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個醫生立即跑了出去。
另一位傷者走了進來,他手臂上綁着繃帶,是個年輕男孩,目測不超過16歲。
此時小孩已經慌了,進門的時候人呆呆的。
“你沒什麼大礙,就是回去以後,手臂上的傷口要按時消毒,不要沾水,幾周下來就好了。”疊戈一邊安慰男孩,一邊幫他把手臂重新包好,“幸好今天隻有一個重傷的,這小孩隻要再做個檢查就好了。”
他撫了撫小孩的背:“坐着休息一會吧!你今天晚上也應該是被吓到了。”
他一邊說一邊轉頭向一直躲在旁邊不出聲的烏克蘭三人組示意了一下,讓他們來帶孩子,然後自己就趕緊去幫另一位患者做檢查。
“哦,不!”
三個人剛靠過來,男孩就驚訝地尖叫到。
“他在說什麼?”舍甫琴科問。
“不知道,他說的應該是葡萄牙語。”維塔利答。
“他看起來有點怕我們?我雖然不像你們兩個長的那麼帥,但也不至于這麼吓人吧?”雷布羅夫道。
“哦,不!”
一個醫護從旁邊走過,發出了和男孩一樣的驚叫聲。這反而把四個人都吓了一跳。
“克裡奇高,謝撫琴高和,以及雷不洛夫?!”
“呃……發音有點奇怪,但我們确實是。”雷布羅夫有些尴尬地用英語回應道。
“哦,很抱歉。”那名女護士長終于把滅掉世界的高音收回,“我是說你們怎麼在這裡?如果讓葡萄牙狂熱球迷看到你們,你們估計會直接躺進這裡。雖然我很高興見到你們,但我可不想給你們換藥。”
聽得懂英語的雷布羅夫和維塔利面面相觑,最後還是維塔利代表三人向女護士伸出了手:“介紹一下,我是維塔利。
“謝爾蓋,安德烈。”維塔利指了指身旁兩人。
喊道他們名字的時候,雷布羅夫和舍甫琴科向她招了下手掌。
“奧羅拉,幸會。我才看完你們的比賽,先生們。”護士和維塔利握了握手,“不過我現在要先給這小孩補一下檢查。”
“哦哦,當然,您請。”維塔利拉着雷布羅夫和舍甫琴科退後,給他們讓出位置。
面對患者,女護士立刻就屏除了自己剛剛驚訝興奮過頭的樣子,把聽診器筒貼在了男孩身上:“很好,男孩。你叫克裡斯是嗎?”
“是的。”
“深呼吸好嗎,寶貝?我需要給你做個檢查,别緊張。”護士露出一個和藹的微笑,試圖讓這個腎上腺素依然超标的男孩冷靜一點。
“哦,好。”男孩開始有意識地深呼吸,單薄的胸膛一起一伏。
“這孩子有什麼問題嗎?”維塔利見護士聽了好久,不由問道。
“沒什麼問題……就是心跳有點快了。”護士收了聽筒回應道,“看來車禍确實把他吓到了。”
“至少他在緊急環境下保全了自己。”
“沒錯。腎上腺素的魅力。”護士收了儀器,轉頭拿了張紙出來,“也許你們可以為他簽個名,安慰安慰他。”
護士拿到了男孩的檔案,自然知道這個小球員剛剛是在為什麼尖叫:“當然,最好是兩份,我也需要。”
“沒問題,女士。”
三個人依次簽上了三人的名字,最後由維塔利落上款:
“To 奧羅拉·阿爾梅達”
“To 克裡斯蒂亞·羅納爾多”