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殊以葵心裡她始終不會忘記要尋找妹妹這件事情。,一有空便會下山打探消息。
多年來也沒有任何的結果,但依舊沒有放棄。
十四歲這年,師父又帶回了一個比她還要小的徒弟,殊以葵看着她就如同看到當初的自己,身穿破衣,神情慌張害怕。
就這樣殊以葵對她多了一份關照。
“我叫殊以葵,你叫什麼?”
“姐姐,我叫柳言溪,”她聲音甜甜的,表情更是乖的離譜,那時候柳言溪才八歲。
一瞬間俘獲殊以葵的心,摸摸她的頭說:“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帶你練劍,教你知識好嗎?”
柳言溪開心的原地蹦達,一把抱住殊以葵說:“謝謝姐姐。”
又過兩年,關系更進一步,柳言溪總是第一時間纏着她。
十六歲的殊以葵終于可以跟着師姐們一起鏟除奸邪,下山去了,聽說山下有邪鬼附身,讓婦女瘋癫不堪。
白天村子裡多安靜極了,她們一一排查也未曾找到任何特殊可疑之處。
此時師父溫如雪命令道:“看來必須得到晚上真相才有可能浮出水面,我們暫且留在這裡。”
“是,師父。”
随即便在一戶人家中落腳。
殊以葵畢竟年紀小,又是第一次遇到這樣離奇的事情,所以有些害怕世界芙厘便出聲安慰。
“以葵别怕,有師姐在,師姐會保護你的。”
“謝謝芙厘師姐。”
芙厘溫柔的摸摸她的頭,“不用謝。”
芙厘長相溫柔,氣質脫俗成熟穩重,是末易緣寺中的大師姐,時常照顧到每一個是師妹們的情緒。
傍晚時分她們遇到了一夥人。
騎着馬威風凜凜,見狀所有人都跑出去查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位少年身騎駿馬闖入他的眼中,那麼多人殊以葵卻偏偏一眼看清了他,高傲有度,英姿飒爽,黑色工裝褲完美展示了他修長了的雙腿,寬松同色外套清爽霸氣。
眸光深邃如暗夜星空,嘴角的那一抹淡淡的微笑,令她無比沉淪。
他們大步朝他們走來。
他率先開口,音色輕沉,“幸會,看來你們也是為了那個什麼邪鬼附身的言論而來吧。”
溫如雪滿臉正氣帶着些傲骨,瞧不上他們的眼神有着強大的穿透力。
“你們來瞎湊什麼熱鬧?”
他朝着弟子們那邊看來,也察覺到了溫如雪的不屑一顧,随即抱起雙臂,漫不經心道:“熱鬧我還真不願意湊,但壞人我倒是很願意抓。”
溫如雪帶着怒氣,“這個并非兒戲。”
他們其中一位站出來反駁,“什麼兒戲不兒戲的,我們可是做正經事的,别看不起我們,出去打聽打聽,我們撫秋閣還是很有名的,不比你們差。“
溫如雪哼了聲轉身離開,“我們走。”
其餘的師姐們也隻好紛紛離開,殊以葵看着他們滿身正氣,倒是極為崇拜。
他們都悄然離去,隻剩下他殊以葵個人,有些戀戀不舍的回頭張望。
這些全被他看在眼底。
夜幕悄然降臨,就在大家都警惕之時,戶外突然發生了巨大的嘶吼聲。
大家趕緊沖出屋外,可早已被圍的水洩不通。
原來是傍晚遇到的他們早早已趕到現場。
殊以葵透過縫隙看到一個女人躺在那裡,嘴裡鼻子裡塞滿了草和土,死狀慘烈窒息。
殊以葵害怕的捂住口鼻,眼神震驚之餘,默默緊閉上雙眼,不斷的做着心理疏導。
周圍議論紛紛。隻聽他的聲音格外突出分析道:“她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不斷的将草和土壤塞進自己的嘴裡,然後憋死了。”
他們一起的小夥伴說:“會是什麼原因導緻的呢?”
溫如雪甩開袖子,告誡大家,“不必驚慌,這一看就有人故意為之在這裡裝神弄鬼,說不定兇手就在現場,我溫如雪,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不管是誰,隻要抓到,必死無疑,絕不心軟。”
殊以葵始終無法直視現場,就在此時她突然看到了一個極為可疑的人,那人看着鎮定卻小動作不斷。
她急忙跑到師姐的旁邊慢慢的拉扯她的袖子。
芙厘察覺到便低頭貼在她的臉龐問:“怎麼了?”
殊以葵回答說:“師姐,那個人很可疑。”
芙厘聽着她的描述,慢慢的将視線轉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