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将視角同步到目送工藤新一念念叨叨的身影消失的彈幕朋友——
東京某家酒店的雙人間,依舊一身黑西裝的太宰治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哼着自創的殉情之歌,百無聊賴的第不知道多少遍閱讀他發現的自殺名著,膝上放着一雙與他烏漆麻黑的着裝極其違和、以紅線繡着精緻蓮花紋樣的白鞋。
“啊,還不來啊……”
太宰治輕輕念了一聲,合上書起身,一手提着那雙漂亮的鞋子,閑庭信步走向房門,悄悄離開了房間。
“沒辦法,出去找阿煙玩吧。”
……
這邊,一直被彈幕心心念念的、港口黑手黨聲名遠揚的花瓶幹部東野煙饒有興趣的看着彈幕問候太宰治,間或帶着幾句問他在哪的,或許黑手黨的腦回路都差不多,東野煙也給齊木楠雄打了個電話:
“楠雄,這個——”
齊木楠雄當即反應:“彈幕?你剛看到嗎?”
東野煙秒懂:“哦~大家看到彈幕的時間不同啊,誰看到的比我早?楠雄是第一個吧,然後是鏡和菲迪?”
齊木楠雄無語:“你都知道還問我幹什麼?”
東野煙“欸嘿”一笑:“确認一下啦——除了我們幾個,别人看不到這個吧?”
得到齊木楠雄給出的确定答複,東野煙挂了電話,繼續開着他的電動小輪椅在街上逛,直到接到了一通無名來電。
猜到來者的東野煙:“朗姆先生,找好我們合作最合适的接洽人選了嗎?”
開着變聲器的古怪聲音一笑:“既然我和貝爾摩德都不能讓貴方滿意,那麼格蘭菲迪如何?”
“格蘭菲迪啊……”
終于出現了預想中的合作對象,東野煙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容,扯了一個聽起來很離譜的理由。
他說:“他可以,這個名字比你們好聽的多。”
被蓋章名字不好聽的朗姆有以下六點看法:……
偏偏朗姆此時又聽到太宰治的聲音:“那邊終于要來一個名字好聽的酒跟我們談了嗎?格蘭菲迪?”
本來以為是東野煙忽悠他玩的朗姆再次狠狠無語了:……
“行了,那之後就麻煩朗姆先生了,轉告格蘭菲迪,明天——”
本來想說“明天東京塔見”的東野煙感知到信号,禁不住一笑,臨時又改了口。
“明天東都球場見。”
不等朗姆反應,東野煙就挂了電話,轉頭看向正在思考的太宰治。
饒是太宰治,也根本想不明白為什麼東野煙要把見面地點約在東都球場。
于是他問:“阿煙,你什麼時候喜歡足球了?”
東野煙攤手:“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任何運動——不過花世另當别論。”
顯然,聽到風間花世竟然真的闖進全國賽會震驚的不止齊木楠雄,太宰治也祭出了兩下代表震驚的眨眼,笑了;
“好吧,不愧是中也帶的小瞎子,總在一些奇怪的地方跟他很像呢——我們找個電玩城去玩吧,推你。”
“诶?那個貝爾摩德的狗還沒動手嗎?我都出來玩了這麼久了。”
東野煙靠在椅背上,表示很失望。
太宰治摸摸東野煙的紅發:“沒有哦,這不是無聊到書都看不下去了,我就出來找你啦~”
東野煙一邊拖長音“诶——”着,一邊一目十行掃着彈幕,試圖找點好玩的東西:
【啊?怎麼回事啊?除了赤井秀一和和卧龍鳳雛,還有其他的狙擊手?】
【有啊,你琴爺。】
【有啊,蘇格蘭。】
【别說,這個新狙擊手還挺俊呢~】
【還有啊!沒露過臉的狙擊手!卡爾瓦多斯啊!】
【“朗姆和貝爾摩德都搞不定”這不就說明太宰和阿煙已經見過貝姐了嗎?(似乎還沒給貝姐好臉色看),想想卡爾瓦多斯的屬性啊!】
【《貝廚惱了》】
……
【怪了,園子你怎麼在這?】
【怪了,今天在這開party?】
【我記得剛才宰的房間裡是不是有一輛餐車來着,宰還看着它笑了……】
【宰出門之前甚至特地打開了窗簾?】
【呃,五樓爆炸的話,是炸不到一樓來的吧?】
……
【工藤你小子不是回家哭老婆去了?】
【哪裡有危險,哪裡就有偵探——雖然他還不是警視廳業績神。】
……
【怪事,卡爾瓦多斯區區一個狙擊手(無不良導向)怎麼會擅自對港.黑來的人動手?甚至還是兩個幹部。】
【是貝姐吧。】
【組織首領的可能性更大……等我寫個分析貼.jpg】
【那就交給老師了】X333
……
“他們要給下馬威也太慢了吧,治你不是都把現場布置好了嘛,還在等什麼?”
東野煙陪太宰治打了兩把街機,不出意料又是連輸,于是轉戰抓娃娃。
太宰治優雅的吐槽:“誰知道呢,往餐車裡放炸藥包然後安排狙擊手引爆、還要确保我們不在、以免外交事故,天知道這麻煩的主意是誰給出的——”
然後狠狠心痛:“哎,為什麼不能把我一起炸死掉呢?這樣不就可以不給别人添麻煩然後死掉了嗎。”
東野煙習以為常地摸摸太宰治靠在他腿上的腦袋。
另一邊,設定這個計劃的朗姆打了個不優雅的噴嚏。
為難評的合作對象歎氣間,東野煙極具辨識度的手機鈴聲響起,和太宰治交換一個“可算來了”的眼神,東野煙接起了這通來自酒店的電話:
簡言之,“你們房間炸了,警察要找你們問話。”
東野煙假裝驚訝的糊弄了一下來電的酒店經理,光速放棄一個娃娃都沒抓上來的娃娃機,撩起鋪滿整個輪椅座位的下裝搭在腿上,往右側靠靠,左側堪堪空出的地方正好塞下一個瘦瘦高高的太宰治。
于是東京街頭就出現了經常在橫濱街頭出現的一幕——
一輛比普通輪椅寬上不少的電動輪椅上坐着白衣黑衣兩個人影,白衣人一頭如火的紅發夾着幾縷金絲,迎風飄逸,其貌不揚的輪椅閃電一般風風火火疾馳在東京街頭,快到連殘影都難以捕獲。
好端端走在路上差點被超速輪椅創飛的某白毛高個拎着一袋新鮮出爐的喜久福發出了二字感歎:
“酷诶!”
……
“那個,已經通知這間房間的客人了,他們在趕過來的路上……”
酒店經理不斷拿着小手絹擦汗,頂着警方的壓力汗流浃背。
黑天依舊戴着墨鏡的酷哥卷毛警官點頭:“他們大概多久能到?”
酒店經理瑟瑟發抖:“這個……接電話的先生隻說馬上就往回趕,我也不知道他們多久能到。”
“算了,你先等一下吧——怎麼樣,有發現其他炸彈嗎?”
搜查完畢集合的幾支搜查隊齊齊否定,帶隊出來的松田陣平稍微松了口氣,看向不知道怎麼就來了的某工藤姓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