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沐泠汐忽的回頭,笑着說。
雲裳一臉疑惑,“什麼?”
“解藥。”沐泠汐堅定的回答。
雲裳沒有開口隻是呆呆的看着她。
沐泠汐繼續說道:“雲裳,你相信我嗎,我以前閑來無事,就喜歡看各種醫學類的書,自己還做過許多的實驗,不會有問題的。”
話音未落,隻見雲裳的突然開口:“我信你。”
沐泠汐抿嘴笑了笑,沒有多想,兩人立馬注射解藥後。
半晌。
“你還疼嗎?”
“我不疼了,你呢,泠汐,你還疼嗎?”
沐泠汐搖了搖頭:“我不疼。”
沐泠汐繼續說:“但是一會兒他們進來了,我們還是要裝的很疼才行。”
雲裳笑着點了點頭。
就這樣每天重複這同一件事,被送進實驗室,注射毒品,抽血,等那些人走後沐泠汐在找對應的解藥,就這樣過了五天,地形了解的差不多了,決定賭一把。
第六天,等待那些人把他們從實驗室送回房間後,外面沒有動靜之後,拿出在實驗室偷順的針管。
因為從前沐泠汐的舅舅有一家開鎖的門店,沐泠汐有空就會去店裡玩玩,看着很新奇,所以舅舅也會偷偷教沐泠汐怎麼樣開鎖。
就這樣沐泠汐也算落懂一二,開鎖的任務就交給沐泠汐。
這個鎖隻是平常的鎖罷了,因為也是許久沒練過,所以捯饬了好久才打開。
兩人悄咪咪的探出頭看了看外面,并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迹,
根據兩人這些天的觀察來看,出去大約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右拐的那條走廊,很有可能就是出口。
兩人輕悄悄的一路小跑到那裡看了看确定沒人,為了不制造過大的聲音,早早的脫掉鞋子光着腳奮力前行。
跑啊跑……跑啊跑……
這條走廊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見盡頭,即使再累,也不敢停歇,途中突然警報聲響起。
不好,有人發現他們不見了,随後就看見身後已經有人在追趕她們。
“泠汐,我不行了,你快跑吧,别管我了。”
說着就已經慢下了腳步,許是身體裡的毒素,又帶來了異樣。
沐泠汐挽着雲裳的胳膊,用力的拉着她。
“不行,我們要一起逃出去………”
但由于最後的體力不支,加上兩人的毒素發作,最終還是沒能跑出去,但确定的是,這條走廊絕對是通往外界的出口。
被抓回去後,把她們兩人分别扔進了不同地方的蛇窩。
沐泠汐聽到自己要被扔進蛇窩,突然失聲痛哭,大喊着:“我不要……我不要……
随後已經被帶到旁邊,打開蓋子,底下全是蛇。
見到這一幕,沐泠汐直接癱軟在地。
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蛇,就說在手機裡面看到也是吓的半死,更别說親眼目睹這麼多,還要把她丢下去?
………
瞬間泣不成聲,淚流滿面,抓着旁邊人的褲角苦苦哀求着:“我求你,我求你不要把我扔下去,我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再也不敢跑了。”
話音未落,隻聽見有人冷漠說道:“别跟她廢話,扔下去。”
沐泠汐就這樣被無情的扔進了蛇窩裡。
被扔下去的一瞬間,是無助,更是絕望。
她的身體上,爬滿了一條條蛇,她害怕的大聲尖叫,手裡不停胡亂揮動。
失聲痛哭着,慌張無助中迅速爬起來,跑到角落裡,可是頭頂時不時還是會掉下來搭在肩頸之上。
冰冰涼涼的感覺,使人不由得打寒顫,嘴裡不停的嘶吼,喊着救命。
竭力嘶吼着聲音也已經沙啞,到處都是蛇,到處都是。
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大腦一片空白,暈厥了過去。
在她暈過去的瞬間,蛇再次爬滿她的身軀幾乎将她整個人埋沒………
當沐泠汐再次昏昏沉沉的睜開眼時,起身發現她的身上并沒有一條蛇的蹤迹,轉頭看向大概五六米處,所有的蛇都距集在那兒。
這一次,沐泠汐似乎沒有那麼恐懼,看着眼前這些密密麻麻的蛇群,她面無表情,内心也是毫無波瀾。
半晌。
沐泠汐緩慢起身,突然又半蹲下伸手,似乎是想要引蛇群過來,果不其然。
一條蛇順着方向纏繞在沐泠汐的手臂上,随後又有更多的蛇也朝着這個方向過來,沐泠汐直起身擡手,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
這些蛇群也并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隻是沐泠汐突然覺得,這些蛇似乎也并沒有那麼可怕,看着看着,随後便苦笑了起來………
果然越害怕什麼,就需要極力去面對什麼。
就這樣在蛇窩裡帶了一天一夜後,就被那些人拉了出去,之後兩人因為逃跑的事,還被吊打,弄的滿身鞭痕,随後也是照常每天打針。
次日,打完針後,沐泠汐聽到隔壁傳來微妙的聲音,爬過去聽了聽,卻又沒了動靜。
突然雲裳小聲說:“泠汐,你快來,”說着揮了揮手。
雲裳在牆邊又發現了一個直徑不到五厘米的洞口是通的,像是被人故意弄的,上面用牆皮蓋着,不是無意觸碰,很難發現。
沐泠汐跑過去看了眼,拿着針管戳了戳,通了,兩人同時轉頭看向彼此,露出驚訝的表情。
沐泠汐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聽了聽,隻有男人的痛喊聲,确定沒有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這才開口。
“喂~能聽見我說話嗎?”說着便拿起針管傳過去随意擺弄了兩下。
不久對面像是有人聽見了,随後很快便得到了回應。
“你也是被關在這裡的嗎?”聲音确實比之前要清晰許多,但畢竟隔着一堵牆,也隻是影影約約能聽見說的什麼,個人音色可完全聽不出。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