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哀嚎的家夥,吳憂直接一鐵杠再抽了上去,看着那一個個圍過來一看就不怎麼好的人,他們還沒說什麼,吳憂便拎着鐵杠抽上去了,将這一個個哎呦哎呦的抽倒在地。
“滾,我不賣,也不交換,你們要是搶,過會兒那幾個回來了,應該會把你們押.送了吧,品德不端,這兒好像沒有警察,消防員能暫時管管吧。”
吳憂平靜道着,看着他們要嚎,手裡的鐵杠一下子又是一人一抽,某個掏腰帶的人手上多抽了下,鐵杠挑了挑他衣服,眯了眯眼,一把刀,然後又抽了他一下,刀挑一邊了。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吳憂視線中,兩個黃橙橙跑來了。
“姐!你沒事吧?!”王志超慌張擔憂道,喘着粗氣,上下掃了掃,扭頭看着地上哀嚎的5人,立即先聲奪人。
“同.志!他們這一幫人趁我們不在欺負咱家這還未成年的小姑娘!得虧我姐曾經練過幾招鍛煉身體,不然就沒好的了!”王志超壓抑着憤怒指着他們大聲控訴道。
“他們肯定貪上了我們這一車的貨物!想要搶奪,這些可是我們拼着命、冒着生命危險而來的!他們這好生生的5個大男人就想着從這未成年的小姑娘手裡撿漏!簡直喪心背德!這類就是末日容易壞事的渣碴子!
同.志,他們該如何處理!”
“不是!我就是想好好的跟她好好商量着購買!她不賣!然後她先動手的!”最開始那男人大聲辯駁道。
“我們就是過來看看的!然後幫着這小姑娘主持主持公道,别被這大人欺負了!結果她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打我們!”
“就是啊!她哪有什麼事啊!倒是我們,你看,你看看,我手都青了!”
“哎呦!這丫頭的手是真的狠!特疼!”
“我們就過來看看,拉拉架,結果她直接打了!”
“我呸!我們不賣怎麼了?!東西是我們找的!不賣是我們的事!
主持公道?我姐直接把他揍趴了,你們來主持她公道?你們這一個個的就是看他不成,過來合夥欺負我姐還差不多!一幫子大男人欺負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楊瑩瑩呸了口罵道,“張老三,我特麼認識你!你就是個喝酒打牌媳婦養的潑皮無賴!
你,你,還有你!我見過你們幾個跟張老三喝酒,能混一夥的也不是啥好東西!被抽活該!還……”
突然一人暴起,同時那鐵杠悄悄從王志超和楊瑩瑩之間探出,看着似乎就像是這人故意往這鐵杠上撞,鎖骨直接被這鐵杠尖端刺穿,他滿臉錯愕,握着刀一動不動,微微發抖,褲子控制不住的濕了,雙腿打起了擺子。
“啊!殺人了啊!”
“殺人了!殺人了!”
“啊!殺……”
“殺……”
剩下四人頓時回過神兒大喊,正喊着,兩人頓時被一旁那兩正分辨糾紛的消防員給捂住了嘴壓住了控制住了,另外兩被楊瑩瑩和王志超控制住了,王飛宇無措看着這被串着的一動不動顫抖着的人。
“人還沒死吧。”王飛宇弱弱道,“我看見是他自個兒撞上去的。”
“你們給我安分點!”周秋陽冷着視線沒好氣罵道,“引起動亂先揍了你們,現在世道亂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然後周秋陽看着這一個個點了點頭,松了手,看着那被刺穿的人,然後看向那拿着鐵杠一臉平靜的小姑娘。
“你先松手,這給我?”
吳憂看了看他,松了手。
“你還能站起來走不?咱回局裡先看看,然後處理處理。”藍平風抽出了他手裡的刀,拉着他胳膊詢問道。
被刺穿的人顫巍巍腿軟腳軟的站了起來,滿臉淚水。
“你們幾個人也跟上,志超你把車開裡頭來,東西多。”
王志超“嗯”了聲,接過了鑰匙,吳憂騎上了電車跟上了,也沒太過在意周圍那些探究的視線,騎着車先行一步的向前走,然後拐彎,轎車跟其後。
楊瑩瑩和王飛宇則跟着那一行人。
“诶,瑩瑩啊,你們為什麼喊,那個,姐啊?”藍平風輕輕問道。
“我跟着王志超喊的,她是王志超輩分上大點的姐吧。”楊瑩瑩如實道,“路上碰上的,他們救了我。反正這幾個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能聯系上警局了,一問就知道,他們老熟客了。”
藍平風“嗯”了聲。
王志超下了車找人交代了下剛剛事情經過,然後跟着兩人在門口等人了,忙裡忙外。
電瓶車上的東西放進了車裡,吳憂坐在後排座上,拆了新被子裹了打算睡個午覺了,稍微眯一下,一路下來真的好累,被嬌生慣養的有些體弱。
守門口王志超看着人來了,上前接人。
“那,丫頭呢?”周秋陽掃了掃四周沒看到影兒,疑惑道。
“車裡呢,這一路下來,本來就受到驚吓了,然後這又碰上了事,而且她還有白化病,心力交瘁,讓她在車上休息了,這事不是她的問題,是這些人的問題。”王志超很是言正詞嚴道。
“五個成年人欺負一個未成年小姑娘,怎麼,這事還不明顯嗎?!但凡我姐沒練過幾手,那情況可就不好說了。
媽的,就走開一會兒,這一個個就跟聞着軟柿子的鳥似的蹿上去了。
我姐是下手沒輕沒重,但是她一個未成年小姑娘啊,你指望她能控制住這5個成年人?
這總比她不反抗,受到傷害尖叫着、辛苦喊其他好心人幫助、還不一定有好心人站出強,就是有,可是這時候傷害都已經造成了。
你知道她在家裡被如何好好跟個小公主樣看護嗎?他們挨揍那是欠的!但凡不是我現在還看你們面子上,我非得揍死他們!
呸!什麼垃圾玩意兒!”
“呃,好了好了,沒事啊沒事啊……”藍平風拍了拍王志超的肩膀安撫道。
“怎麼沒事啊!我姐她受到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我,我還沒提,我身心創傷……”被刺穿那位顫顫巍巍道,就地坐在的空地上,惹事的幾個被領走了。
不遠處還有好些個受傷的、已經處理好、坐着歇息的人,不少人探頭看着他,皺着臉,幾個人圍着他思索怎麼處理這應該圍欄上薅的鐵杠。
“那不是你這家夥往上頭撞呢?!你特麼不拿刀暴.起,能被刺穿?!我姐那棍好好在那,你不起來就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