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 第25章 第 25 章

第25章 第 25 章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南羽白回來的消息當夜就被南家所有人知悉。

葉昕臨走前替他點亮了屋裡的燭火。

火光很快被巡邏的侍衛發現,迅速報告給因為遍尋不到人而急出了滿嘴燎泡的南收帆。

南府徹夜燭火通明。

除了南羽白,南府上下都激動得一夜無眠。

南收帆本想着隔天早朝後就去東宮跟太女說這個好消息,誰知道在朝堂上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有大臣上奏,昨夜太女命人帶兵對東街的一品居大肆搜捕,疑似是要找什麼人,結果和甯侍郎之女甯詩起了沖突;後又同樣以找人的名義,試圖闖進五皇女的府邸,又和五皇女的人打在一起,鬧得沸沸揚揚,半夜三更的,連百姓都專門爬起來圍觀。

“至于太女究竟在找什麼人,百姓口口相傳,傳的五花八門,不盡相同。有人說太女是在找五皇女,兩人因為政事不和,太女想找她當面對峙;有人說太女是在找失蹤的貼身小侍墨畫,因為昨晚太女的人馬離開的時候,有眼尖的人看到隊伍裡帶着個受傷的墨畫;有人說,太女在找未過門的南家夫郎,據說他失蹤了;有人說,太女看上一個侍奉五皇女的青樓戲子;還有人說,太女根本沒找什麼人,就是随便找個借口上門欺負五皇女,雖說五皇女嚣張跋扈,但太女實在沒有容人的雅量,連姐妹兄弟都要對付……”

禮部尚書嚴琮從官員隊伍裡走出來,隻身站在大殿之中,一字不漏地上報給葉晚鷹。

葉晚鷹高坐在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上,冕服勢重,玄衣上的金龍橫眉怒目,張牙舞爪,

她垂眼看着下方左右分列而站的官員,從裡面精準地捉出甯承玉來,面露怒色,威壓更甚:“甯愛卿,你自己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葉依瀾如今還在禁足期間,還算知曉分寸,沒有違逆她的命令親自出府。但葉晚鷹不明白,這人怎麼就這麼執拗,區區一個男子而已,還要瞞着她派人出去尋人?

事到如今,她還要想法子幫葉依瀾解決問題,免得對方落下一個不容姐妹兄弟的糟糕名聲。

甯承玉慢吞吞站到大殿中,“臣不知。”

不等葉晚鷹發火,她表情一凜,繼續說:“臣女近來有些貪玩,可能是覺得花燈節有趣,便想玩玩罷了。誰知太女連我甯家無心政事、玩樂一陣也看不慣,與臣女起了沖突,言語欺辱了臣女。此事臣本不想再提。但既是陛下過問,臣便鬥膽将太女欺辱我甯家的事告知陛下。”

葉晚鷹暗罵一聲老狐狸,自己不想提,倒是讓嚴琮在朝上幫她提了。

王青王尚書見狀連忙也站了出來:“陛下,太女還在禁足,怎會讓人出去挑事?定是太女那些手下遭人挑釁,為了保護太女清譽,才不得已反擊。”

身為葉依瀾的舅母、君後王氏的親姐姐,她跟葉依瀾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哪能眼睜睜看着葉依瀾背負罵名。

“遭誰的挑釁?”甯承玉觑了王青一眼,冷笑一聲:“臣被連降三級,旁人不來看甯家的笑話已是萬幸,臣及臣的家人哪還敢主動挑釁太女?”

這話說的就很有意思。

大臣們眼觀鼻鼻觀心,個個低頭不語。

甯承玉就是因為指出葉依瀾不堪大任才被連降三級,若是還敢頭鐵地上前挑釁,豈不是得了失心瘋?

王青暗中觀察葉晚鷹的臉色,見她神色不變,沒有要為甯家出頭的意思,索性開口罵道:“甯承玉你個老匹婦!你甯家倚仗前朝舊臣的名頭、祖宗三代的投名之功,對降職之事不服氣,對太女懷恨在心,挑釁太女也很正常。”

“前朝舊臣又何止臣一個,”甯承玉此話一出,便有大臣蠢蠢欲動地往甯承玉的方向看來,“有投名之功就是有投名之功,臣相信陛下不會因為我等是前朝舊臣,就卸磨殺驢,虧待我們。”

滿朝文武頓時嘩然。

自太.祖而立,到了葉晚鷹這一任君主,不知不覺已是過了三代。

這個時候,前朝的人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

有不少前朝臣子的子孫漸漸認可了東凰人的身份,但老一輩的老家夥終究還沒死.絕,影響力仍舊不小。

何況如今還有前朝餘孽在境外苟活。

那餘孽說自己是前朝皇帝的表妹的第十八個私生女,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血脈,但耐不住有些人想光複前.朝想瘋了。

“何況,就算我甯家真的記恨太女,”甯承玉在大殿上言語張狂,仿佛不準備給自己留退路,不再像從前因着身份保守行事,“太女的人出現在東街,才會有機會與臣女起沖突。臣實不知,太女的人為何會出現在臣女盤下的用作玩樂的地方?”

