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聽着這句話,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看着聽劍,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提高了聲音:“師姐,你真是我師姐?莫不是被人奪舍了?”
聲音引來了院角兩人側目,聽劍這個時候也睜開了眼睛,盯着她道:“咋呼什麼,坐下!”
駱青不情願“哦”了一聲,重新乖乖坐在她身邊。
“要是就這麼跑了,豈不是失去了看熱鬧的機會。”聽劍看着人坐下,這才開口,“難道你不好奇,刀宗這出戲要怎麼唱麼?”
駱青聽着,木着臉舉起自己被铐住的雙手,揮了揮道:“我可以選擇換個方式看戲麼?”
這木枷看着不大,隻是堪堪包裹住她的手腕,若是尋常,她一劍就能劈了它,但是現在,上面手腕邊貼着的符箓讓她隻能乖乖坐在這裡。
她話音剛落,院門再次被人推開,刀宗弟子們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
不過這次,他們的身邊并沒有任何人。
“你。”其中一名弟子的視線在院内轉了一圈,在聽劍和駱青身上多停駐了一會,最後還是落在了魏一計身上,“跟我們走。”
“幹嘛!我不走!”魏一計囔囔起來,“你們憑什麼關我!”
“少廢話!”一名五大三粗的弟子恰好邁進院中,聽見他的叫喚,頓時面露不耐。雙袖一撸,直接把人給舉了起來。
魏一計一看這架勢,直接吓得閉上嘴。
然而為時已晚,這位壯士不由分說,直接把人扛在肩上,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可憐魏一計這個少年弱小身子,挂在肩上還一颠一颠的,像個無骨小人,四肢擡起又落下。
他的身影消失的最後一刻,視線還落在文昭之身上,像是在說什麼。
人走了後,剩下的刀宗弟子也跟着離開,期間文昭之喊了一聲,可惜他們根本沒有理會。
利落地關上院門,上鎖。
文昭之看着被關上的門,嘴巴張了又閉,最後轉頭,看向聽劍和駱清。
“師姐,駱師姐,我們現在如何?”
“還能怎麼辦。”駱青說着打了個哈欠,“聽師姐的,繼續坐着看戲呗。”
文昭之“啊”了一聲,同時向聽劍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這時,聽劍忽然起身,跳了跳,抖去身上的灰塵,漆黑的眸子落在兩人身上,輕飄飄地來了一句:“走了。”
“走?去哪裡?”
文昭之聽聞更加疑惑,不僅是他,駱青也同樣面露不解。
“去找個看戲的好位置。”
駱青直接跳了起來,一臉驚喜地看着聽劍:“師姐,你有破解此陣的法子了?”
聽劍點了點頭,另外兩人頓時興奮起來。
“所謂破陣,就是破了陣眼而已。”聽劍說着,慢慢舉起了自己的雙手,将木枷湊到了臉龐,“而這種用符箓做的陣法,陣眼一般都是符箓。”
“所以這樣就能破陣了。”
說完,她朝着木枷上吹了一口氣,風帶動起符箓的一角,聽劍迅速靠近,直接咬住了一角,一口把整個鎖靈符撕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這符箓貼得一點長進都沒有。”
“咔哒。”
木枷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