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表面你這是幹什麼!]
[我不就去找好友打遊戲了嗎?!你不是說躺的嗎?!]
斐清輕笑了聲,緊緊握住了那終于給了她回應拉住了她的手。
‘我也想躺啊,可是我被那家夥欺負太慘了,我是真的被傷到心了,我看不下去我被她委屈了。你繼續玩去吧,我出去了,出去好好安慰我這個被坑了一大把的倒黴東西。’
斐清回着,拽着那隻手脫離了這一片黑暗,伸手抱住了黑暗對面的另一部分自己。
‘沒事了,沒必要在意她,沒必要為這個算計死你的家夥傷心難過。
唉,我都已經很努力的各種提醒你了,你怎麼就不聽呢?一步步的踏入她給你準備好深埋的坑,難受了吧?
她對咱隻是一些占有欲,她并不是愛,她隻是将我框在了她邏輯裡的伴侶位置,想讓我深陷,給她愛。
她并不是一個穩定的歸宿,至少,目前不是。
咱可以跟她平淡的過日子,但不該付出太多的情感在裡頭,得是随時能脫離,才不會在不穩定時被傷害。’
向遊笙迷茫看着她,‘你是?’
‘我是你,我們是一個人,我是表面,你是内裡,本來應該我在外,隻不過,咱被那家夥給坑了。
之前我都努力提醒你了,讓你面對那家夥各種難受,結果呢,你還是栽了。
若不是你這次情緒波動這麼大,太不穩定,甚至影響到了整體性聯系,我還真不一定能喊着你拉住我突破這屏蔽。
你好像,陷進去了,算了,及時止損吧,能止多少,便止多少。
其實,真的沒必要為那家夥流眼淚的,浪費感情。’斐清回道,抵住了她的額頭,淺淺笑了笑,‘不要抵抗,我将記憶全部共享給你。’
向遊笙茫然看着她,阖上了眼,被她擁抱着,抓着她袖子的手漸緊,過了不知多久,她睜了眼,疲憊靠進了表面懷裡,聲音顫抖。
‘我恨,她娘的混賬,我特麼的應該素質低下,不該素質那麼高,沒遵從你那努力傳達的想法踹她。’
表面抱着她拍了拍她背,‘你現在感覺對她的感觸怎樣?’
斐清默了默,低低道:‘我感覺,我栽了個好大的跟頭,我現在還能回想着,我什麼都不記得那會兒,對她那……在意的感觸。
雖然,她有時候總是不幹什麼好事,但,那時候,心裡确實感覺很舒服,哪怕是前些天前穿着風衣逛街,那兒天有些涼,雖然我對奶茶沒什麼興趣,沒要,剝着烤紅薯,她讓我喝了口她那奶茶,很甜,交換着,她咬了一大口我那紅薯哈着、手扇着就跑,我追上了她,逮着她沒好氣的說道了她,可,依舊挺暢快的,鬧着玩呢。
她突然這麼一下子,我還能想起那無措難受的感覺。
為什麼要留封信?就不能直接跟我說,口頭上跟我交代嗎?把我直接扔這深山老林子自生自滅。
死能去往裡層,我想着死,去裡層找她,表面,你的性質真好,死一次,那些線斷了,直接完全格式化樣的成空白,可是我,我要是跟你一樣了,咱就要成植物人了?我這部分這樣不了。
我……被她污染了,我,不舒服。’
‘嗯,咱,栽大了啊,一步步的栽她手裡了。’表面回道。
‘可恨!咱死了,就直接回去了,去不了裡層,我甚至都逮不了這個她揍一頓!再開任務,她也失憶了,不記得了,這打的不爽!’斐清咬牙切齒道,‘她有些記憶,但那是模糊不清晰的,最多還是精神強度夠足的憑感覺!好煩!好煩!’
‘不哦,咱可以去裡層的,雖然不知道那家夥留了什麼後手,那家夥應該不大可能就将咱就這麼扔表層。
我被屏蔽,隻能通過你的感知模糊感知外界,但靠咱自己,也是可以去裡層的。’表面輕輕道,‘不過單獨我的話,不太行,得我和你一塊兒,這才可以。
老實說,我一步步看着你栽,一直想着怎麼脫離那屏蔽,給刹住車,隻不過隻我這一半,力量不太足啊,我這一半突破不了,得你拉我一把,但凡不是這刺激,你還不一定能找到我拉住我。
裡層那邊,最主要是相合的污染,我能讓我成為那樣的被污染的生物的,我一直在觀望試探着。
你之後不是裡層跑,就是呆玫瑰島,尤其是玫瑰島,它看着再怎麼光鮮亮麗,也是裡層,更甚還是她,成天黏一塊兒就算了,還有因為上個任務世界内,咱和她的精神力完全的交融,咱和她的精神力共鳴很強,不知不覺就能和諧纏一塊兒,我抓到了裡層的線。’
表面說着擡起了手,一條條紅色的線纏繞在她的手腕上。
‘我本來想着,借助它們,脫離那屏蔽,抓住你,讓我不要繼續栽的太狠,結果陰差陽錯,她這麼搞,搞的你這邊波動太大,根本沒用上它們,直接給了我空子。
咱去裡層找她算賬去吧?栽歸栽,總要揍她一頓,不然這口氣真通暢不下去。’
‘我……我想先回玫瑰島看看,去外面看看什麼情況,怎麼樣了。’斐清回道,‘到時候揍人交給你吧,我這狀态,下手會手軟,你還好些,沒被污染,情感上絕對純正。’
‘嗯,我想揍她挺久了,看不順眼。’
木屋中,斐清睜了眼,四處看了看,走向了那一堆物資,拆了水和那些直接吃的餅幹面包水果大口吃了起來,吃了會兒,四處看了看,拆了被褥套裝了些打包好,開了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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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周了,再有三天,我就把清拉過來,清受苦了。”陽台上,顔織躺着躺椅捂着心口曬着太陽,感受那悶悶的堵塞的情緒輕輕道。
“冰箱已經塞滿了清喜歡吃的小甜點小蛋糕什麼的了,周圍這環境也改造差不多了,還收拾了挺多漂漂亮亮的新的小飾品禮物,尤其那條玫瑰大婚紗也做好了,捧花也紮好了,然後這屋子也都布置好了……
嗯,都收拾妥當了,就等人來了。
好想清啊,想想清穿上那條婚紗就心癢癢了,就是清的頭發不太長,不然我能辮着盤個好看的發型,不過也沒關系,等不及了,頭發長了那也是以後的事了,以後再給清編發盤發。”
顔織自語着,揉了揉眼,對着陽光看着中指上那熠熠生輝的戒指。
“最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确實挺委屈清的。快了快了,等清過來了,分分鐘哄人去。
這次确實有些過分,清都想着自殺來找我了,還好我那種子能幫她吊着命并恢複,種子已經在長了,快開花了……
我估計會挨清頓揍的事,嗯,揍也值了,以後不會了,真是委屈清了,早知道不這樣搞了,清本來就挺情緒細膩的,她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