香君。

因果報應,可是要輪回到羅香君自己身上了。

陸文德礙于韓望津在場不好發作:“來人,取水來。”

羅香君暗暗朝那人使了個眼色。

陸枝盡收眼底。

水端上來,陸文德和陸枝割破手指,各擠了一滴血入碗。

不出意外地,血未相融。

韓望津一驚。

陸文德大怒:“來人,将這個冒牌貨趕出去!”

陸枝:“慢着!”

羅香君小人得意:“你還有何話要說?莫不是不甘心,打算耍潑皮無賴了?禦史可在這,當心被抓起來下獄。”

陸枝淡定地笑笑:“禦史大人,勞煩您派您的人取碗水來。”

韓望津明白了水有問題,他叫了人重新取水,羅香君面色一變。

新水端了上來,陸枝:“還望陸相再試一次。”

陸文德面色不悅地又擠了一滴,陸枝滴了一滴。

兩滴血片刻後融在了一起。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各變,精彩紛呈。

韓望津:“看來陸姑娘是相府嫡女無誤了。”

陸文德沒答話,似乎不肯相信。

陸枝:“這位小姐可是陸相親生?”

羅香君趕緊護住陸绫:“绫兒自然是老爺親生,你想做什麼?難不成要傷害绫兒?”

陸枝一笑:“夫人多慮了,隻是想請小姐将證據坐實。禦史大人,都說鐵證如山,我将這證明再證實一點,豈不是更好?”

韓望津:“确實如此。陸二小姐,還請配合。”

陸绫不情不願地走上前。

陸枝拿起陸绫的手,道了一聲“得罪”,用刀紮破了她的手指。

陸绫吃痛大喊一聲想縮回手,陸枝卻沒放開她。

她把陸绫的血各擠了一滴滴入兩個碗中。

一個相融,一個不相融。

陸文德派人拿來的那碗未融,韓望津讓人新取來的那碗融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水有問題。

陸文德為了面子大怒道:“你這賤奴,竟敢在水裡動手腳,你可知你今日差點讓本相和親生骨肉生生錯過!”

陸枝聽得想吐。

小厮跪在地上求饒,偷偷看向羅香君,又被羅香君瞪了回去。

陸文德:“來人,将其杖斃!”

韓望津制止道:“陸相,懲罰家奴之事還請先放一放,今日前來是有兩事,如今陸相尋回千金已完成一事,還剩一事。”

陸文德:“禦史說的另一事是?”

韓望津打了個手勢,府外的人沖了進來,他掏出去逮捕文書,說道:“羅家雇人行兇,殺人縱火,現兇犯已招供,此案已轉交大理寺,我奉少卿之命前來捉拿羅香君下獄。”

他将文書呈給陸文德看。

陸文德心中怒火沖天卻不得發作,他明白陸枝完全是有備而來,可他此前竟沒有聽到一絲風聲。

韓望津催促道:“陸相?”

陸文德:“不料賤妾竟做出此等不義之事,天子犯法尚且與民同罪,我身為相輔豈能徇私?韓禦史,請吧。”

羅香君大驚失色:“老爺,老爺,救我呀,妾身、妾身再也不敢了,日後一定好好做人。”

她又求向陸枝:“嫡女,嫡女,求你放我一回,日後我定然将你當嫡女看待,忠心侍奉。”

陸绫害怕得一直喊娘。

陸绫漠然轉過了身。

韓望津:“将人帶走。”

待嘈雜的一群人離開,陸枝裝模作樣地喊道:“爹。”

陸文德冷哼一聲:“枝兒好手段。”

陸枝:“我身份無疑,回相府乃是天經地義,何來手段之說?”

羅家雇兇殺人一案傳遍京城,宮中也有所耳聞,陸文德迫于壓力,舉辦宗禮讓陸枝認祖歸宗。

自此,全城皆知相府尋回嫡女。

此女名叫陸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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