王青吞吞吐吐:“這、這……”

她口風一松:“可這也不是太女親自到場鬧事,是她手下的人……”

甯承玉眯起狐狸眼:“哦?那是太女親自命人前往東街鬧事呢,還是太女手段不夠厲害,管不住手底下的人呢?”

不管是哪一種,都指向“太女不堪大任”的問題上來。

——也就是害得她甯承玉被貶三極的緣由。

王青氣得直瞪眼:“甯承玉,你休要在朝堂上胡說八道!”

可她也毫無辦法。

葉依瀾就是無緣無故跑到别人的場子鬧事去了。這事不管怎麼說,都是葉依瀾理虧。

“太女的為人衆位大臣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善良仁慈,謙虛謹慎,聞過則喜,不恥下問,這一點,身為太女的老師,江太傅更是清楚。”

江太傅颔首應是。

嚴琮頓首,終于老神在在地和稀泥:“太女确實還是有些年輕氣盛,做人做事方面還有不足之處。但,臣認為,年輕人嘛,還有些活力、朝氣在身上,實屬正常,不然也不算年輕人了。年紀輕輕就老氣沉沉的,這哪行呢?臣相信,假以時日,太女一定能不斷地完善自身,成為一個當之無愧的太女。”

這話不僅讓王青滿意、讓甯承玉住了嘴,還讓葉晚鷹龍心大悅。

“依愛卿所言,此事如何解決?”

嚴琮收到甯承玉瞥過來的充滿涼意的眼神,她也不想攪進這趟渾水。

又是前朝又是繼任者的,亂七八糟。

這事要是無聲無息地平息下去,前朝的臣子不會樂意——太女說來鬧事就鬧事,不受任何懲罰,前朝的臣子如今莫非已到了窮途末路,如今天下太平。就都不容他們了?

這事要是解決的太過嚴苛,葉晚鷹第一個不會放過她嚴琮,簡直是忤逆聖心第一人。更别說葉依瀾和君後背後的娘家人王氏大族。她無意對上這麼多敵人。

但嚴琮依舊老神在在,她看向禁足期已過的葉昕:“臣忽然想起來,太女從酒樓出來後,又去找了五皇女……”

“而且,有人說,五殿下昨日晚上也出現在酒樓……”

再拖一個人下水,就不會有她什麼事了。

葉昕今日專門上朝看熱鬧來了。

她一身皇女貴服穿得端正妥帖,卻不挽頭發,任由三千青絲垂落腰間,一派閑适懶散的模樣。

嚴琮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落到了葉昕身上。

葉晚鷹也望向了葉昕,本就莊嚴的面容,此時沉下臉,更顯威嚴,“小五,怎麼回事?”

葉昕站姿随意,也不上前行禮,隻是眉頭輕輕蹙起,“女兒也不知道。”

“昨日我已過了禁足時間,出門也很合理啊。女兒隻是帶人到一品居吃個飯而已,吃完就走了,”葉晚鷹肯定知道她帶的是誰,葉昕索性也不做隐瞞,“昨夜我連葉依瀾的面都沒見到。”

“誰知道她發什麼瘋,讓人包圍了女兒的府邸,說要找人。我那時身在王府,不在京郊,等我知道這事的時候,她的人已經離開了。”

葉昕也不怕亂了朝綱,不顧禮法仰頭望向高坐上方的葉晚鷹,眯着笑眼,語氣嚣張,“所以今日,女兒特意上朝,讓母親給我做主來了。”

葉晚鷹不禁又是一陣頭疼。

甯承玉也适時開口,當場下跪:“望陛下給臣女做主。”

不多時,朝堂上又嘩啦啦跪下一片,舉目望去皆是前朝遺臣:“望陛下做主。”

平日和王青不對付的大臣也跟着跪下。

王青臉色大變。她嘴巴張張合合,想說什麼,葉昕輕飄飄掃過來一眼,卻被吓得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葉昕說的話,除了葉晚鷹,任何人都别想反駁。

對方腰間所佩的長劍不長眼。

一年前,葉昕在一個平平無奇的早朝斬.殺了王青的同僚,一劍斃命。

隻因那人對葉晚鷹說五皇女比之太女,如魚目比珍珠。

那個同僚的血,濺到王青臉上時,還是溫熱的。

葉晚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葉昕個混不吝的,不知道用什麼本事哄到了南家嫡子,然後嚣張地帶他去逛街吃飯,被太女的人發現,但溜得及時,沒正面對上。

葉晚鷹簡直要氣笑了。

他南羽白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竟能惹得她的兩個女兒都想要得到他,平白鬧出今日這場禍事來。

*

下朝後。

殿外天光大亮。

南收帆走出大殿的時候,腦袋還在發暈,連走路都差點摔倒。

王青快步走到他身邊,攙了她一把,“南大人,沒事吧?”

