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三分呆滞、三分疑惑、四分驚恐。】
【鏡啊,你媽媽隻是想帶你升個艙,怎麼這麼不乖(指指點點)】
【前面那個,你是怎麼從豆豆眼裡看出這麼多東西來的(笑哭)】
【大舅哥和弟婿の緊張關系.jpg】
【買定離手,鏡寶要哥哥還是要老公(狗頭)】
【我猜都要(狗頭)】
……
衆所周知,隻有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都要——但夜櫻鏡是小孩子。
于是在工藤新一扭曲到快要變形的注視下,夜櫻鏡又被拐走了。
“可惡……嗯?等等,小蘭你剛才說他姓什麼?”
落選的工藤新一後知後覺,覺得那張臉似乎還在其他地方見過。
毛利蘭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姓天羽啊,園子之前給我們看相冊的時候不是介紹過嗎?”
工藤新一眼前一黑,跟早些時候的觀衆老爺共腦了。
他可算知道夜櫻鏡那花不完的錢是哪陣風刮來的了!
……
“不早說你也去美國,不然我就直接開飛機帶你去了。”
天羽和月敲敲夜櫻鏡的腦袋。
“我又不知道和月去哪裡出差,而且我忘了我要去哪裡啊。”
夜櫻鏡小腰一叉,理直氣壯。
天羽和月一想,好像确實是他沒有講清楚,于是補充:“經費小偷找我去紐約,待會去轉機,說什麼為了報答我給她提供資金,給我找點有趣的事看。”
“正好我也有個合作對象約在紐約,看看她搞什麼明堂倒也無妨。”
如果不是因為有合作,天羽和月真的不會接受貝爾摩德“報銷”的路費。
财政部長·冷笑:反正她肯定會從那裡給我加到她的報銷賬單裡去的。
“哦……?”
夜櫻鏡懵懵懂懂,不是很感受得到财政部長對經費小偷不加掩飾的惡意。
“那小子也帶你去紐約?我記得他父母在那邊來着。”
夜櫻鏡想想,似乎确實是這麼個事。
一個給夜櫻鏡撐腰(霧)的絕妙主意在天羽和月腦中快速成型:
“你去跟他們說一聲,待會直接出來,不去轉機了。”
雖然不知道要幹什麼,但是夜櫻鏡很聽話。
……
紐約分公司的總經理聽說頂頭上司大駕光臨,特地跑到機場來接駕,就是他左看右看、也沒見冷峻的美人上司出現。
同樣還沒接到人的還有打好算盤要去參觀演出後台的工藤有希子。
“真是的,新一到底在幹什麼啦……”
媽媽生氣、并且媽媽要打電話控訴。
不過工藤有希子先接到了工藤新一打過來的電話。
工藤有希子照樣控訴:“新一!你帶着小鏡和小蘭跑到哪裡去了啊!”
工藤新一心累:“媽,我們不在機場、沒搭那班飛機。”
媽媽:“啊?”
經理:“啊?!”
同樣爆發出尖銳爆鳴聲的還有另一邊接電話的總經理。
想着在上司面前露露臉的總經理崩潰:“天羽先生直接去公司了?直升機?”
還在反應的工藤有希子試圖思考:“你是說,你們在飛機上遇到了天羽财團的當家人、還是小鏡的朋友,所以就直接帶你們從洛杉矶坐直升機飛到他家公司去了?”
給工藤有希子打電話的工藤新一和給總經理彙報情況的秘書不約而同揉了揉眉心,用不同語言給兩個在風中淩亂的冤種傳達了一個意思:
“總之,先過來吧。”
總經理上車就開始超速狂飙,而工藤有希子機靈的腦袋一轉,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我沒記錯的話,他家公司就在百老彙吧?”
工藤新一毫無察覺:“對啊,天羽先生說等他安排一下就帶我們下去逛逛……鏡!你不要亂吃别人的東西啊!”
工藤有希子飛身上車:“那正好,我等下給你發個位置,你就拜托那位天羽先生直接帶你們過去好了,我會直接趕過去跟你們彙合的,就這樣!”
——然後挂了電話,揚長而去,也開始狂飙。
……
“喂?喂!啊啊啊這個任性的老媽!”
工藤新一扶額,驟然覺得自己蒼老了幾十歲。
夜櫻鏡看看炸毛的工藤新一,乖乖給他摸摸頭:“媽媽怎麼了嘛?”
工藤新一歎氣,順手呼噜呼噜:“說要我們去一個劇院等她什麼的……你怎麼還在吃啊?都跟你講不要在别人的地方亂吃東西了!”
夜櫻鏡轉身,繼續快快樂樂地啃蛋糕:“我沒亂吃啊,就是餓了而已,和月說了嘛,在他的地方我想幹嘛就幹嘛。”
工藤新一沉默,然後嚴肅地扳過夜櫻鏡的肩膀:
“鏡,你老實告訴我,你和那家夥到底是什麼關系?”
——像那種大資本家,沒道理會對一個“網友”這麼好吧。
夜櫻鏡眨眨眼、搖搖頭,重新以沉默應萬變。
——對不起,但真的不能說。
最近發生太多超乎意料的事情,工藤新一有些焦慮了。
夜櫻鏡似乎在他不知不覺間有了許多奇妙的迹遇,明明一直都在他身邊,卻好像離他越來越遠。
“……新一,你又開始了?”
參觀完大企業的毛利蘭回來,又見工藤新一跟夜櫻鏡面對面的造型,見怪不怪。
“好啦,你消停消停吧,天羽先生說讓我們先下去逛一逛,他待會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