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面你幹什麼？！’

‘不是！你又踢我！讓我來擋？！不是，怎麼動彈不了！’

‘3678！救命！’

[我已經黑了，救不動……沒事，你不虧。]

‘你一開始說的好好的！這才歇多久！我身子直接不保！上局至少我身子還是無憂，甚至初吻都在！’

[你是鬼，沒身子，準确來說，相當于你本人靈魂然後被裝飾了裝飾成原主。]

‘……所以身子都省的給我弄一個了？行了，我髒了……’

‘咱兩關系斷絕！’

[不是，不就被親了一下嗎？給你度血，至于？她也沒扒你衣服什麼的，就壓着你，然後結印契約。]

[然後累了，抱着你睡了。]

‘……我的初吻……’

[它早沒了，還是你表面貢獻的……]

‘不，這不一樣，這是我靈魂……我靈魂髒了。’

‘我不想過了，我想魂歸魄散。’

[放心，有男主，作為他情敵，你絕對會完的]

‘話說，這是為什麼啊？！怎麼不按流程！我怎麼招惹她了？’

[我怎麼知道？因為你沒攻擊她，看着太傻了？傻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這不是你鍋嗎？你沒給表面傳什麼，而且都會有那麼一個啟動過程吧。’

[……對不起，我的錯，行不？你看開點吧。]

‘不看開還能怎樣？你能送我去銷毀，還是我打的過她？’

——

“心甯，你，要不要換身衣服，你這身會太引人注目了吧。而且你也不受日光影響，我就不把你收養魂玉住了。要不試試我的衣服？咱兩差不多，衣服大點影響不大。”

新的一天終會到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楊心甯躺在床上，無言扭頭看着這拿了套衣服在她面前晃的人，轉了個身，一點不想面對這家夥。

清凝蘊伸手推了推她，“心甯，咱兩已經契約了，你不是也想随處看看嗎？我帶你去看就是了，換身衣服正經點，這樣不會吓到人，雖說你沒害過人，實力不是很濟，但你也有千年的底蘊了。”

“心甯，親一下真的沒什麼事的，我那不是為了幫你穩定理智、了解你、更好契約嘛。”

“而且現在這時代，甚至有兩女的在一塊兒了，親一口真的沒什麼，現在變化特别大，咱，别懷疑鬼生了。”

“來，咱換身衣服，我帶你轉遍各路景區、天涯海角。”

清凝蘊說着，雙手拖着她腰身把她拖了了起來，被掙脫，鬼又躺了，完全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要不，我幫你換？”清凝蘊斟酌道。

楊心甯起了身，淡淡看了她一眼，看向她手裡的衣服，伸手拿過，另一手擡手輕輕一揮便把她推了出去，拉上了床簾。

清凝蘊看着這床簾，四處看了看，背上了背包，坐在了梳妝台前等着，等了挺長一會兒，忍不住起身詢問。

“心甯，你好了嗎？不會穿嗎？我幫你？”

她走到了床簾前小心拉開，好的，鬼又躺了，面對着牆，一動不動，一聲不吭，衣服倒是換好了，白色長袖配藍色寬松牛仔褲，長長的頭發随意散落在紅色的被褥上，除了膚色慘白，跟個正常人沒什麼區别，就是表面年齡看着挺小挺嫩。

清凝蘊坐在了床邊，伸手便把她撈了起來，抱懷裡，拍了拍她背，“好了好了，鬼生又不隻有這一件事，大不了，大不了我負責就是了，這行了吧？别懷疑鬼生，來，穿鞋，咱走吧？”

她說着，手背碰了碰她臉，冰涼的，她拎着布鞋和襪子，抓着她腿脫下了她的紅緞繡鞋，鞋化成輕煙消失了，她握着她纏着布腳，拆開了纏布便給她套好了襪子和布鞋，系上了鞋帶。

“你腳挺小的，以後别裹了吧，過會兒上街了我給你買雙合适點的鞋。”

“拒絕，你。”楊心甯輕輕的道。

“嗯？你不要我負責啊？”清凝蘊道，“嗯，那走吧。”

楊心甯低着頭沒動了，。

清凝蘊就這麼看着她，然後便把她抗了起來就走。

楊心甯眼微微睜大，唇動了動，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好好的院落閨房随她的被迫離去而更加破敗并坍塌，清凝蘊抗着鬼扭頭看了眼，“你現在也沒地呆了，就跟我回去吧。”

“強盜。”

“好吧，确實有點，影響不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以後就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