南收帆趕緊回過神,沖王青躬身行禮:“王大人,折煞我了。”

“陛下延長了太女的禁足時間,禁足整整一個月,竟是連迎親那日都不能親自去迎,”王青歎了口氣,“不過好在沒有多餘的其他懲罰,也算皇恩浩蕩了。”

這懲罰,除了對嫁過來的男子的名聲有所虧損,對葉依瀾本人卻是不痛不癢。

可這也間接證明了葉晚鷹對此番聯姻的不滿。

哪個男子出嫁時沒有妻主來上門接親呢?這意味着對男子及男子一家不重視到了極點。

南收帆緊張地吞了口口水,“陛下剛剛下朝前,隻是簡單地下口谕,說”元山年之子元玉書為太女正君,南家二子,一人為太女侍君,一人為五皇女正君”,這……”

王青心中輕蔑,面上還是和藹地笑:“無妨無妨,口谕也是聖意。貴子即便隻做侍君,也是和我侄女有緣分。他人想做太女侍君,還沒這個機會呢。況且,來日方長,待到生下女兒……側君、甚至是正君……來日的事誰說得準呢?”

若不是葉依瀾鐵了心地要南羽白,她王家那邊有頭有臉的年輕公子多不勝數,哪輪得着區區一個靠吃軟飯上位的南家來當皇親國戚?

南收帆面露感激之色,“多謝王大人開導。隻是,”想起葉晚鷹對自己的敲打,她還是惶惶不安,“陛下說,有傳聞說太女是為了找我家羽白才惹出這樣的禍,所以連帶着罰了我三年俸祿和禁足一月。我現在沒法去找太女了……”

王青暗罵她多事,面上卻笑得連眼角褶皺都起來了,和藹可親得跟個鄰家老太一樣:“你找太女有何事?我可代你轉告。”

南收帆也不敢實話實說,

葉晚鷹擺明了就是不重視南家,對方有很大可能是知道南羽白失蹤的,隻是無動于衷罷了。她絞盡腦汁,想了許久才說:“……勞煩您告訴太女,如果思念羽白,可以寫信到南家,羽白他會看的。”

王青眼中的輕蔑和無語一閃而逝。

賣子求榮的無恥婦人,都到這個時候了,兩天的時間都等不起,還要讓兒子對太女勾勾搭搭,見不到面就上趕着寫封信再說幾句情話,非要勾的太女茶飯不思才行,真真比青樓的小倌還要低.賤。

但她還是笑眯眯地對南收帆說:“包在我身上。”

*

南羽白所需的婚服和一應的婚嫁飾品都備齊了,全是葉依瀾早早差人送來的。

聘禮一箱接着一箱如流水般送進南府,不要錢似的,珠寶華服,人參燕窩,古董玉器……連金子銀子都是成箱地擡進府,擡箱的侍女一個個被壓得彎腰抖腿。

雖無正君之名,卻是實打實的正君的配置。

如果不是邱巧靈三推四就,葉依瀾甚至還想送個喜公來幫南羽白化妝穿衣,再派墨畫親自将人背到喜轎上。

簡而言之,南羽白的一切她都想親力親為。

反觀葉昕,送來南府的東西可謂少的可憐,比起葉依瀾送的聘禮,她不過是給了最基礎的皇女正君所需的配置——一箱金玉珠寶,一箱錦衣華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規規矩矩,全然按标準行事。但比起葉依瀾的大手筆,卻顯得格外寒酸。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甚至還讓繡娘做出了一件和葉依瀾送去南府的婚服極其相似的嫁衣,用料、針線都相差無幾,不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哪裡不同。

南收帆隻當葉昕是為了挑釁葉依瀾。

如同娶夫也要跟葉依瀾一樣,要娶她南家的兒子,都是為了挑釁葉依瀾。

南羽璃丢金镯的事石沉大海,像從沒發生過一樣,所有下人都守口如瓶,南明和南收帆也都被瞞得死緊,誰也不知道。所有人都默認青萍這個人沒了,但沒了就沒了,僅此而已,誰也不好奇他是怎麼沒的、去哪裡了。

同樣,也沒人關注南羽白究竟是不是生過病,病好了沒有。

邱巧靈連夜指了一個新的小侍來服侍南羽白。

南羽白也不推辭,他确實需要有人幫他做些事情,比如挽發髻、去廚房取飯菜等等。

這些事從前是青萍幫他做的。

新來的小侍名喚青荷,南羽白跟南收帆說他要到外面走走,南明不同意,但南收帆罕見的幫他扛下南明的怒火,同意他出門去玩。

可一般未婚男子不能獨自出門,尤以蓮在這個時候自告奮勇地說可以跟他一起,南收帆想了想,索性就讓青荷和尤以蓮一同陪南羽白出門了。

南羽白推脫不得,隻得同意。

尤以蓮的身段很好,他原來是個唱戲的伶人,舉手投足間比普通男子多一分優雅的餘韻,如今年過三十,未生一子,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風韻猶存。他雖長相隻有中等,但等到化完戲裝、穿上戲服,整個人便美得熠熠生輝,唱起戲時歌喉優美,一颦一笑更是美得能勾人攝魄似的。

也正因此,南收帆一次做生意時,才被戲台上的尤以蓮勾住了,後來更是為他贖了身,給他買了個兩進兩出的宅子養胎。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