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是傷眼分手,都現在了還沒好呢;
再之後不離家出走了,開始了三天兩頭的追殺我,動手絲毫不留情!
得虧我跟你熟,身手靈敏,躲的過,但,膝蓋跑不了的疼。
你這轉移話題轉的太生硬了。”任生沒好氣道,然後看着面前的人低了頭,弱弱“哦”了聲,自閉了,污染纏上了她身子,任生忙撲上去壓住了人。
“你又怎麼了!想幹嘛去!”
“你不是不想留這污染,讨厭這污染嗎?”
“嗯,嗯,你打算找表面那去清理了?剛剛怎麼不見你這麼積極?!”
“不是,收拾包袱去。”
任生滿頭問号看着這人,拉下了她眼罩,“你收拾什麼包袱?!”
“走啊。”斐清如實道。
“去哪?不是,你又要離家出走?!我特麼才說了了你!”
“你不是說不留這污染?這點污染你都說不是好東西了,那我不是更不該留了。”
“啥玩意兒?不是,你好好跟我說清楚!”
“我跟你說過,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樣。”
“嗯,然後呢?”
“那個,日和月,是我常用的形象。”
“嗯,繼續啊。”
“我好像想起來我是什麼東西了。”
“什麼?”
“污染。”
任生大腦卡住了,看着身下的人,“啊?”
“就像任何事物都會由盛轉衰樣,污染,是壞掉的規則,我從壞掉的規則中誕生的,為了不影響到世界,我是在另一緯度層面的,那裡的隻是投影。
污染本就與規則息息相關,所以我能操控那個世界的規則,新生誕生于毀滅。
那個世界穩定好了,但我本質上仍舊是壞東西,所以我會離開,然後我需要毀滅。”
“清,所以你身上這污染……”
“有些影響,我現在是封鎖狀态,表面是封鎖的白色,不然哪哪都去不了,已經不是排斥了,而且戰争,被驅逐。但你犯賤的時候,我也确實忍不住挺想揍你,我也挺煩躁挺亂。”
“所以你能操控污染的原因是,你本身就是污染?”
“嗯。”
“那你這癱了……”
“身子不夠用。”
“我就說你污染操作的怎麼那麼熟練,癱沒癱影響不大。”
“嗯,你起來下,我收拾包袱去了。”
任生深呼吸了深呼吸,幽幽道:“我讓你走了嗎?”
“你剛不是……”
“我那時不是不知道嘛!我誇你哄你勸你你聽不進去!我特麼一反向說你不好你分分鐘就行動啊!”
斐清被吼的扭了臉,閉了閉眼,但很快被捧住了臉正回來,然後結結實實挨了一頭錘,對方氣呼呼的,很是生氣。
任生看着對方那平靜不解的樣,咬了咬牙,低頭對着對方猛烈啃咬起來,就着那血腥味發洩委屈不滿,然後埋她肩膀抿着唇抽了抽鼻子,一忍再忍,最終選擇抱着人嗚嗚的哭噎起來。
斐清舔了舔唇上的血,舌尖也被咬了,都挺疼的。
“污染确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看這個世界,就是因為污染過重緻使規則崩塌迎來末日,但這些污染,其實一般般吧,這個世界也挺低級的。
我比起這污染其實更加的糟糕。
我可以幫你清除掉你精神力上糾纏融合上的我的精神力,将其轉化成所謂……補品?
反正也還好,隻是我這封鎖清理過後的安全的精神力部分而已……”
斐清說着皺了皺眉,對方抱着她的雙手抓緊了她的肉,仿佛要把她皮肉抓掉,嗚咽聲也停了,就這麼靜靜埋她肩膀。
斐清沉默着理解對方精神力下暴風雨前的平靜,哦,她好像又搞錯了,對方不介意污染,不打算分手一别兩過?
“對不起。”斐清道,想了想,“行吧,雖然這周的次數完了,今天就特殊破例次吧。”
對方沒什麼動作,沒吭聲,但緊抓的手松了些。
斐清等了會兒,見對方還是沒什麼動作的樣子,遲疑下,手上爬上了污染,操控着手探入了她衣服,緊接着就被一推,輪椅後仰,斐清錯愕看着視線随輪椅的後倒晃動,然後哐一聲躺了,腿挂座上,對方完全壓她身上。
“任……”斐清張了張口,默了默,“媳婦兒?”
“我不破例了,你三年内的甜點零食飲料什麼的都扣了,我不會給你做了,并且也不會買。”任生起了身,雙手撐她臉旁很是認真道。
斐清愣了愣,“三年?”
“嗯。”
斐清默了默,低低“哦”了聲,很坦然接受了,“你起來下,輪椅倒了,這樣子不舒坦。”
任生咬了咬牙,看着這淡然的人,深呼吸了下,起來了,扶起了輪椅和她,給她重新掩好了毯子戴好了眼罩,回去繼續收拾,看着那因為中途停太久沒弄好的奶油,沉默了沉默,倒了重新收拾,很是煩躁壓抑,然後感覺到對方探過來了一縷精神力,沒好氣“啧”了聲,不搭理,然後對方原路返回……
任生閉了閉眼,主動扯過那縷精神力,然後,斷了……
對方不是打算着幫她順精神力,就是送送食差不多的樣……
任生幽幽回頭看向那人,“雖然我的精神力不亂!但比起投喂我更要順毛!”
