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感冒了嗎,安德烈?要不你喝杯熱水再走吧!”
“不了,克裡琴科,額,維塔利?”舍甫琴科看見維塔利傷心的眼神,臨時改換了稱呼。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一個溫暖的玻璃杯被塞進了他的手心裡。
維塔利露出一副得逞的狡黠笑容,示意舍瓦把熱水喝完以彌補他冒失的稱呼。
舍瓦抿了抿唇,還是把玻璃杯靠在了唇邊。
“叮鈴叮鈴。”
維塔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随手接通後靠在了耳邊。
“晚上好,維塔!”
“嗯,晚上好!”
“你到地方了嗎?”
“已經到了,現在正在酒店裡,我的未來隊友送我回來的。”
邊說着,維塔利邊擡眼看了下舍甫琴科。
金發的男孩正偷瞄他打電話。看到維塔利的眼神轉過來,連忙抿了口溫水,用玻璃杯擋住了自己的臉。
感受過水溫後,他就把水一飲而盡:“那我先走了!”
說着,他不等維塔利答複就飛快地跑出他的房間。
“哒!”
舍甫琴科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放輕動作,小聲地關上了房門。
“剛剛是他的聲音嗎?”
“誰?”維塔利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你的新隊友。”
“嗯哼。”
“他還一直送你回房間?”
烏克蘭人從這句話裡聞到一絲醋味。
“他已經走了,别吃醋。”
“我沒有。”
“嗯,你沒有——噗呲!”維塔利拖長尾音回應道,然後把自己逗笑了。電話那頭的人被笑了也不惱,聽着話筒裡愛人的笑聲,不由也露出一個微笑。
“你在那邊怎麼樣?”
“不怎麼樣,這裡大半都是利物浦的家夥。”
“國家隊嘛,有他們在所難免。不過那樣曼聯人也多啊,你可以和他們一起。
“确實。不過就是有點不爽啦。”
“也許等你們合練幾天會好一點。當你們作為國家隊的同伴踢幾場就會好的。”
“嗯。那你呢?你怎麼樣?”電話那頭頓了頓,“還有你那個新隊友?”
“别老糾結在他身上好吧!人家很正經的!”維塔利有些無奈,“我今天一直在和主教練講話,沒和他說什麼。”
“你們的主教練是洛巴諾夫斯基?”
“是的,今年烏克蘭國家隊一直沒找到合适的主教練,最後隻能請他兼任了。”
“我感覺他挺喜歡我的。”維塔利不無驕傲地說,“他說會把我提到中場核心的位置上來,如果可以的話,他想我嘗試前插,變成一個新的進攻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