“順什麼?”斐清迷茫,“整整齊齊的,我還把你弄亂了。就好像之前的那個世界樣,你是向導,本就是穩定性的存在,你還是其中特異優秀的存在,根本用不着。”
“盡管弄亂就是!”
“好好的……”
“弄不弄?!”
“不要,我已經扣了3年吃的了,剛剛那事已經結了不是嗎?”
“咔嚓”一聲響,任生沉默低頭看着手裡的打發器,不行,她受不了了!怎麼就能這麼氣人呢?!扔下東西,直接過去連人帶毯子抱起扛起。
斐清迷茫這家夥又要搞什麼?她聽到了上樓的聲,然後門開開的聲,然後被扔到了床上,是激烈的熱吻,衣服的撕扯。
斐清皺了眉,任生停住了動作,污染纏在她身上控制住了她。
“你不是說你不破例了?”
“我想要,我現在就想要,你好氣人,我好煩。”
“那3年?”
“改3個月。”
“不要,說好了3年了了。”
“說好就不能改了嗎?”
“不是,你拿破例換了3年,你想破例,那就3年就沒了,對等。”
任生抿緊了唇就這麼盯着她,咬牙切齒道:“一個月。”
“3年。”斐清道,污染控制着任生起了身,同時控制着自己坐起身,擡手拉下了眼罩,“有時候你真的很不講道理,就跟現在一樣。”才說了,就見對方啪嗒啪嗒掉眼淚了,很是一副她欺負她的委屈樣。
“你哭你有理?”
“我怎麼沒理?!我一次又一次的強調過你不能走,我絕對不會分手!你又沒跟我講清楚你就又打算走!我是什麼很賤的東西嗎?”任生抽抽噎噎控訴道。
“那我不是接受了3年的懲罰了嗎?是你用破例換的3年的,那我用3年換回破例就憑什麼……打折啊?”
“我要的是那3年嗎?我要的是你求求我哄哄我!然後我就改口了!我要的不是你那麼平靜淡定的接受!”
“那你也沒說啊。”
空氣沉默,兩人無言對視着。
“那我現在說了,你怎麼還沒動作?!”任生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不是選了3年了,已經扣了了,我還要有什麼動作?”
“我……我要破例!特麼你的3年零食甜點什麼的都不扣了!”
“不要,你看着想咬人,不是打算好好來的,是打算磋磨我發洩的。”
任生忍不住閉了閉眼,“那你來行吧!你控制着我你來!”
斐清無言看着她,湊上去抵住了她額頭輕輕蹭了蹭,伸手抱住了她推倒,探手摸了摸她頭發理了理。
“一塊兒睡一會兒吧,别煩躁了,我又沒走。
不過,我确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不壓制封鎖,會對你格外的不好,就像天空中那些被污染的規則樣,就像末日到來各類物種變異,我的影響比這還要強烈。
我們所謂精神力的契合,隻不過是我對你精神力的淺污染罷了,尤其你那類似世界框架樣的精神力,本就容易被污染所吸引,規則與污染本就是是相互吸引的關系。”
“我沒說讓你走,我要你,不管你是什麼,你不能對我提任何關于離開的詞,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況。”
“嗯。”
“清,你親親我,給我一個深吻。”
“不要,舌頭還疼着。”
“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刺激我!”
“不跟你吵了,睡了。”
“你成天哪來這麼多覺睡!”
“閑,沒事,睡覺舒服。”
“沒事幹我啊!”
“沒興趣。”
“你是不是性.冷淡了,對我失去興趣了?”
“已經夠了,我需求不高。”
“你果然還不是太愛我,你要是有我愛你樣愛我,怎麼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
“愛是生理上的過度放縱?”
“不,愛是基于情感上壓制不住而轉現為與親昵相關的肢體表達。”
“那我現在抱着你已經夠了。”斐清回道,看着面前她松開了的浴袍,幫她攏了攏又抱住了。
“你可以不幫我裹好的,我沒意見。”
“我怕你走火了。”
“呵!借口!你分明就是自己臉皮薄不好意思了!尤其我裡面沒穿!是你走火吧!少讓我背鍋,我現在可是被你控制着動都動不了!”
斐清沒理她了,枕着她胳膊往她懷裡縮了縮,抱着人阖了眼打算睡了。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吧?呵,我還……”
“你再廢話煩人我把你扔出去了。”
任生閉了嘴,憋了又憋,大人不記小人過重重“哼”了聲。
過了沒多久,身上的束縛漸漸松了,任生低頭,懷裡的人沒什麼防備縮着睡熟了,輕輕動了動身,理了理對方搭她身上抱着她的胳膊同她貼的更緊密了些,舒展開對方蜷縮的身子,拉了拉被子,輕輕拍了拍懷裡人的背,低着頭輕輕吻了吻她頭發,回抱住了她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